宮沉起身走出浴缸,露出了整個背上的紋身。
剛纔溫南枳一直低頭,如今卻看得十分的真切,裏的毛巾掉進了水裏。
宮沉看了她一眼,她立即抓起乾毛巾替他擦乾身上的水漬,動作不敢有一絲怠慢。
栩栩如生的鷹紋身上有些凸起感,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才發現鷹身上佈滿了縱橫交錯的傷口,遮蓋下變成了鷹的羽翼,每一道都特別的鮮活。
紋身只是遮蓋傷痕嗎?
爲什麼他身上會有這麼多傷痕?
宮沉察覺到了溫南枳停留的目光,抽過她裏的浴巾,隨一圍,“滾。”
“好,好的。”
溫南枳像是巴不得一般,立即衝出了房間。
幾步之外,肖藍等着她,譏笑道,“喲,捨得出來了?現在宮家的女傭都這麼膽大了嗎?連主人的牀都敢爬?”
溫南枳抿脣,瑟縮的想要避開肖藍靠近的身體。
肖藍擡賞了她一巴掌,重重的一巴掌落在溫南枳白嫩的臉上,聲音脆響。
肖藍揉揉掌心後,冷笑着盯着她警告道,“也不照照鏡子自己是什麼貨色,還敢勾引宮先生?”
溫南枳捂着臉頰,蒼白的臉上立馬留了掌印,嘴角滲出鮮血觸目驚心,她卻咬緊牙關,逼着自己吞回眼淚。
房門一開,已經穿戴整齊的宮沉看着眼前的兩個女人。
肖藍美目巧笑的貼着宮沉,“宮先生,難道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嗎?找個女傭噁心我?”
宮沉一笑,隨肖藍刺激溫南枳,他只是伸出指撓了撓肖藍的下巴,笑言,“她怎麼惹你了?”
言語曖昧,彷彿充滿在意。
溫南枳不敢吱聲,捏緊了的隨時都會敞開的衣服,半垂着腦袋,臉上除了蒼白之外,更多的是無神,眼角的淚水懸着就是不肯落下。
宮沉見溫南枳不哭,心有不滿。
會看臉色的肖藍見宮沉皺眉,似乎有些明白了,上前挽着他笑道,“這麼一個不會做事兒的女傭,惹到我就算了,不過我看她好像是惹宮先生不高興了呢。”
“今晚上宮先生不是有個應酬嗎?我看她嫩得很,長得也還湊合,說不定很合那些老總們的口味呢。我可是替宮先生的生意着想,玩個女傭總不會讓宮先生心疼吧?”
宮沉明白了肖藍的意思,目光落在溫南枳身上,脣角勾起弧度,“好。”
肖藍看宮沉沒有一點猶豫
,就知道溫南枳也不過如此,今晚上就讓那幫男人玩死她算了,也算是替她分擔了。
溫南枳貼着牆,渾身沒有一絲溫度,僵硬的比旁邊的綠植都要直。
她只看到肖藍貼在宮沉的耳朵邊上有說有笑,並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不過很快的,宮沉就發話讓她滾了。
回到雜物間,溫南枳又開始發燒,身體的溫度起起落落,睡了一覺又一覺,大量出汗讓她像是泡在水裏一樣。
傍晚的時候,兩個女傭衝進來架着她,替她換了一身衣服又將她推到了宮沉面前。
宮沉正要出門。
挽着宮沉的肖藍,看到溫南枳一身紅裙,膚質細膩凝白,心生一陣妒意,不等宮沉看清溫南枳就拽着上了車。
溫南枳昏昏沉沉被帶進了燈紅酒綠的場所,推進房間後,看清眼前的狀況,她臉上立刻煞白一片。
八個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起身恭敬的對着宮沉喊了一聲,“宮先生。”
肖藍仰着高貴的頭,貼着宮沉坐下,像是宣誓她的身份一般,撥弄了兩下紅色的指甲,點了點紅脣,目光指向溫南枳,“這次宜市的工程能順利拿下來,大家都辛苦了,這是宮先生的心意,雖然比不上往日小明星,小嫩模,勝在會玩,懂吧?”
男人的目光在視覺上已經把溫南枳扒光了,溫南枳恐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停的退後着。
她的後背貼在冰冷的牆面上,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在顫抖。
男人們在宮沉面前還不敢亂來,都有些膽怯的望向宮沉,就等着命令一般。
“不要,宮先生,不要……”
溫南枳哀求的看向宮沉,嚇得雙腿發軟。
“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保證,我保證以後聽你的話,嗚嗚嗚……”
溫南枳想要跑過去求宮沉,卻被房間裏的保鏢給攔下來了。
“我給過你離開的會,是你自己跪着求我要留在我身邊的,溫家的小姐,這樣的小場面,就受不了麼?”
黑暗裏,宮沉的嘴角蓄着微笑,眼眸之,全是寒冰。
“不是的,宮沉,我……”她是爲了媽媽才留下來的。
沒有人跟她說過,宮沉還有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一羣男人享用的癖好。
宮沉看到了溫南枳的惶恐,捏着盛着酒的水晶杯,微微挑眉,整個人都隱匿在了昏暗的燈光下。
脣瓣微啓,“隨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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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沉起身走出浴缸,露出了整個背上的紋身。
剛纔溫南枳一直低頭,如今卻看得十分的真切,裏的毛巾掉進了水裏。
宮沉看了她一眼,她立即抓起乾毛巾替他擦乾身上的水漬,動作不敢有一絲怠慢。
栩栩如生的鷹紋身上有些凸起感,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才發現鷹身上佈滿了縱橫交錯的傷口,遮蓋下變成了鷹的羽翼,每一道都特別的鮮活。
紋身只是遮蓋傷痕嗎?
爲什麼他身上會有這麼多傷痕?
宮沉察覺到了溫南枳停留的目光,抽過她裏的浴巾,隨一圍,“滾。”
“好,好的。”
溫南枳像是巴不得一般,立即衝出了房間。
幾步之外,肖藍等着她,譏笑道,“喲,捨得出來了?現在宮家的女傭都這麼膽大了嗎?連主人的牀都敢爬?”
溫南枳抿脣,瑟縮的想要避開肖藍靠近的身體。
肖藍擡賞了她一巴掌,重重的一巴掌落在溫南枳白嫩的臉上,聲音脆響。
肖藍揉揉掌心後,冷笑着盯着她警告道,“也不照照鏡子自己是什麼貨色,還敢勾引宮先生?”
溫南枳捂着臉頰,蒼白的臉上立馬留了掌印,嘴角滲出鮮血觸目驚心,她卻咬緊牙關,逼着自己吞回眼淚。
房門一開,已經穿戴整齊的宮沉看着眼前的兩個女人。
肖藍美目巧笑的貼着宮沉,“宮先生,難道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嗎?找個女傭噁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