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堆廢銅爛鐵，有什麼用？”
戚卿苒不在意的說道。
“是嗎？我看你天天都來這裏，我還以爲你發現了什麼。”
“不是無聊嗎？再加上這些東西我也沒有見過，就看看吧。”
沉墨聞言笑了一下將目光移到了燕北溟的身上，“他每日都打坐。”
“恩，他更加看不懂這些，閒來無事，就打坐了。”
而這時，燕北溟終於睜開了眼睛，他看了一眼沉墨，直接問道，
“你們長老有辦法了嗎？”
沉墨搖了搖頭，
“長老們還在思考，現在也不急。”
“他們不急，我急。”
燕北溟站了起來，冷冷的開口道，
“你們都說天行者對你們很重要，但是我並沒有覺得你們很看重她。”
“你轉告你們長老，若是他們沒有辦法，就請不要耽擱時間了，我帶她走，再想其他的辦法。”
沉墨聞言蹙眉道，
“我給你說過，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誰能有辦法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就在這裏。”
“你走了，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可是，我們現在也沒有能看到希望。”
燕北溟一步不讓的說道，
“你們除了每日讓我們看這對廢銅爛鐵之外，還讓我們做什麼？”
“實話告訴你們，我對你們這裏的東西沒有興趣，你也大不可必如同防賊一般的防着我。”
“我只要她平安。”
沉墨聞言和燕北溟對視了良久，半響之後，他才重重的嘆息着說道，
“現在長老們是真的在想辦法，天行者對我們很重要，不然的話，我們早就讓她去嘗試了……”
“嘗試什麼？”
戚卿苒抓住了關鍵的地方。
“沒什麼。”
沉墨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話，有些煩躁的開口道，
“就是一些提煉出來的藥物。”
“你們之前坐過那些鳥，也知道人蛻的事情，所以，有的事情我們也不想瞞你們。”
“我們從不同的動物的身上提取他們的特性，希望能改變我們自身，讓我們自身得到強化。”
“這其中就包括我對你說過的人蛻。”
“成功的不多，但是有大長老幫忙的話，成功的可能性會很大。”
“可是，你現在的情況不適合進行，所以，長老們纔會如此的束手無策。”
戚卿苒聞言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果然，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他們真的在進行基因的試驗。
這些人怕是瘋了，就這個條件還在進行着基因的改造和試驗。
這個時代，不管人失蹤還是死亡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好多人家，賣兒賣女的比比皆是，所以，他們有足夠的人去做試驗。
想到這裏，戚卿苒忍不住問道，
“你們害死了多少人？”
沉墨愣了一下，面色有些冰冷的開口道，
“他們都是自願的。”
……
這一刻，戚卿苒真的有一種想要爆粗口的衝動。
自願？
誰會自願去當試驗品？
哪怕是螻蟻都尚且偷生，更別說是人了。
她的情緒有些激動，燕北溟見此拉了她一下，讓她平息了一會兒，纔開口問道，
“你們試驗的地方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