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等着,你他麼給我等着,等我出去我一定要將你大卸八塊,等我出去我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想到因爲江楓叫人最終把自己弄進了監獄,謝威風只感覺大腦嗡嗡,差點一頭栽在地面上。
如果江楓承擔全部責任,那他就不會淪爲現在這個下場。
都怨江楓,都怨江楓這個廢物。
如果江楓讓自己開車,如果江楓不叫人,他哪裏會如此狼狽。
他從小在十八線小城市恆河縣長大,在恆河縣他爸是做小生意的,一年能賺一二十萬,還跟當地不少公家人交好。
因此,這就造就了謝威風囂張跋扈的性格。
在恆河縣一年能賺一二十萬,那可真的不算少了。
在謝威風眼中,江楓就是一個喫軟飯的廢物,死不足惜,如果江楓替自己背黑鍋,只是換了一個地方喫軟飯罷了。
唰唰唰唰唰——
謝威風言語剛剛落下,死囚牢房內一羣囚犯目光齊刷刷看向了謝威風。
這間牢房內最起碼一二十人,他們一個個看着謝威風面色不善。
爲首紋身大漢看向謝威風:“大卸八塊?挫骨揚灰?新來的,你是在挑釁我們的權威嗎?”
感受着一股濃濃煞氣鎖定自己,謝威風差點嚇尿。
他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傢伙,哪裏見過這種陣仗。
這時,牢房內一羣人都光着上半身,目光不善盯着謝威風。
“大...大哥,諸位大哥,我胡言亂語,我哪裏敢冒犯諸位大哥權威啊!”謝威風誠惶誠恐道。
他喜歡看犯罪片,以前沒少看,知道牢房裏面都不是善茬,必須得小心謹慎。
紋身大漢冷笑一聲:“諒你也不敢!小子,看你年紀輕輕犯什麼事進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