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每一年都有一個“名人節。”
幾乎雷打不動名人節都會在皇家六星酒店舉行。
白天跟魏雪妍和沈汐汐走了一遭,張子楓那腿基本是沒有什麼知覺了。
緊接着就是名人節的噩耗傳來,張子楓都要哭了。
關鍵是這兩個小妞的精神狀態是越來越興奮,根本沒有感覺到一絲疲憊。
最終三人開車直接去了皇家六星酒店。
一下車張子楓便看到偌大的酒店彷彿宮殿一般。
高高潔白的石階往上,皆是用紅地毯鋪蓋。
此時兩邊分別站立着身穿黑色燕尾服,女僕職業裝的服務員。
而整個帝都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名流都已經開始向裏面涌進。
這情景好不壯觀,當真金碧輝煌,氣勢如虹。
三人倒也沒有多逗留,將車鑰匙給了服務員,給了一筆小費就走了進去。
而就在張子楓剛進去不久,這時身後幾道身影走來。
其中正是秦風和臉腫成豬頭的上官雲飛。
秦風瞥了一眼上官雲飛道,“人都已經在這裏了,後面怎麼做,你明白了吧?”
上官雲飛嗤笑道,“哼,狗東西,今天敢在這裏出現,等下就是魏雪妍也保不住你。”
言罷二人走了進去,一眼就在大殿鎖定了張子楓的身影。
只不過上官雲飛卻並沒有着急,因爲他要等一個人,一個能替自己做主的人。
皇家六星酒店,總共有三層。
一層是大殿,第二層是遊玩娛樂項目區,在第二層和第一層,其實是有機動車升降機的。
所以在第二層如果看到有機動車在行駛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第三層就是非常有名的“頂上綠化帶了。”
在第三層有偌大的游泳池和森林,大部分人都將會在名人節結束後,前往第三層享用皇家六星酒店的美食特供。
這個酒店的美食到底多有名,已經不用多說了。
即便是張子楓也知道有這麼一處。
當年他在帝都逗留幾天,也會來這裏的。
此時的張子楓一臉生無可戀的躺在椅子上,沈汐汐捧着臉蛋,看着人來人往,魏雪妍因爲身份的原因,已經讓魏老爺子請過去認識生意上的朋友。
而此時在第二層樓的機車升降機倉庫內,上官雲飛正一臉微笑的看着車內那青年。
這青年懷裏摟着一極品美女,臉上寫滿了放肆和灑脫。
“表哥,這事情你可要爲我做主啊,那個狗東西仗着魏雪妍做主,對我拳打腳踢,”上官雲飛哭泣道。
“行了,別哭了,我又不是你爹,別沮喪着臉,難道你沒有跟我提你是誰嗎?”
“我說了我姓上官,而且還特別提了表哥你的名字,結果他說你算個屁,你去了連你也一起打。”
“呵?”青年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來,撐着下巴直勾勾看着上官雲飛,道,“雲飛,你是不是覺得你表哥我人傻錢多?”
“啊?!這怎麼可能呢,表哥你英明神武,我在你面前就是屁呀!”
“啪!”
突然青年抓起身邊美人的包包離開砸向了上官雲飛,嚇得這廝瑟瑟發抖,臉色一變。
“不知好歹的玩意兒,你真以爲本少好騙嗎,敢拿我當槍使,草!”
看到這裏上官雲飛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道,“表哥,我錯了,我確實有添油加醋,但是大部分都是事實啊。”
“行了,閉嘴吧,不就是魏家的一條狗嘛,”青年不耐煩揮了揮手,隨後打了一個電話,悠悠道,“第一層的a區有個得罪我的傢伙,把他帶到我面前來。”
掛斷電話,青年嘴角依然掛着微笑。
此時上官金虹一臉平靜的從電梯裏走了出來,而一旁笑呵呵的上官雲飛,指着遠處的張子楓道,“金虹伯伯,就是那個狗東西。”
上官金虹眉頭一皺,雖然距離很快,可是他一眼就認出了此人。
可不正是那日以恐怖手段擊敗蘇伯奉的青年嗎?
“你確定是他?”上官金虹眉頭一皺。
“對,就是他。”
“胡鬧,”上官金虹呵斥,“你怎麼得罪他了?”
“不就是魏家的一條狗而已嗎,難不成金虹伯伯還怕他不成嗎?”
“哼,不知所謂的東西,你就等着少爺治你的罪吧。”
上官雲飛一臉懵逼。
這兩天他都感到莫名其妙。
昨天的酒會那個可怕的女子說自己得罪了他的男人。
可是上官雲飛就是想破腦袋,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
因爲他不敢想象,到底是怎樣的身份和地位,才能得到那個女子的青睞。
可最近一段時間他哪裏得罪這等人物呢?
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現在上官金虹又說出這番話,上官雲飛懵逼了。
而他殊不知懵逼的還在後面。
他只是看着上官金虹快步走向張子楓,說了什麼。
張子楓瞥了一眼上官金虹,竟然一點面子也不給,擺了擺手,似乎拒絕起身。
遠處觀望的上官雲飛嗤笑,“不知死活的東西,你敢拒絕金虹伯伯。”
就在他以爲金虹伯伯會動怒,哪知道震驚的畫面出現了,上官金虹不僅沒有動怒,反而微笑的說着什麼。
臉上盡是討好之色。
看到這裏上官雲飛恍然大悟,心是咯噔一跳。
感情上官金虹跟張子楓認識。
只看見這時張子楓一臉痞笑的站了起來,隨着上官金虹走來。
上官雲飛懵逼了,指着張子楓,道,“金虹伯伯,這……這什麼情況。”
“你個蠢貨,等下自己去跟少爺請罪吧,”言罷上官金虹對張子楓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張子楓滿臉笑容拍了拍上官雲飛的肩膀,嚇得這廝噗通一聲癱瘓在了地上。
果不其然幾分鐘後上官雲飛接到了上官丹陽的電話。
“立刻,馬上給我滾上來。”
上官雲飛打了一個激靈,連滾帶爬就衝了上去。
來到自己這表哥面前,只看見一向張揚跋扈的上官丹陽陪着張子楓坐在餐廳,這一刻上官雲飛徹底絕望了。
“表哥,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上官雲飛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
“不知好歹的東西,還不快給張先生磕頭道歉,”上官丹陽一改往日的囂張跋扈,而是一臉陰沉。
他和上官雲飛不同的是,上官丹陽擁有大局觀。
別看他平時吊兒郎當,一個十足的紈絝子弟,可是此子的城府卻頗深。
這一點身爲上官丹陽的老奴“上官金虹”非常明白。
頓時上官雲飛嚇得跪在了地上,反觀張子楓捧着下巴,一臉微笑道,“老鐵,你說何必呢,我之前跟你說過不要再作妖了,你爲什麼就是不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