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楓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還會遇見她。
“她是誰?”少年擡起頭,一臉茫然的看着這陌生的酒店。
說實話他餓了。
奈何張子楓只讓他把風,不能跟他進去。
只是一個電話而已,少年不明白,張子楓爲什麼會這麼緊張。
來到約定的房間張子楓還沒有來得及敲門,只聽見裏面傳來溫柔富有女人磁性的聲音。
“進來吧,張子楓,門一直給你留着呢。”
張子楓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推門而入。
只聽見浴室傳來洗澡的聲音,那毛玻璃內,隱約可見這幽會的女子曲線。
張子楓環顧這豪華的總統套房,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麼查到你的吧,”浴室,女子一變沖洗一邊不忘跟張子楓交談。
“我不好奇,我就是好奇你竟然敢用泄露我的身份來威脅我,你膽子很大嘛,”張子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這是沖水的聲音消失了,很快門被一白皙的玉手推開,只看見一裹着浴巾,一修長美腿的女子素顏而來。
而她正是仇千月。
當年她跟張子楓有過幾次見面。
不得不說這仇家之女,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幾乎都是完美無缺的。
特別是她散發出的無比自信,充滿了強烈的征服慾望。
仇千月無視張子楓赤裸裸欣賞自己身材的眼神,反而自顧自拿起吹風機吹頭髮。
“所以你把我叫到這裏來幹嘛,不會是看上我了,專門在這裏開了一個房,跟我……”
“你從華夏消失的七年到底經歷了什麼,簡直就是判若兩人,性格,習慣幾乎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仇千月絲毫不忌諱張子楓的性別,微微靠近,仔細觀察着。
“你不是七年前那個張子楓對吧?”仇千月突然微笑道。
張子楓微微一愣,嘴角勾勒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看起來你知道的還挺多的,那你就活不成了。”
驟然張子楓手抓向了仇千月。
……
喪家犬,人人喊打。
這說的不正是蘇伯奉嗎。
此時的他已經徹底失去了蘇家的主導權,一個人陪着蘇哲在醫院。
夜靜的有些可怕,蘇伯奉感嘆自己戎馬一生,機關算盡,卻沒想到會因爲張子楓落到這個地步。
驟然他眼角閃過一絲殺意,不過很快又暗淡了下來。
是因爲他很清楚,張子楓的實力遠遠在自己之上,他如何能鬥得過?
更加何況白劍南是站在他張子楓那邊的。
“誒,”想到這裏,蘇伯奉無奈的嘆了口氣。
“誰!”突然就在這時,蘇伯奉臉色一變,一股恐怖的氣息碾壓而來。
“蘇先生,看起來,你有些很慘的樣子啊,”一道幽幽的聲音從走廊傳來。
蘇伯奉天然罡氣大開,冷冷道,“什麼人,滾出來。”
話音剛落,十二道魅影從黑暗浮現了出來,他們站成兩排而立,只聽見嘀嗒嘀嗒的聲音。
神祕人微笑着站了出來,道,“我是你的朋友,蘇先生,請不要對我們充滿敵意。”
“你是什麼人?”蘇伯奉皺眉。
“我嗎?”神祕人緩緩取下禮服帽,露出一張消瘦的臉,他淡淡道,“曾經我有個名字叫藝術家,而現在很多人叫我閻王。”
“閻王!”蘇伯奉驟然臉色一震,“難道是那個華夏組織……”
此時的他看向神祕人身邊持佩刀的十二人,一股強烈的恐懼感翻涌而出。
這便是讓帝都所有大家族聞風色變的“十二閻羅嗎。”
“你……你想要幹什麼?”蘇伯奉強行是自己鎮定下來,奈何他身體卻不受控制。
他清楚,這十二閻羅交手幾乎可以說所向披靡,他不可能是對手。
當年赫赫有名的鬼谷傳人出了兩位絕世門徒,他們剛剛出道鋒芒畢露,幾乎將整個武道界攪的天翻地覆。
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們師兄弟二人以爲在劍術上所向披靡時,而十二閻羅登場了。
一線天之戰,竟然愣是沒能讓他師兄弟二人佔到半點便宜,最終因爲要事在身只能被迫逃離。
他蘇伯奉再自負,可深知自己的天然罡氣和鬼谷傳人的縱橫劍術比起來,實在不值得一提。
所以他不敢不畏懼眼前的人呀。
神祕人微微一笑,“蘇先生,我之前就說了,我們是朋友。”
“爲什麼,我們平生素不來往吧。”
“因爲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呀。”
蘇伯奉一震,“你是指……”
“沒錯,就是張子楓,”神祕人道。
“張子楓?”蘇伯奉一愣,旋即反應了過來,震驚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戰神就是傷我兒的人?”
“很明顯了,”神祕人微笑。
“好呀,張子楓,我誓要殺你泄恨,”頓時蘇伯奉徹底失控了。
傷自己兒子的張子楓,他哪裏想到原來剝奪自己蘇家主權的,竟然也是那張子楓。
“你要怎麼做,我配合你,”蘇伯奉噗通一聲,竟然跪在了神祕人面前,一臉陰毒道。
“不,我們不需要你配合,”神祕人看了一眼身邊的十二閻羅。
驟然十二閻羅走向了一臉茫然的蘇伯奉前,十二把佩劍寒芒齊閃而出。
……
“你……你要幹嘛?”
酒店。
仇千月嬌軀一顫,她被張子楓逼到了牆角,紅着臉別過頭。
因爲太害怕了,她閉上眼睛,張子楓可見可見她那柔軟挺翹的睫毛在微微顫抖。
“你剛剛不是說我不是張子楓嗎,那你看看現在是不是?”
“哼,你依然還是那樣無恥。”
仇千月手中銀針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不過張子楓卻死死控制了她的手。
“你的金蟾寒玉指確實殺傷性驚人,不過可惜,如果當時那蘇伯奉跟你近戰,你怕已經完蛋了。”
張子楓悻悻的收了手,微笑道,“行了,別廢話了,我分分鐘鍾幾百萬上下,別浪費我時間了,說說你叫我來的目的吧。”
仇千月裹緊了浴衣,幽怨道,“我要跟你合作抓一個人。”
“你仇家這樣的大家族,誰敢惹你們呢?”
“那個人你見過的。”
“我見過?”
張子楓微微喫驚道,“他是誰?”
“閻王,”仇千月柳眉微蹙。
張子楓聽到這裏眼睛眯成一條線,悠悠道,“你又是怎麼知道他會找我的?”
“因爲他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爲了你啊,難道你一直不知道嗎,張子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