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啪!”
一巴掌在化妝間響起。
女人頓時就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而打人的正是張子楓。
“子楓!”喬安然害怕的去拉住張子楓。
女人明顯懵逼了,捂住臉尖叫道,“你敢打我,你是不是瘋了。”
“打的就是你,下一次遇到我家安然妹紙,管好你的嘴巴,你願意當雞,我管不着,但是你敢騷擾她,我不絲毫不介意在你臉上劃道疤,聽到了嗎。”
流氓,地痞!
此時的張子楓就是給人這種感覺。
“好,你乾的好,走着瞧,”女人爬了起來,陰冷看向張子楓,隨後轉身衝了出去。
看到這裏喬安然害怕道,“怎麼辦,那姓金的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他是誰?”張子楓皺眉。
“之前他跟我爸是工程的合作關係,前些日子,我爸的工程讓他動了手腳,現在每天派人來我們家索要天價賠償金。”
“所以他盯上你了?”
“嗯,”喬安然害怕道。
“沒事,有我,”張子楓淡淡道,“既然我都來做這鬼節的老鬼了,先完成工作吧。”
此時辦公室內。
一光頭懷裏正摟着一身材火辣,搔首弄姿的美女。
他身材壯碩,十指帶着偌大的瑪瑙戒指,粗大的脖子更是大金項圈,嘴角叼着古巴大雪茄,咧開嘴是幾顆金牙格外顯眼。
躺在他懷裏的女人時不時給他喂一顆葡萄,方纔把美目掃向站在門口,一臉委屈的另一個女人。
“行了,別特麼哭了,老子看了就心煩,”那光頭男人不耐煩瞪了女人一眼。
“就是,就是,看到你就一臉晦氣,”光頭男人懷裏的女人悠悠道。
“到底怎麼回事?”光頭男人道。
那被張子楓打了一巴掌的女人,紅着眼眶把事情娓娓道來,當然其中她特意添油加醋了一番。
“很好,在這慶海市,第一次遇到不怕死的,竟然敢如此不給我金某面子,他在哪兒?”
“現在估計已經開始出發去西環路了。”
“英雄救美可不是這樣當的,那喬安然是老子看上的女人,他敢搗亂,那就怪不得我了。”
……
張子楓不禁笑了起來。
一條大路,兩旁觀光人員正看着自己和隊伍。
一旁扮女鬼的喬安然提醒道,“不能笑,看路。”
張子楓這才注意到身後一行人,眼神都是幽怨無比。
畢竟大家爲了這一次的節日準備了好久,而且等下還會有很多名人前來觀看。
而且聽說上頭爲了辦的熱鬧,專門請了歌壇國際著名歌星和樂隊。
可見對這一次鬼節有多麼重視了。
就這樣,揚長的著名“百鬼夜行”開始浩浩蕩蕩往西環路匯聚而去。
此時西環路那邊,慶海市的四大商會代表,以及一些名流也在此等待着。
“姐,姐夫不會放你鴿子了吧,”坐在車裏,穿着鮮麗帥氣的王長峯調侃道。
只看見王雪菲正雙手抱胸,躺在後座右側,禁閉雙目。
沒有回答王長峯,因爲現在她心情很不好。
她也是第一次竟然被人放鴿子。
要知道王雪菲是個對時間觀念特別重視的人。
在多次撥打張子楓的電話,依然出於關機狀態時,她便非常生氣了。
“姐,還打不打給姐夫了,”王長峯拿着手機一臉害怕。
他感覺到了王雪菲可怕的殺氣,不禁刻意拉開了距離。
“打,給我一直打。”
王雪菲冷冷看向王長峯,警告道,“以後不許你叫他姐夫,知道嗎?”
王長峯一個寒顫,趕緊點頭。
而在距離王家車隊不遠處,魏雪妍正帶着一臉警惕四周的少年出現在人羣中。
“你哥呢,看到了沒有?”魏雪妍環顧四周道。
少年搖頭。
“那混蛋還真是玩上了,我說了只給他放兩天假,他竟然敢三天不彙報,”魏雪妍冰冷道,“不是說他在鬼節扮鬼嗎,我怎麼沒有看到。”
“那個,”少年看向遠處緩緩開來的花車。
魏雪妍柳眉微蹙,道,“他扮的是哪個,臉上畫的妝完全分不出啊。”
“第一個,”少年不知道爲什麼,非常肯定道。
“還真是,乍看還真看不出來,”魏雪妍激動了起來,還不忘吐槽道,“真醜。”
而張子楓似乎也注意到了魏雪妍,豎起一個大拇指。
魏雪妍抱胸冷哼一聲,並不算做理會。
此時張子楓站在了花車之上,開始準備交接工作,讓西環路的義團接着遊行。
花車開到了岔路,張子楓也跳了下來。
這時候魏雪妍帶着少年走了過來。
“老闆,今天你又變漂亮了,”張子楓心虛揮了揮手。
魏雪妍冷冷道,“你以爲拍馬屁我就會放過你嗎,回去一定扣你曠工一天的工資,不,是十倍。”
“臥槽,老闆,你這就太不近人情了吧,我可是在做好事啊。”
“我管你那麼多,反正我就要扣,”魏雪妍微笑道。
果然想要制服某男,扣錢是來得最爽快的方式了。
“現在該做什麼?”張子楓轉頭問喬安然。
喬安然連忙擺了擺手,微笑道,“我們的工作就完成了,等下到後面去洗了妝可以去領取兩百塊錢,不過我覺得子楓哥應該不會缺這點錢的吧,還是給其他人吧。”
“兩百塊?”張子楓脫口而出。
與此同時魏雪妍呵呵一笑,看向張子楓。
這廝喫外賣都帶舔盒子,叫肯德基買一包薯條就要搶一堆免費番茄醬,你跟他說就兩百塊?
果不其然張子楓打了一個響指,一臉嚴肅道,“這俗話說的好,辛苦的勞作是爲了等候的果實,這果實大小無所謂,它代表的可不僅僅於此。”
“子楓你說的有道理,”喬安然天真的信了。
二人洗了妝之後,張子楓就迫不及待拉着喬安然去領取他豐厚的果實了。
只看見前面排着一條長龍,但是耐心的張子楓卻至始至終保持着激情高昂。
錢這個東西,它拿着不香嗎?
終於輪到了張子楓和喬安然,二人走進了辦公室。
可是就在二人剛進門時,突然躲在門後的一人猛地把門關上了。
只看見那光頭男人此時正坐在辦公桌後,只看冰冷的打量着喬安然。
看到這裏張子楓已然明白了一大半,卻依然保持微笑。
“這不就是隻拿兩百塊錢嗎,怎麼弄得這麼嚴肅,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要取走幾百萬呢,”張子楓微笑道。
喬安然害怕的小臉蒼白,她沒有想到這姓金的竟然敢大白天動手。
光頭男人瞥了一眼張子楓,直接從他鱷魚皮包掏出一疊錢,冷冷道,“這些你拿着。”
“喲呵,這麼大方,不愧是有錢人呀,”張子楓道。
“這是給你的湯藥費,給我斷了他的右手,”驟然光頭男人猛然一拍桌子,那桌子直接就龜裂開來。
話音剛落身後早已經躍躍欲試的二人掏出大砍刀就劈了上來。
張子楓是無奈一笑,“你爺爺玩刀的時候,你們還在懷裏喫奶呢,跟我玩。”
張子楓右手一揮,一道勁風砰的一聲打在其中一人臉上,頓時那人悶哼一聲便狠狠撞在了牆上,幾個抽搐便直接暈死了過去。
與此同時,那空中旋轉的砍刀穩穩落至張子楓手中。
“嗖!”
眼看着第二人砍刀揮來,頓時一道寒光在他臉上掠過。
只看見張子楓手中砍刀一極其驚人的速度瞬間截斷。
下一秒張子楓嘴角裂開一抹微笑,打量着面前直冒冷汗的小弟。
此時張子楓手中那把看到正在他稚嫩的咽喉上游走着,只要張子楓願意,他隨時都會看到自己炙熱的鮮血從咽喉噴出來的場景。
看到這裏光頭男人冷笑一聲,“好小子有種,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厲害。”
話音剛落,光頭男人猛然掏出一把手槍。
“砰!”
一聲炸耳的槍響激盪在辦公室。
炙熱的鮮血頓時就噴射在了潔白的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