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市,黑玫瑰酒吧。
門外停靠着一排排豪車,隨着一輛破爛三輪車的登場而打破了一直營造的高檔氣氛。
張子楓將三輪車的手剎拉滿,方纔默默點了一根香菸。
“哥哥,進來玩嗎?”一道極其酥麻的聲音在黑玫瑰酒吧傳來。
只看見幾位身材火辣,穿着極其涼快的美女站在黑玫瑰酒吧搔首弄姿。
其中一女人甚至已經對着張子楓拋起了飛吻。
對於她們而言,賺錢可不會看貨色。
只要張子楓口袋有錢,她們便盡職盡責。
“我咋不記得有這麼多妹妹的?”張子楓痞笑道。
“死相,怎麼妹妹都認不得了?快進來,妹妹身上可是有胎記,你不看看?”一美女愜意優雅吸了一口煙,風騷之韻入骨髓。
“這不太好吧,”張子楓一臉正人君子,神色嚴肅。
一分鐘後,張子楓默默說了一句真香。
此時幾個身材火辣的妞縈繞着他瘋狂搖擺着,那抽菸的美女緊緊貼在張子楓懷裏,聲音更是溫柔酥麻。
“哥哥,咱們找個安靜,私人的地方好不好。”
“你不怕我喫白食?”張子楓挑眉。
“這裏的大老闆都愛裝低調,你……不像窮鬼,”美女眼睛異常毒辣道。
而就在這時候,突然一聲槍響。
“不許動,警察!”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大門外衝了進來。
坐在酒桌旁的張子楓一把攬住美女柔軟,富有彈性的水蛇腰。
即便這個時候,張子楓也不忘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女人柳眉微蹙,輕輕哼出了聲來,她果然沒有看錯人,即便這個時候了,張子楓表現得異於常人。
這傢伙莫非是個有後臺的大佬?
“都趴下,警察不許動!”張子楓身後一把冰冷的槍口對準了腦袋。
看着整個昏天暗地的黑玫瑰酒吧,頓時亂成了一團,這和彷彿置身事外的張子楓形成了鮮明對比。
“警官,我無辜的,我是來尋親的,”張子楓慵懶的舉起雙手,一臉沒趣的蹲在了地上。
這算什麼?
偷雞不成,蝕把米?
“尋親的?”一道女子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
張子楓微微一愣,嘴角勾勒出一抹苦笑。
大爺的不會這麼巧吧。
張子楓心生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女子的聲音在哪裏聽過。
張子楓一轉頭就知道壞了。
只看見正是白天的女警花,手裏握着一把手槍,一臉寒意的打量着張子楓。
女警花神色一怔。
緊接着面露詫異。
而後她精緻的臉上漸漸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喲,混蛋,原來是你呀,這個世界可真是小呀,嗯?”女警花晃着手裏的槍,似笑非笑道。
“嘿嘿,警官,咱們可真是有緣分呀。”
“怎麼,看你臉色有些不好看呀,不舒服嗎,要不要我給你治治?”女警花槍口抵着張子楓腦門,咬牙切齒道。
敢利用自己做打手,女警花覺得張子楓應該是活夠了。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張子楓並沒有因爲槍而害怕半點,反而平靜解釋道,“警官,我只是過來尋親的,找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你騙鬼呢,尋找妹妹,”女警花指了指牆角的中年油膩大叔道,“對,就是你胖子,告訴他,你是來幹嘛的。”
中年油膩大叔摸了摸啤酒肚,裂開一嘴大金牙,尷尬笑道,“俺……俺也是來尋找失散多年的妹妹。”
張子楓,“……”
“現在給我雙手抱頭,一個一個排隊上警車,”女警花對張子楓冷冷道。
張子楓眼睛迅速在黑玫瑰酒吧搜索着,最後只能嘆了口氣。
八成剛剛這羣警察打草驚蛇,自己想要的線索已經趁機跑了,也只能作罷。
嘆了口氣,張子楓說了一句,“出師不利啊。”
言罷踩着粉紅拖鞋,大搖大擺上了警車。
……
徐州市警察局。
監獄之中。
只聽見一聲軟弱無力,極其敷衍的慘叫聲。
“哎喲,警官,你好暴力喲,疼。”
張子楓整個人被女警花韓千希頂在牆上。
如果這裏不是監獄,難免讓人想入非非,以爲二人是情侶。
“那就老實交代,你到底和那些不法分子什麼關係,你是不是線人?”韓千希不依不饒道。
“拜託,警官,我說了一萬遍了,我就是去尋親的,那美女非說是我妹妹,我就準備進去一探究竟,結果還沒有開始檢查胎記呢,你就來了。”
“尋親?我信你個鬼,再不老實交代,信不信我把你關到殺人犯的房間?”
“警官,你這就過分了,萬一他們要是對我這個良好市民痛下殺手怎麼辦,”張子楓臉上露出害怕神色道。
“那就說!”
“好吧我說。”
張子楓神色突然嚴肅起來,就在韓千希興奮即將破大案時,張子楓道。
“愛過!”
“你找死!”韓千希頓時暴跳如雷,直接就將張子楓丟進了最深處,最危險的殺人犯監獄。
“你們隨意,我全當沒有看見,”韓千希冷冷掃向其餘五人,隨後揹着小手,大搖大擺離開了。
此時那五人不懷好意站了起來,皆是摩拳擦掌,其中青龍紋身的老大手握肥皂,丟在了張子楓腳下,似笑非笑道,“撿起來。”
“哼,不信,這樣你還不說,嚇死你個混蛋,”韓千希挺胸擡頭,一臉傲氣。
韓千希在拐角處停了下來,現在只要張子楓向她求饒,她馬上就會現身。
“跟我鬥,你還太年輕了,混蛋。”
十分鐘左右。
甬道一片安靜。
二十分鐘左右。
韓千希打了一個噴嚏,不禁一個激靈。
“混蛋,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不會被打死了吧!”
韓千希臉色一變,連忙衝了過去,在看到監獄裏的場景時頓時愣住了。
只看見張子楓正躺在牀上,嘴裏叼着一根菸,而剛剛還凶神惡煞的五人,此時鼻青臉腫的跪在張子楓身邊。
捏腿的捏腿,捏肩的捏肩,那是一個心甘情願。
甚至此時還有一個留着鼻血,手頭有三條命案的紋身重犯正蹲在牆角,唱着比哭還難聽的“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