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以爲那是受傷導致的,後來發現並不是那麼回事。
傷勢好了之後,她和巫金也有過幾次身體接觸,可是卻都沒有出現以前的那種不適感,有的只是……心跳加速!
巫金剛開始搓動的時候,傑西卡還有些緊張,不過很快適應,隨着巫金的撫摸,竟然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順着膝蓋往下,巫金幫傑西卡把兩條小腿都搓了一遍。
“好了嗎?”巫金覺得自己的褲子都快頂破了,蹲到地上都不敢起身,擡頭問道。
“你說呢?”傑西卡咬了咬嘴脣,臉上一片潮紅,覺得意猶未盡,脫口而出道:“剛纔弄髒的主要是大腿內側,你光洗小腿有什麼用?”
“傑西卡,我的姑奶奶,我再強調一遍,我不是聖人,只是個正常男人!你這是在逼我犯錯誤啊!”巫金一臉苦澀說道。
“我不管,反正你害我弄髒了腿,你就要給我洗!”傑西卡腦海中全是巫金剛纔幫自己搓小腿帶來的酥麻感覺,直接耍起了小性子。
“好!這是你自找的!”巫金眼睛微微泛紅,伸手探進傑西卡的膝蓋上方。
目光也隨之看了過去。
突然,巫金眼睛看到了傑西卡大腿上方一道淡淡的疤痕。
他非常清楚這條疤痕的來歷,不光是大腿,在傑西卡的腰上、小腹、後背還有幾道同樣的傷疤。
想到這裏,巫金心裏有些後悔。
當時他以爲只是和傑西卡萍水相逢,根本沒想到日後和傑西卡會有如此深的緣分,所以當時只是隨意處理了一下傷口,就沒有再管。
雖然給她用了金創藥,可金創藥不是神藥,還是留下了印記。
如果巫金當時多用心,全力以赴的話,說不定,就不會留下傷疤了!
“巫金,你又發什麼愣,趕緊啊!”傑西卡看巫金盯着自己的大腿發愣,忍不住咬着嘴脣催促。
“好!”巫金的心思被傑西卡喚了回來,呼吸忍不住變得粗重起來!
巫金已經不是剛下山時候了,自然看得出來,傑西卡這是動情了。
人家女孩子都做到這一步了,巫金自然不能慫,左手拿着蓮蓬頭,右手覆蓋上傑西卡的大腿。
“嗯……”傑西卡忍不住嚶嚀一聲,渾身像是被電打了一樣猛地顫抖。
就在這時,飛機上的廣播突然響了起來,播報了一串英文。
巫金聽不懂,沒有在意,好像沒聽到一般,準備繼續自己的動作。
“別鬧了,剛纔廣播說,再有十五分鐘飛機就要降落了,機長提醒咱們繫好安全帶!”傑西卡聽懂了廣播,蹬蹬蹬連退幾步。
“我擦!”巫金忍不住想罵人。
可是他也知道,飛機起飛和降落的時候,會有顛簸,傑西卡兩條手腕都受傷了,萬一再磕着碰着,就壞了。
巫金壓下心中邪火,找出浴巾,要給傑西卡擦拭一下,然後準備去洗褲子。
“這條浴巾誰知道都有哪些人用過?我不用!你給我用紙擦!”傑西卡看到巫金從櫃子裏拿出浴巾,接連後退幾步。
“好吧!”巫金無奈,只好把浴巾換成了紙巾。
足足用了半捲紙巾,才把傑西卡擦乾淨。
期間,巫金免不得又遭了一次罪,正在心猿意馬的時候,廣播又響了起來。
外面傳來孫將軍的咳嗽聲。
巫金只好收攝心神,打開水龍頭,飛快的把傑西卡的衣服搓了幾把。
“你小心點兒,不要碰到洗手池了,我那可是貼身的內衣!”傑西卡小心在旁邊指揮。
“姑奶奶,我知道了!”巫金額頭閃過一層黑線。
有潔癖的人,真是伺候不起啊!
“傑西卡,在藏區的時候,你是怎麼過來的?”巫金好奇問道。
在藏區受傷之後,巫金也沒管過傑西卡,都是幸子小姐在照顧她,傑西卡潔癖到這種程度,幸子小姐是怎麼挺過來的。
“沒辦法,媽媽和安妮都不在,我只能忍着。還好,幸子小姐非常體貼,看出來我有潔癖,每次都非常小心!”傑西卡聳聳肩膀。
“我也是醉了,你出門都不帶行李箱的嗎?”巫金快要無語了:“你好歹帶幾件換洗衣服啊!”
“我帶了呀,下飛機的時候還是你幫我提的你忘記了?”
“那你的行李箱呢,我去找找有沒有換洗衣服!”
“那些衣服都是幸子小姐幫我洗的,我有點兒……不習慣……走的時候就扔到藏區了!”
“你強!”巫金對着傑西卡豎起大拇指:“洗好了,可是衣服是溼的,你怎麼穿?你要是不嫌棄我,要不我去拿一件我的褲子給你穿?”
“別了,在寺廟裏我可是看到你的衣服是次仁法臺安排雜役僧,在公共水池給你洗的,我可穿不了!”傑西卡的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你手勁大,幫我擰擰,儘量擰乾一點兒算了!等我回去之後再換!”
“只能這樣了!”巫金把衣服團在手裏,使勁去擰。
“你小心點兒,我就這最後兩件衣服了,要是被你擰斷了,我……”傑西卡趕緊提醒。
“哦!”巫金點點頭,控制自己的力道,儘量把衣服裏所有水分都擠出來,又不傷害衣服。
廣播裏再次響起機長提醒的聲音。
“你快點兒!”傑西卡已經聽到了孫將軍在外面踱步的聲音,忍不住紅着臉催促巫金。
“好了!”巫金攤開衣服,摸了一下:“還好,擰的挺乾的,就是皺皺巴巴的!”
“管不了那麼多了,你趕緊幫我穿上吧!”傑西卡翹起左腿:“機長提示,再有三分鐘,就要降落了,到時候穿越雲層的時候,肯定要顛簸的!”
巫金也知道現在不是調戲傑西卡的時候,飛快的幫傑西卡穿衣服。
牛仔褲本來就緊,溼了水更難穿,巫金費了好大功夫才幫傑西卡穿好。
打開衛生間的門,巫金一眼看到孫將軍正在緊張的往這邊瞅,看到巫金開門,立刻扭過頭,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把傑西卡扶到座位上,繫好安全帶,巫金回到自己座位上。
孫將軍帶着一臉促狹的微笑,看了一眼巫金。
“孫將軍……”
“你不用解釋,我懂的!”孫將軍不等巫金把話說完,直接說道。
“解釋?我犯得着跟你解釋嗎?”巫金沒好氣說道:“我是想問你,天竺國那邊有沒有吳天河的消息?”
“哦,你說這個啊!”孫將軍尷尬的撓撓頭:“沒有看到吳天河,不過有人在金三角看到了段前!”
“段前是誰?”巫金一頭霧水。
“就是接應吳天河的那羣九陰門徒中的一個!”
“他們去金三角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從金三角想辦法偷渡出國唄!”孫將軍說道:“吳天河也挺聰明,這麼快就想通了,以他犯下的事,整個華夏都沒有他的容身之地,咱們佈防的重點也都放在回藥神谷和去龍城的路上,忽略了邊境方向,他就從這個空子裏鑽了出去!”
“死在國外最好,省的我動手了!”巫金有些不甘心。
“對了巫金,咱們以後要注意藥神谷!”孫將軍提醒道:“吳天河是藥神谷主吳仁信最喜歡的孫子,吳天河被逼到國外,吳仁信或許就會記恨到咱們頭上!”
“好!”巫金眉頭緊皺:“還真得注意,他們說不定還有赤發銅屍,萬一派過來一個,華神醫、頓珠大師和次仁法臺都不在龍城,咱們還真麻煩!”
“說到這個,傑西卡,你的光明之劍是怎麼煉成的,爲什麼可以剋制赤發銅屍?”孫將軍問道。
“是啊!銅屍之所以可怕,在於他的速度、力量和堅不可摧!銅屍沒有多少智力,速度和力量,我雖然比不上,卻也差不了太多,關鍵就在於堅不可摧,如果我的赤水劍也能剋制銅屍的話,赤發銅屍不足爲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