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你還是和尚呢,我看你下手一點也不含糊。”
刀鋒走上來笑着對鐵牛調戲道:“你去找兩個棍把這頭支撐一下,這些人我來。”
其他人就算覺得人販子罪有應得,最多覺得解氣,對於這樣血腥的場面,心裏多少有些不適應,也就刀鋒還能笑得出來。
他在國外爬過屍山血海,幾次從死人堆裏撿了一條命,甚至還專門被培訓過酷刑審問,這樣的場面他見的太多了。
“刀鋒,你又笑話俺,師父跟俺說過,佛有慈眉菩薩,也有怒目金剛,打擊罪孽就是弘揚天道正義。俺不覺得俺做錯了。”
鐵牛認真爲自己辯解。
“鐵牛,你沒做錯,聽刀鋒的,去找兩個棍,把這頭支一下。”
巫金也勸說鐵牛。
刀鋒不愧是專業的,扎的位置比鐵牛更準更狠,手頭也更利索,等鐵牛把棍子支好,他已經把所有人販子都鉤好了,和鐵牛一起把這些人販子都掛在水管上。
這些人販子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在幾百米外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好在這裏地處偏僻,要不然真的擾民了。
刀鋒被吵得心煩,找了一條牀單,撕成一條條,塞到這些人販子嘴裏。
“咦,刀鋒,你爲啥還漏了一個?”
鐵牛指着那個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中年男人問道。
這幫人販子中,除了那兩個養豬老頭,也就這中年男人還算手腳健全了。
這個中年男人剛纔被巫金要求幫人販子止血,還以爲巫金怕鬧出人命,不敢下殺手,現在才知道,巫金哪裏是不敢下殺手,他是怕這些人販子流血流死了太便宜他們。
“他不是說他是醫生嗎?他不是喜歡解剖人嗎?等會兒我懶得動手,就讓他來吧。”
刀鋒擦了擦手上的鮮血,滿不在乎說道:“鐵牛你要是覺得自己想動手,那就你來好了。”
“算了,有人動手,俺看着就好。”
鐵牛趕緊擺手。
“那還有沒有人願意動手?”
刀鋒掃視周圍。
所有人都擺擺手。
刀鋒最後看了一眼巫金。
巫金點了點頭。
他留着這個中年男人,也是和刀鋒一樣的想法。
就算所有人知道這些人販子罪有應得,活該被千刀萬剮,但是除非劊子手,一般人誰能下得了手?
“好了,你去動手吧,我要你把他們所有人的肉一點點割下來,先從四肢開始,四肢割完,再把內臟都給我掏出來!”
刀鋒踢了中間男人一腳:“聽明白了嗎?”
中年男人以前覺得老大瘦猴他們夠狠了,跟刀鋒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他雖然經常做內臟摘除手術,但是那些女子兒童都是被麻醉後失去了知覺,擡頭看了看一併排掛在水管上的人販子,他們可都還在掙扎呢。
中年男人的手不由自主抖了起來。
“你要是不想做也行,不過我勸你考慮清楚了,要是我受累動手的話,那你也要被掛在上面了。”
“那我按照你說的做了,你們可以饒我一命嗎?”
“你特麼想什麼呢?你對那些女人孩子下手,摘除他們內臟的時候,你想過饒他們一命嗎?”
刀鋒冷笑道:“不過你要是按照我說的做,我可以答應給你個痛快。”
“你tm倒是快點說做不做,你不做我就來了,還剩下倆鉤子,你用上正好。”
刀鋒看中年男人還在猶豫,冷冷喝道。
“我做我做!”
中年男人絲毫沒有懷疑刀鋒是在開玩笑,苦澀的接過刀鋒手裏的刀子,走向人販子老大。
巫金看秦可嵐實在不適應,就走過去,拉着秦可嵐的手說道:“走,我帶你去看點好東西。”
“這裏有什麼好東西?”
秦可嵐剛纔說的硬氣,這真看到中年男人下手行刑,還是怕了,正好順着巫金的話問道。
同時心裏也很好奇,這個養豬場,除了罪惡,還能有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