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少,您,您真的誤會了。我剛剛是在說……誰敢惹蘇小姐生氣,我老許就要殺了誰!”
沒辦法,人心涼薄,命不如狗。
許總的求生欲極強。
閻維寒眸光一閃,算是饒過了他這一次。蘇小念已經驚訝的轉回頭,意外的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閻總,你怎麼會來這裏?”
“路過。”
閻維寒淡淡說道,掃了一眼蘇小念,拉了椅子坐在桌前,簡潔有力的說了兩個字,“過來。”
簡直是帝王範的霸氣,絕對不容拒絕啊!
蘇小念:……
閻總你這麼大的臉,怎麼好意思只在高爾夫球場隨便路過呢?
你應該去路過珠穆朗瑪峯!
脣角扯了扯,當着許總的面,蘇小念也不想駁他面子。
返身坐回到他的對面道,“閻總,您來得真不巧,我正打算走呢。”
眼角餘光斜了一下胖胖的許總,許總抱着他剛剛骨折的手臂,臉色發白,眼前發暈。
“怎麼?蘇小姐這是對本少有多麼不喜歡,本少一來你就要走?”
這麼不給面子不會說話的女人……他當初到底是怎麼下得了嘴的!
如此的重口味,能氣死他吧?
蘇小念無語看着對面的男人。
如此毒舌,娶不上媳婦怎麼辦?
“唔!閻總這麼大火氣,是過敏體質又犯了?”
招了侍者前來,把桌面清理乾淨。
蘇小念又吩咐幾句,很快上了新鮮的果盤,以及咖啡,還有奶茶。
“閻總,咖啡?”
順手將加了冰塊的咖啡推了過去,蘇小念徑自拿着奶茶喝起。
閻維寒擡起頭,深深的看着她,突然伸手將她的奶茶拿走。
蘇小念:……
“閻總?這是我的。”
“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了。”閻維寒一臉淡定的說,就着她剛剛喝過的杯沿位置,大口大口的往嘴裏灌着甜甜的奶茶。
然後,差點吐了!
他一個大男人,平時喝的不是茶,就是咖啡,什麼時候喝過這麼女性化的東西?
甜的簡直要膩死人!
忍不住臉色一抽,看着對面的女人道:“這麼難喝的東西,你也喝?”
“是你自己作死,怪我?”蘇小念翻個白眼說道,明明給他要的是咖啡,卻非要搶她的奶茶喝……還故意印着她的脣印往肚子裏灌……不齁死你纔怪!
奶茶是要慢慢品,纔有味道的啊!
那種味蕾的極致享受,纔不是什麼間接接吻所能夠營造的感官浪漫。
閻維寒臉色黑了黑,冷哼一聲,“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懂不懂什麼叫小鳥依人?”
“呀!原來閻總在意的是這點啊!”蘇小念雙手撫掌,頓時恍然道,“怪不得呢!閻總連奶茶都喝得這麼霸氣,原來骨子裏一直都很小粉紅。”
“不用懷疑,本少這輩子的小粉紅,只有念念一人。”閻維寒扯了扯脣,忽然笑得很妖孽。
蘇小念:……
總覺得又被這個男人給套路了。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閻維寒忽然問道,又喚了侍者前來,重新幫她要了杯奶茶。
手臂骨折的許總,一臉煞白的表情站在閻維寒身後……閻總不讓他走人,他連喘氣聲都輕得不行。
甚至,恨不得自己瞬間化身爲胖胖的小透明,千萬再不敢出現在蘇小念面前纔好。
心裏正禱告呢,突然聽到閻維寒問起這話,他心肝一顫,下意識將祈求的目光看向了蘇小念……蘇小念卻不看他,一臉笑眯眯攪着着杯中奶茶,慢條斯理向着閻維寒道,“閻總這是在關心下屬?”
“不!我是在關心我的下半輩子。”
閻維寒淡定的說,一臉你就是我一輩子孽緣的表情,看得蘇小念眼角直抽抽。
“可惜了……閻總的未婚妻,可是窈窕美人兒,顧盼生姿呢。”蘇小念一臉真心的說,就差沒有掏花掏肺的掏手機,馬上將蘇小姐叫來這裏陪閻總了。
“你這是嫉妒?所以,其實在念念心裏,一直也是喜歡本少的對不對?放心,說句實話,爺不笑話你!”閻維寒一臉自得意滿的表情,全身都在散着強烈的荷爾蒙氣息:來吧來吧!喜歡爺就直說,爺會成全你的!
大爺!
蘇小念很想罵一句粗口。
可是憋了憋又忍下來,吐槽道,“閻總這麼自戀,就不怕斷子絕孫?”
“唔,只要念念喜歡本少,斷子絕孫……也不可怕。”閻維寒似笑非笑看着她,一旦男人妖孽的時候,那就真不是人了。
呵呵噠!
當我不知道,你早就爲我生了兒子?
斷子絕孫……念念,你確定不是在咒你自己?
“你真是沒救了!”蘇小念轉過了視線,她說不過他,也不打算再跟這個妖孽胡說八道了。
包裏拿出了兩張毛爺爺,往桌上“啪”的一拍,“閻總慢用,我還有事,先走了!”
“念念等等。”
閻維寒起身,快步追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後向着高爾夫球場出口走了過去。
從背後看,俊男靚女,簡直絕配。
許總抽抽脣,又抽抽脣,疼得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我去!
他總算敢大喘氣了。
啊啊啊!
可是他剛纔經歷了什麼?
向來手段凌厲殺伐果絕的閻總大人,居然也有這麼賴皮的一面?
蘇小念沒有車,是打車來的,閻維寒自然充當了回去的專職司機。
“念念請。”
彎腰拉開副駕駛位置,閻維寒一臉溫柔。
那墨黑的瞳孔中,似乎一瞬間藏了無盡的星空……蘇小念一眼看去,突然就心跳一下。
唔!
男人太帥,也是沒天理的。
“謝謝閻總,我坐後邊就行。”
淡定拉開了後車門,蘇小念決定要最大距離的離他遠一些。
“砰!”
剛剛拉開的車門被他一腳踹了回去,閻維寒霸氣道,“怎麼?還真拿我當你的司機了?”
坐副駕駛位,是對司機的尊重。
故意空着副駕駛去坐後排……這是把自己當領導了。
“閻總想得真多。”蘇小念懟一句,簡直無奈了,怎麼處處都要挑刺?
“對你,想得不多不行。”
閻維寒目光深沉,“比如說剛纔,姓許的那個臭男人,是不是對你動手動腳了?”
“唔?你怎麼知道?”
“他是找死!”閻維寒臉色猛的沉了下來,“說,他是不是用右手動的你?”
骨折的那隻手,果斷沒必要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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