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島大吉對於浩仁只是微微點頭,隨手一指,指向單獨的一組小紅木沙發,道:“坐吧。”
浩仁本想坐c位,現在好了,未來老岳父指明瞭位置,而且未來老岳父在這裏,誰敢坐c位當下灰溜溜走了過去坐下。
松島真二等人在松島大吉面前還是很收斂的,這種收斂來源於從小對松島大吉的敬畏,儘管松島大吉不是武修,年齡也不小了,但是威嚴依舊,令人不敢造次。
松島大吉臉上浮現一絲微笑,望着江無塵用中文道:“沒想到江先生竟下榻我松島府上做客,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江無塵臉色稍微好看一些,淡漠的點點頭,今日是看松島紀香的面子,否則的話,這個松島真二就得真變成二了。
周圍的人有些喫驚,他們多數聽不懂松島大吉說什麼,但是從松島大吉對江無塵尊敬的態度來看,那感情不一般啊。
想不通家主對這個男人爲何如此看好。
於浩仁扭頭給松島真二使了一個眼色,松島真二吸了口氣,仗着膽子道:“伯父,浩仁纔是紀香姐的結婚對象,我們松島家和華邦好不容易的建立的同盟聯邦關係,伯父是不是想反悔”
語氣不同,說出的話意思也不一樣,這番話有些威脅的意味,但是松島真二語氣很弱,以此表明他並沒有威脅。
松島大吉冰冷的眼神看了過去。
松島真二當下低下了頭,不敢與之直視,他雖然是個武師了,但依舊不敢造次,要知道松島大吉和武藏家的少主武藏次郎可是好朋友關係。
身爲武藏家的門客,松島真二對武藏次郎非常敬佩,可以說是五體投地,儘管他還從未見過真人版的武藏次郎。
他去武藏家當門客也不過這半年前的事,武藏次郎卻一直在閉關,根本不是一個小小的門客所能見到的。
松島大吉儘管眼神有些冰冷,但還是解釋了一句,道:“江先生乃是我在海川和齊州好友,來我松島家做客,也是以我朋友的身份,爾等不可不敬。”
這一句話出來,衆人似乎明白了一些內容,原來松島大吉對江無塵如此態度,並非是因爲當江無塵是松島紀香的男朋友或者對象,而是當成自己朋友看待。
這一句話潛在的含義也是說,他並不贊同江無塵和松島紀香的交往。
松島紀香臉色頓時變的蒼白,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不是美滿的婚姻,儘管她沒想過和江無塵未來能發展到婚姻那一步,但是她心裏依舊希望江無塵能夠被父母認可。
但是父親一句話已經表明了態度。當年的事,她已經放下了,但是松島大吉卻似乎放不下。
不過這一句話是用日語說的,江無塵聽不懂,也不好揣摩。
松島紀香讓出位置,讓松島大吉坐了下來,和江無塵一起在c位,她則是坐在了江無塵的另外一邊,手牢牢的抓緊江無塵的手臂。
無論父親是否祝福,她都已經下定了決心,只有江無塵將她踢開,她才主動離開,否則此生不離。她不欠這個家族任何東西,反而這個家族對她深深的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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