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長了一雙狐媚的眼睛,江無塵身邊胖子呆滯的目光瞅着那深不見底的溝壑,哈喇子順着嘴角往下流淌。
縱然是疤子和老釋這種不近女色的人,面對這樣狐媚的女人,也難以把持。
“江先生,您想玩什麼”女人說話了,慵懶的聲音聽的人骨頭髮酥。
江無塵微微點頭,“米高梅還是有些人才的,怎麼稱呼”
“川子,武藏川子。”
“喲,東夷來的。”
“呵呵呵,讓江先生見笑了,我雖然出生在東夷,卻是在粵門長大,我更像是個粵門人。”川子笑道。
江無塵道:“玩什麼對我來說都一樣,只要能讓我輸。”
“咯咯咯,江先生真是愛說笑,咱們要不還玩金花”
“好,來。”江無塵道。
荷官拿出撲克,金花檢驗了一番,她手法很嫺熟,但也沒有故意賣弄,隨後交給了江無塵,“江先生”
“我不需要。”江無塵道,這川子比陳秋強的多,檢驗撲克牌的時候,至少沒有出千作弊。
荷官洗牌,放出發牌器中,第一張牌發給江無塵,隨後是川子。
兩張過後,江無塵一明一暗,明牌是一張黑八。
川子的明牌是一張a。
荷官道:“a大,a說話。”
川子臉上帶着微笑,身軀悄悄下沉,紅脣親啓,猩紅的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嘴脣。
“啊”
江無塵旁邊的胖子身軀猛地哆嗦幾下,連忙捂住了庫襠,“我靠,受不了啦。”說着跑了出去。
松島紀香都覺得臉紅,不過這一刻她不敢說話,只是乖乖的坐在江無塵身邊,任由江無塵那有魔性一樣的手在她腿上摩挲,這種火熱的感覺,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
“江先生您說,我下多少好呢”川子那雙眼睛彷彿會勾魂一樣,如果是普通人,一瞬間便被她催眠了,這便是她的手段。
江無塵眼睛也直直盯着她,“你想下多少”
“咱們先不說這個了,江先生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一個人。”
“哪裏特別”
“那裏都特別,尤其是您的眼睛,好亮啊,我從未見過如此明亮的眼睛。”川子吐氣如蘭,說話的聲音綿柔無比。
那一雙嫵媚的勾魂眼神似乎有魔力一般,死死盯着江無塵:“我美嗎”
“美。”
“說實話,你想跟我上牀嗎”
“這個不想。”
“呃”川子一愣。
“我想把你按在賭桌上,狠狠的鞭笞”
“嘻嘻嘻,江先生你真壞,你能告訴我你的底牌嗎”
“我自己都沒看牌,如何告訴你”
“你看一下嘛”
“不用了,你底牌是多少”江無塵問完之後,忽然之間一道魂力釋放出去,通過川子的眼睛,頓時看了出來,川子的底牌不過是一張四。
靈魂被侵犯,川子有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和害怕,又有一種頭腦昏昏沉沉的感覺,她本身擅長催眠,此刻身體的感覺好像被催眠了,但又不想催眠。
看來這江先生也是個擅長催眠的高手,差點上當。
“人家底牌很小的,你先說,你說了之後,我就說了。”
“我底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