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的大門是透明玻璃,除了有特殊的民族符號,還寫着謝絕外帶酒水,嚴格來說,這種飯店是禁止喝酒的,這是宗教習俗。
不過隨着時間推移,爲了適應當地的生活,裏面也能喝一些酒。
但醉酒鬧事,是絕對不允許的。
江無塵站在飯店門口,回頭展望,“這條老街有意思。”
松島紀香看不出這破舊不堪,充滿蕭瑟、落寞的老街有什麼意思,她只是跟在江無塵身後,隨便這個男人想做什麼。
推開飯店的門,有一股陳年老油漬的味道襲來,裏面沒有一個客人,十幾張桌子空蕩蕩的,垃圾桶裏面也沒有垃圾,顯然這一天沒多少人來喫飯。
櫃檯邊,四個帶着圓禮帽的維族青年圍繞着一箇中年漢子似乎在商量什麼事情,看見江無塵進來,紛紛扭頭看去。
五個人眼神之中都帶着同樣的一抹驚訝。
“看來咱們今天是第一個客人。”江無塵笑道。
“唔。”松島紀香淡淡的點頭,心中暗說你想喫就喫,不想喫走,我無所謂。
江無塵臉上掛着微笑看向五人,“營業嗎”
四個青年扭頭看向中年漢子,這中年漢子留着一字鬍鬚,滿臉紅光,一雙小眼睛微微有些發黃,卻依舊能夠攝出兩道精芒。
“當然,想喫點什麼。”這漢子在海川的年數不短了,能夠聽出說的海川話比較地道,但依舊還殘留這些許西北口音。
“大盤雞,據說你們這裏很正宗。”江無塵說。
漢子站了起來,“我親自來炒,就當是最後的晚宴。”他說着站了起來,“還想喫點啥”
“烤串,大串的,饢,一定要那種比臉還大的。”
“哈哈,好,總之一個字,那就的大。”漢子笑着從櫃檯裏面走了出來。
“熱阿提大叔”四個青年依舊看着他,眼神之中帶着一抹焦慮。
“有客人了,不知道該怎麼做嗎”漢子說。
“不是,大叔,只怕那些人過來”
“他們若來了,就跟他們拼了,咱們在這裏經營那多年,不能就這樣被趕走。”一個衝動的青年說。
江無塵意識到今天可能來的不是時候,這家飯店恐怕是遇到了一些問題。
“來就來嘛,回頭報警就是,咱們就是生意人,生意上門就的經營,顧客是上帝。”熱阿提笑着說。
“阿西木,洛桑,你們去燒炭,準備烤串。”
“庫爾班,阿吉,你們去烤饢。”
“加快點速度。”
中年漢子說,廚房裏面,一個裹着頭巾的美麗女孩探出頭來,朝江無塵和松島紀香的位置看了一眼,旋即縮了回去。
“喫幾個串幾個囊”
“二十個串,兩個大腰子,一個囊,一份大盤雞,再來一壺茶。”江無塵說。
“稍等一會。”熱阿提說着去了後廚。
幾分鐘後,那裹着頭巾的女子端着一壺奶茶走來,拿出銀質杯子給江無塵和松島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