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愣怔了一下,嚥了一口唾液,弱弱地問道“不知道您要幹什麼用”
彪哥覺得,像帝柏繁這種男人,想要一個女人,不需要這些東西的,所以就多嘴問了一句。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帝柏繁回答道。
彪哥一聽,不自覺地嚥了一口唾液,覺得後背發涼。
沒想到自己那天偶然的財迷心竅,竟然得罪了一個得罪不起的主兒。
“大哥,那天的事情,我真的是被矇在鼓裏的,我並不知道那位小姐是您的太太,我我不敢了,真的不敢,求您放過我。”
彪哥一副苦瓜臉向帝柏繁道歉道,就差跪下了。
“少廢話,快點兒。”帝柏繁看周小杉已經上樓了,催促彪哥道。
彪哥戰戰巍巍地打開包裝,往桌子上的紅酒杯裏面抖落一點兒白色的粉末。
帝柏繁又說道“你把握好量,我要讓她清醒地享受整個過程。”
彪哥一愣,看了一眼帝柏繁,立刻心領神會,抿了抿嘴脣,然後又輕輕地抖動了幾下,封好袋子,哆嗦着回答道“這個量剛好。”
此時此刻,彪哥害怕極了。
因爲他知道這個粉末的厲害,而上次給阮初下的量,足以讓她乖乖地受人擺佈了。
所以彪哥以爲,阮初被陸晨風給禍害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了。
等到帝柏繁料理了周小杉,就會來收拾自己了。
周小杉的下場,他已經想到了,而他自己的遭遇,他還不清楚。
就像是一個罪犯在等待法官的判決,坐立不安,無比煎熬。
帝柏繁端起杯子搖晃了一下,讓粉末均勻地融化在酒水裏面,然後端起杯子上樓去,保鏢押着彪哥跟在後面。
周小杉走到房間門口,輕輕地推了推,房間是開着的,她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然後推門進去。
房間裏面的燈都是開着的,她還以爲帝柏繁在裏面呢。
“柏繁,柏繁。”周小杉試探着叫了兩聲,但是沒有迴應,她又找遍了臥室和浴室,都沒有看到帝柏繁,才確定帝柏繁不在房間裏面。
望着空蕩蕩的房間,周小杉說不出來的緊張。
明明她跟帝柏繁認識很多年了,彼此也都熟悉,可是還像是第一次見面一樣緊張羞澀。
忽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周小杉趕緊放下自己的包包,坐在牀頭的沙發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讓自己看起來很完美的樣子。
帝柏繁走到門口,停頓了一下,轉頭看向後面的保鏢,保鏢立馬領會了帝柏繁的意思,押着彪哥三個人等在原地,不再上前。
帝柏繁推門進去,然後反手關上門。
周小杉的心臟砰砰砰跳個不停,她知道帝柏繁進來了。
而帝柏4b098865繁面無表情,看不出來他的情緒,掃了一眼,看到周小杉坐在牀頭的位置上,就走了過去。
看到帝柏繁走過來,周小杉趕緊站了起來,有點兒手足無措的樣子。
她還沒有來得及去迎接帝柏繁,帝柏繁就已經走過來了。
“柏繁。”周小杉喊了一聲,聲音都有些顫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