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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助手前去解釋了,但是因爲喬一鳴遲遲不來,大客戶還是不悅地離開了。
喬一鳴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生氣地只想打人,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你是怎麼跟客戶解釋的”喬一鳴忍着怒氣問助理道。
“我就告訴他,您胃病犯了,在醫院裏面,很快就趕過來。”助手弱弱地回答道。
“這不是理由。”喬一鳴頭疼的只拍自己的腦門。
業界都知道,這位大佬曾經爲了工作連續三天不喫不喝,冒着手臂傷口發炎的危險,完成了一項偉大的工作。
這樣視工作如命的男人,只要不是立馬會死的病,根本都不是推搡的藉口。
“難道我要說,您是抱着一位小護士去看病,所以才耽誤了嗎”助理小聲地肚腩道。
如果不是因爲給那個小護士看傷,應該是可以踩着點趕上的。可是如果這樣告訴客戶,豈不是更加不成理由嗎
“好了,你出去吧,我會處理的。”喬一鳴知道把責任推到助理身上,也是不合理的,自己闖下的禍,只有自己去彌補了。
喬一鳴親自去客戶的住處求見,但是被客戶的助手給回絕了,可見這位大客戶對喬一鳴今天的遲到很不滿意。
不管喬一鳴怎麼解釋,大客戶就是不見,所以他只好在酒店外面等,只要客戶出來,他就會上前去堵住他。
看着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喬一鳴本想去醫院看望一下魏詩詩的,不知道她一個人在醫院裏面,怎麼照顧自己。
聽醫院打電話說給她請的護工,被她退了,他就來火。
時間不早了,到了晚飯回家,喬一鳴給助手打電話,讓助手親自去給魏詩詩送飯。
助手一臉茫然,他的任務什麼時候多了,去照顧一個小醫生。
不過老闆的吩咐,自然照辦。
助手到的時候,魏詩詩正要下牀,他趕緊上前攔住她說道:“魏醫生,您需要什麼,告訴我就行,不要下牀。”
“是你呀,我沒事的,我這傷不要緊,可以自己動的。”魏詩詩說着還是要堅持下牀。
“您就好好地躺着吧,我們喬總已經吩咐了,您辭退了護工,那只有讓我來照顧你了。”助手說道。
“別別別,我不喜歡別人照顧我,還是一個大男人。”魏詩詩趕緊拒絕。
“也不是照顧,就是送個飯。”助手說着將他帶的飯打開。
一股子香味撲鼻而來,魏詩詩深深地吸了一口。
“香吧這是我們喬總特地讓我給你帶的,於滿樓的香脆鴨,特別好喫。”助手說着打開餐桌,放在她的面前。
“說實話,我來到這裏後,還沒有好好地喫過一頓飯呢。”魏詩詩說着,不客氣地拿起筷子就開喫。
“您不是本地人嗎”助手好奇地問道。
“不是,我從n國來的。”魏詩雨一邊喫一邊回答。
“不過您的口音,聽起來跟本地一模一樣。”助手說道。
“是嗎看起來我沒來幾天,就被這裏的口音給帶跑了。”魏詩詩喫的滿嘴是油,說話的樣子特別滑稽。
助手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魏詩詩,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吧。”魏詩詩看他不說就要憋死了。
“我說了,您別往心裏去。你長得跟我們喬總太太真像,是真像,我看過照片。”助手肯定地說。
魏詩詩剛咬了一口肉,還沒有嚥下去,聽到助手的話,噎的劇烈咳嗽起來。
“你慢點兒。”助手上前端起湯遞給她。
魏詩詩大口大口地喝湯,終於順下去了,只是小臉憋得通紅。
“你說什麼我跟誰長得像”魏詩詩確認道。
助手看她認真地的樣子,說道:“我要是說了,你可別再像剛纔那樣子了,萬一腿傷不打緊,噎死了,我們喬總可是饒不了我。”
“我現在沒有喫飯,沒事你說吧。”魏詩詩睜着大眼睛,巴巴地望着助手。
“我可是悄悄地告訴你,你千萬別在喬總面前提起。”助手叮囑完,繼續說道:我也沒有見過喬總夫人,但是我在他的桌子上見過夫人的照片。他們一家三口,你跟喬總夫人長得真的很像,只是你年紀看起來小了點兒。
魏詩詩聽完愣住了,以前在n國的時候,總覺得是喬一鳴在套路自己,沒想到真有這麼一回事。
“那他的太太,現在在哪裏”魏詩詩問道。
“這個聽說已經不在了,我們喬總爲此還消沉了好一段時間,他的胃病就是這麼折磨自己得的。天天酗酒,怎麼能不傷胃。有一次都嚇死我了,我去家裏找他簽字,他的臥室裏都是酒瓶子,堆得跟山似的,太嚇人了。”
助手說着,嘴裏還發出滋滋聲。
魏詩詩想象着助手說的情景,一間房間裏,一個大男人憔悴的不成樣子,瘦骨嶙峋的,眼神迷離,躺在一對酒瓶子中間,雙目無神,看着天花板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