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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傍晚時分,他們看到一個鬼鬼祟祟地女人進入切爾西的家中,看哪個身形,跟魏詩雨真的很像。
等到魏詩雨出來倒垃圾的時候,老兩口上前,一把將魏詩雨給捉住了。
“你們幹什麼”魏詩雨掙扎着問道,等她看清楚是丁國良的父母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你竟然偷漢子,還害死了我們的兒子。快說,天天在哪裏,把孫子還給我們。”老兩口制止住魏詩雨問道。
還好,丁國良的父親身體還結實,個頭兒也大,還勉強能製得住魏詩雨。
魏詩雨不想跟他們在門口糾纏,以免被人看到,於是說道:“原來是爸和媽呀,你們來了,怎麼不給我說一聲,我好去接你們。咱們不要再外面說話,走,進屋去說。”
魏詩雨一直好聲好氣的,哄着兩位老人。兩位老人遞了一個眼色,放開她,跟她一起進了屋。
切爾西不在家,只有魏詩雨一個人。一進屋,她的態度就發生了三百六十大度轉變。
“不是我害死了你們的兒子,是他不要我了。”魏詩雨說道。
“你我先不給你說這個,天天在哪裏,我們要帶走天天。”丁國良的父親問着,開始在屋裏面找。
“別找了,天天不在這裏,他死了。”魏詩雨說道。
“你天天也是你的兒子,你竟然詛咒他,你這個女人,真的不配當母親。”丁國良的母親數落魏詩雨道。
“天天本來身體就不好,你們也知道,他的死,也算是解脫了。”魏詩雨嘆口氣說道,兒子的死,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剋死了我的兒子,現在還咒我的孫子,我”丁國良的母親氣的胸口一陣疼。
“隨便你們怎麼說,現在你們的兒子和孫子都死了,你們跟我沒有一點兒關係了,你們趕緊走吧。”魏詩雨不耐煩地說。
“今天,你不給我們說清楚,我們是不會走的。”丁國良的母親說着坐下來,一副要死磕到底的樣子。
“不行,如果你不給我們說,有地方讓你說。”丁國良的父親說着,給老伴兒遞了一個眼色,然後老兩口合力再次控制住魏詩雨,強行把她送到警察局。
出租車司機對老兩口的暴力行爲嗤之以鼻,但是聽說魏詩雨是死者丁國良的妻子,也就不在多說什麼,直接開往警察局。
畢竟這件驚天大案已經傳遍拉維斯,沒有人不知道。
到了警察局,魏詩雨就被暫時扣押問話了,警方也對老兩口的協助辦案讚不絕口。
老兩口含着老淚給警察跪下,只希望還自己兒子一個公道,能夠找到自己的孫子。
魏詩雨心裏還是害怕地,但是她知道,只要自己死咬着不說,沒有證據,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關鍵是走的時候太匆忙,沒有給切爾西留下紙條,不知道切爾西會不會來救自己。
不管怎麼樣,魏詩雨都下定了決心,打死不說。
果然如魏詩雨所料,警察只是威逼利誘她,也不敢真的對她下手,她只是避重就輕回答問題,要麼乾脆不答,反正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自從魏詩雨殺了丁國良之後,就已經給自己準備好了後路,當然包括一旦被傳去問話,或者被拘捕,該怎麼跟警察周旋。
審訊了一個晚上,警察也沒有問出什麼結果,也魏詩雨時刻都保持着高度警惕,以防自己說漏嘴。
切爾西晚上回到家裏,就沒有見到魏詩雨。他本來想打電話給她,但是這是敏感時期,魏詩雨作爲殺人犯,任何跟她有聯繫的人,都會被懷疑,所以切爾西還是放下了手機。
但是一整個晚上都過去了,魏詩雨還是不見回來,切爾西開始擔心起來,不停在房間裏面踱步,猜測着魏詩雨可能會去了哪裏。
在這個緊要的關頭兒,魏詩雨應該不是那種不知死活的人。她突然消失不見,很大的可能就是出事了。
想到這裏,切爾西站起來,快速地奔向地下室。他將地下室翻了個底朝天,終於在桌底下的暗格裏面發現了帶血的衣服。
“衣服還敢留着”切爾西真想罵人了,他找來一個不鏽鋼盆子,將衣服點燃,化爲灰燼。
衣服在燃燒的時候,甚至可以聞到濃重的血腥味道。切爾西又仔仔細細地翻找了一遍家裏家外,確定沒有魏詩雨留下的殺人證據,這才稍微地放下心。
審訊的警察也都熬了一夜,困得不行了,魏詩雨還是那副輕鬆謹慎的模樣兒。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就對你不客氣了。”其中一個警察,站起來,很不耐煩地威嚇道。
“警察,死的是我的丈夫,你們應該找殺人兇手,還給我丈夫一個公道,找我幹什麼”魏詩雨裝作無辜地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