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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兩刀,三刀魏詩雨不停地刺着,直到自己沒有力氣,還不解氣似的。
“我讓你找女人,讓你說我兒子,讓你找女人,讓你說我兒子”魏詩雨嘴裏還不停地數落着。
這過程,丁國良沒有一點兒反應,也沒有絲毫的抗拒,一點兒痛苦的聲音都沒有。
魏詩雨站起身子,本來是要離開的,不過忽然想起來,還有一個女人。
她重新蹲下去,看着她那女人雪白的肌膚,一陣嫉妒,保養得真好,怪不得可以出來勾、引男人。
“我讓你出來勾、引別人的老公,讓你出來作怪,妖精。”魏詩雨罵着在女人的臉上一刀一刀地划着。
聽到刀尖劃破皮膚的聲音,緊緻的表皮被切開,她覺得一陣陣酸爽。
“呵呵,賞你一張臉,人見人厭的臉。”魏詩雨做完這一切,覺得差不多,把刀子放在女人的手裏,然後起身離開。
就把門前還是那麼熱鬧,裏面發生的一切絲毫都沒有人注意到。
魏詩雨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低頭快速走開。走到半路的時候,她故意繞道河邊,將手上沾滿血跡的手套摘下,扔掉了河裏。
血手套遇到河水,往下游去,經過河水的稀釋,血跡越來越淡,越來越淡,最後乾乾淨淨。
雖然血手套扔掉了,但是手上還是有血跡。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魏詩雨感到一陣陣的噁心,這味道特別刺鼻。
“天天,媽媽殺了爸爸,爲自己報仇了,也爲你報仇。他不是一個好父親,不是一個稱職的爸爸,從來沒有心疼過我們,他該死。一切傷害過你的人,都該死,媽媽會把他們一個個送去見你。”魏詩雨自言自語的說着,然後拐彎去了喬一鳴他們住的酒店。
夜深人靜,酒店的看守比較鬆散,值班的人很少很少。魏詩雨在垃圾堆裏撿了一件破衣服,她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悄悄地從門口溜進去。
經過大堂的時候,看到值班的都已經睡着了,她直接去了頂樓的豪華套房。
之所以她能順利找到這裏,是因爲白天程琳告訴了切爾西他們的住址和房間號。
其實白天,她想偷走喬斯澄,但是沒有成功,逃走後,她一直躲在樹林裏面沒有出來,聽得見他們的談話。
她知道切爾西會幫她掩飾過去,因爲如果她被發現了,喬一鳴和程琳勢必會聯想到跟切爾西拖不了干係,所以她壓根就沒有跑遠。
找到了房間號,魏詩雨將兩個帶血的手掌印在門上,印了無數個血手印,直到血跡幹掉。
喬一鳴聽到外面好像有動靜了,看了一眼抱着喬斯澄睡覺的程琳,然後字躡手躡腳地起牀開門去看。
當他開門的時候,只看到樓道拐角處,有一個身影不見了,其他也沒有發現什麼。
樓道里燈光比較昏暗,又睡的昏昏沉沉的,喬一鳴並沒有注意到門上的血手印,繼續回去睡覺。
魏詩雨離開酒店後,一路狂奔,朝着切爾西家的方向跑去。
做完這一切後,心裏有那麼瞬間的痛快,可是痛快之後,就是無邊無際的恐懼圍繞着她。
復仇的快感被恐懼代替,讓她整個人都抓狂。
魏詩雨到了別墅門前的時候,看到別墅裏面都是黑的,切爾西應該是已經睡下了。
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地下室,魏詩雨立馬換掉自己沾染上血跡的衣服。還好是在晚上,沒有被人看到衣服上的血跡。
可是她怎麼都睡不着,雖然沒有看見丁國良死的慘狀,但是他的血的味道一直用繞着她,像是鬼魅一般。
她不知道明天醒來,有人發現了屍體後,她將面臨怎樣的局面。突然聽到有腳步聲,魏詩雨來不及躺下,繼續坐在牀上,唱着童謠。
“搖呀搖,搖到外婆橋,外婆誇我好寶寶”魏詩雨一邊玩着自己的頭髮,一邊唱着。
切爾西拿出鑰匙,打開地下室的門進來,看着魏詩雨坐在那裏,他走到她的面前。
“你去哪裏了”切爾西問道。
魏詩雨擡頭看了看他,傻笑了兩聲,然後繼續低頭唱歌。
切爾西不耐煩了,上前一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很用力那種,幾乎可以聽到她骨骼清脆的聲響,逼迫魏詩雨看着自己。
隱約可以看到魏詩雨嚴重因爲疼痛而溢滿淚水,但是她忍着沒有讓它落下來,臉上卻依舊擠出一抹笑意,很勉強的笑。
切爾西狠狠地甩掉她的下巴,繼續說道:“你沒有瘋,你是在裝瘋。”
魏詩雨仍舊不回答,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嘴裏哼着歌曲。
切爾西沒有耐心了,轉身離開了地下室。不管是真瘋還是假瘋,總有一天會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