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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切爾西打心底裏,希望喬一鳴是真的死了。不知道是爲了說服自己,還是爲了說服程琳。
“你跟我來,我證明給你看。”切爾西拉着程琳要去找證據。
“你放開我,我要去找一鳴,找一鳴,不是去找什麼證據。”程琳拒絕跟他走,心裏也一直在拒絕喬一鳴已經死了這個事實。
可是切爾西一定要讓她去看,而且是喬一鳴已經死掉的證據。
切爾西帶着程琳一個一個去找了昨晚在場的醫生和護士,見到每一個人的第一句話就是:“昨晚,你在場,喬一鳴是不是死了你是不是親眼見到喬一鳴死的”
而每一個人的回答都是一樣的
“是的,死了。”
“你們胡說,你們都胡說,一鳴不會死的,他還那麼年輕,他那麼優秀,他不應該死的。”程琳咆哮着,彷彿這些醫生都在睜眼說瞎話。
“我帶你去見下一個。”切爾西說着拉着程琳還去找昨晚在場的人。
“我不去,我不去,他們都是騙子,騙子。他們說的話,我一路都不相信。”程琳哭着喊着。
每見到一個人,聽他們說那樣一句話,對他,就像是凌遲一樣痛苦。
他們爲什麼那麼殘忍要這樣跟她說話爲什麼沒有把喬一鳴就回來
“好,你不去見他們,還有下一個地方。”切爾西說着把程琳往太平間方向拉。
他指導喬一鳴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就讓人調來記錄檔案,找到昨晚的紀錄給程琳看。
上面清清楚楚地記錄着,昨晚凌晨1點四十分,喬一鳴被送去太平間。
“現在看清楚了相信了吧他已經死了,你醒醒吧。他死了,你還要活着,你還有很多活着的理由,你不能這樣子欺騙自己下去,知道嗎”切爾西執着,存放記錄說道。
程琳早已經淚目,聽不到切爾西在說什麼,只知道所有人說喬一鳴都死了,可是她不相信,但是彷彿又找不到不相信的理由。
她混沌,沒有思考的能力,她想讓誰給予她力量,或者告訴她,喬一鳴沒有死。
可是沒有人,所有人都在告訴她,喬一鳴已經死了。
她覺得空氣都是渾濁的,讓人無法呼吸,突然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在她暈厥的這段時間裏,切爾西沒有閒着。
“我需要你爲我做另外一件事情。”切爾西給魏詩雨打電話說道。
“什麼事情不會讓我幫你追女生吧還是想請教我女人都喜歡什麼樣的男人”魏詩雨打趣他說道。
“你聽好了,我要你儘快火化喬一鳴。”切爾西命令的口吻說道。
“什麼喬一鳴的屍體不是不見了難道找到了已經”魏詩雨問道。
“廢話,找到了還需要你幹嘛只有儘快火化喬一鳴,才能夠儘快平定這場風波,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切爾西問道。
魏詩雨九曲迴腸,知道切爾西這樣子火急火燎的,不就是爲了斷掉程琳的念想嘛,二來拖得越久,對醫院的影響也不好。
所以現在儘快瞭解此事的最快辦法,就是火化掉喬一鳴的屍體,死無對證。
“找一具假屍體代替丟掉的那具,可是程琳非要驗屍怎麼辦”魏詩雨問道。
“她現在還在昏迷,我會給她注射鎮靜劑,拖延時間,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辦成此事。”切爾西說道。
“你這麼對她,也真夠狠的。”魏詩雨說道。
“少廢話,這樣大家都好。我還沒有問你,你的藥到底能不能把喬一鳴弄死。”切爾西不放心地問道。
“你放心好了,必死無疑。”魏詩雨信心十足地回答道。
“那屍體呢你別給我說詐屍,或者被偷了,我不相信。”切爾西質問道。
魏詩雨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回答道:“昨晚被你叫去醫院的同事們都可以給我作證,人確實死了。”
切爾西無言以對,現在大家的口徑是一致的。
掛了電話,切爾西叫來護士,準備藥品1自己親自給程琳注射。他就不相信,這一次的事情,這麼邪門。
“院長,這種小事情,還認識我來吧。”護士說道。
畢竟切爾西這種級別的,都是上大會說教或者楷模之類的,怎麼能親自動手給病人注射呢。
“還認識我自己來吧,放心。”切爾西回答道。
“您可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不管什麼時候,對鄭醫生都這麼體貼。”小護士誇讚道。
“她是對我很重要的人,一定要好好照顧。”切爾西吩咐道。
“一定一定。”護士回答道,看着切爾西熟練地將鎮靜劑注射給了程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