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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爾西推門進來,看到他們母子這樣,聽到他們說的話,不由得握緊了把手。
他這一刻,覺得自己做的沒錯,如果喬一鳴還活着,那他就徹底的失去程琳了。只有喬一鳴死了,死人是沒法兒跟自己競爭的。
“怎麼會這樣”切爾西走過去,拍了拍程琳的肩膀問道。
“切爾西,你來了,你快看看,白天還好好的,突然就這樣子了。你一定要救救他,救救他。”程琳上來就抓住切爾西的手,懇求道。
切爾西感覺到自己的手都被她抓的生疼,看來她心底是有多麼的在意喬一鳴的命。
“好,我先去準備一下。”切爾西說着抽出自己的手,回去準備檢查設備。
切爾西出去沒有多久,就有護士進來,要把喬一鳴推去急救室。
“讓我也進去。”程琳要求進去急救室。
“醫院的規定,你又不是不知道。”護士說道。
“可是我想看着他,他需要我給他打氣。”程琳還是堅持。
這時候切爾西帶着一羣換了白大褂的醫生趕來了。
“院長,你看她非要進急救室。”護士向切爾西告狀。
“切爾西,讓我進去,我要陪着他。”程琳懇求切爾西說。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一次的感覺真的壞透了。她想一直看着喬一鳴,不管發生什麼,她都在他的身邊。
“你聽我說,琳,你要冷靜,你進去只會影響大家的情緒,你要相信大家會盡力而爲的。”切爾西看着她的眼睛回答,示意起它醫生先進去。
切爾西終於安撫好了程琳,剛要進去,裏面就有護士急急忙忙地出來回報,喬一鳴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程琳緊緊抓住護士的衣服瞪着眼睛問道。
她這個樣子,嚇得護士說話都不利索了。
“那個病人已經沒有心跳了。”護士結結巴巴又說了一遍。
“怎麼回事”切爾西也問道。
“還沒有查出病因,就已經斷氣了。”護士回答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說謊,你說謊。”程琳突然跟發瘋了似的,朝着護士又捶又打,彷彿她做錯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我說的是事實。”護士撂下一句話白了程琳一眼就走開了。
切爾西拉住崩潰的程琳說道:“我先進去看看情況,你先等着。”
“不,我也要去,我要去看看他,他不會死的。”程琳擦了一把眼淚,堅定地說,彷彿很有信心喬一鳴還活着。
可是還沒走幾步,程琳眼前一黑,就要暈倒。切爾西及時扶住了他,把她送往病房。
切爾西再次趕往急救室的時候,喬一鳴的遺體已經被擡走了。切爾西想要去親自看一眼,當被告知只有去太平間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
太平間裏都是死人,晦氣此時的切爾西終於鬆了一口氣,除掉了了心頭大患。
忽然聽到一個孩子的哭聲,切爾西轉身看去,是喬斯澄站在角落裏面,盯着他在哭。
切爾西伸手想去安慰他,但是看到喬斯澄的眼神,像極了喬一鳴,他猶豫了一下,轉身離去。
切爾西脫掉象徵着救死扶傷的白大褂,往地上一丟,快速走出門診樓駕車離開。
他要確保萬無一失,死無對證。
一回去就把魏詩雨揪起來問道:“你用的藥會不會查出來”
“你放心,無色無味,除了進去身體裏面的,其他的都已經揮發了,無跡可查。”魏詩雨很自豪地說。
看切爾西的神情,她就知道喬一鳴已經死了。
“這時候,你不是應該在醫院裏面照顧傷心欲絕的成爲新寡婦的鄭醫生嗎怎麼回來了”魏詩雨問道。
“她傷心過度暈了過去。”切爾西回答道。
“那你更應該陪在身邊,實時安慰,趁虛而入呀。”魏詩雨試探着說。
“我現在不想面對她。”切爾西又說。
魏詩雨突然抱住切爾西,動情地說道:“你要是以後也不願意面對她,該有多好。”
切爾西像是沒有聽到似的,沒有回答她,只是怔怔的坐着。
程琳一夜都沒有醒來,在夢魘中度過。夢裏都是喬一鳴的笑聲,還有喬斯澄的哭聲。
喬一鳴的笑,悠遠飄渺,像是相隔了十萬八千里。而喬斯澄的哭聲,那麼真實,就像在耳邊。
她在夢裏,也不斷的哭泣,因爲她知道,喬一鳴已經死了。
第二天程琳被外面的一聲巨響吵醒,醒來就看到喬斯澄蜷縮在自己懷裏,睡得很沉,可是臉上還有幹掉的淚痕。
程琳儘量輕的起身,她要去看一眼喬一鳴。她至今不能相信,喬一鳴已經不在了。
明明昨天的早晨,她還一睜眼就看到了那張帥到迷死人的臉,他們還商量着以後怎麼教育喬斯澄,還有以後的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