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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伯勳的身形有些佝僂:“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一定要給茜茜一個全世界最好最幸福的婚禮,讓她沒有遺憾的離開,一定。”
他沒有告訴安平自己究竟和阮小溪說了什麼,安伯勳離開安平房間的時候,只是交代了他要監視喬一鳴的事情。
喬一鳴自從在自己的哥哥那裏聽到阮小溪的事情之後,他就覺得阮小溪肯定是不會做出來這種事情,阮小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看的清清楚楚,是絕對不會移情別戀,更不會像喬弈森說的那樣水性楊花,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一定。
喬一鳴下定決心嗎,一定要找到阮小溪問清楚事情的真相,然後告訴喬弈森,他現在做出來的一切看上起是多麼的愚蠢。
說做就做,第二天喬一鳴就找人找尋阮小溪現在的住址,一方打探,他還真的成功了,他驅車來到了查到的阮小溪居住的地方。
喬一鳴看着眼前的樓房,雖然並不能夠說得上是好,但也能說的下去。
阮小溪這天正在家中養傷,她的腿傷還沒有好,原本她也是想要出門找一份工作的,但是現在她只能在家中暫時修養一段時間了。
她聽到有人敲門的時候,還以爲是有人來收水電費,她用柺杖撐着自己過去開門,卻沒想到眼前的人是喬一鳴。
兩個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面,阮小溪還有些不敢置信,她愣了一會,就把喬一鳴迎進門來:“你怎麼來了”
喬弈森在房間裏掃了一眼,他發現這裏的確好像是有兩個人居住的痕跡,他想到喬弈森說的話,心中有些微微的梗。
“我有些事想要問你。”
喬弈森看到客廳上桌子上面的杯子,兩個,一個粉,一個藍色。看起來就像是情侶杯一樣。
阮小溪就知道喬一鳴來這裏肯定是有什麼,她的地址沒有和喬家的任何一個人說起,估計他找過來也是廢了大力氣的吧。
阮小溪幫他倒了杯水:“你說吧。”
他幾乎都能夠猜得到喬一鳴會問他什麼。
“小溪,你知道哥哥要結婚的事情了麼”喬一鳴的眼神有幾分溼熱,他深深的看着阮小溪,想要從她的眼神中挖掘出一絲的感情。
可是阮小溪註定要讓他失望了,她笑着說:“我知道啊,怎麼你要邀請我去麼不過我現在的腿不太好,就不去湊熱鬧了。”
喬一鳴不可置信的看着阮小溪:“你難道就不會覺得有什麼失望,難過的感覺麼你難道真的就不愛他了”
阮小溪看着喬一鳴,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說些什麼,她的喉間似乎也梗了什麼東西,讓她呼吸都有些困難。
但她想到了安伯勳那個鞠躬,想到了安茜那張煞白的小臉,也想起了解慕對着自己笑的樣子。
她說:“我和奕森已經離婚了,他身邊有什麼事應該已經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了吧。”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來這句話,但是阮小溪確實是笑着的。
喬一鳴說:“小溪,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你看那個女人都已經堂而皇之的進到喬家裏面了,不過你放心,我把他們趕走了。”
阮小溪看着喬一鳴:“你把她們趕走了”
喬弈森點點頭。
阮小溪覺得自己應該感謝喬一鳴,因爲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喬家的人了,但是喬家還有人能夠在意她,甚至是比自己家中的人都要在意自己。
她覺得這輩子喬弈森能有這樣一個操碎了心的兄弟應該也是一件好事。
“謝謝你,但是真的已經沒有必要了,我和喬弈森已經結束了。”
阮小溪笑着看着喬一鳴:“對了,你怎麼是一個人來的程琳呢”
喬一鳴覺得自己好像是進入了一個荒誕的世界,阮小溪和他哥喬弈森不是十分恩愛麼爲什麼忽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他們之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喬一鳴完全沒有在意阮小溪的話,他說:“你最近究竟是怎麼了還是說你是有什麼苦衷”
阮小溪端茶杯的的手忽然之間頓了頓,但還是說:“沒有,我是真的已經和喬弈森已經結束了,我現在已經不想要再提到他了。”
“可是”
阮小溪說:“沒有什麼可是,就是這樣,如果你還把我當朋友,我隨時都會歡迎你來找我,的那是但是要是你是把我當成你的嫂子的話,建議你還去找那個安家的大小姐吧。”
喬一鳴的話梗在喉間說不出其他的話來,阮小溪看着眼前的人,他硬生生的壓下了自己所有的火氣。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阮小溪看喬一鳴已經安靜下來,他平心靜氣的問他:“你還沒有回答我,程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