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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看了一眼曾寶琴:“媽的你竟然是條子”
他後面本來還有很多弟兄,但是一眼看到警察來勢洶洶,他就沒有叫他們出來。他知道自己可能是惹到了什麼人,原來的時候,那些條子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買賣,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出來的人越多,就連累的人越多。
曾寶琴和光頭還有醫生都被逮到了警察局,一上來光頭就把剛剛的事情全都交代了。
警察看着曾寶琴的眼神中全都是鄙夷:“你知道你這是做什麼這是意圖謀殺,這可是大罪。”
曾寶琴不知道自己問就被逮到了這個地方,她的神經緊繃,尤其是在聽到這個罪名的時候。
“我沒有我沒有,我只是想要暗查這個組織的,我怎麼可能會真的殺掉我的孩子”
警察們對於曾寶琴的說法都是嗤之以鼻,在這個時候,孩子已經被折騰了大半天,忽然間就開始嚎啕大哭。
“這孩子還有什麼親人麼”
曾寶琴先是搖搖頭,又點點頭:“他是喬奕森的外甥。”
“喬奕森就是那個喬氏的喬奕森”
曾寶琴:“對對對,就是他,你快把他叫出來,他不會不管我的,我是他的岳母。”
警察局中的人都是可笑的看着這個女人:“你說出來的話都能夠相信麼”
曾寶琴死死的抓住警察的手:“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話你就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
其實今天的事中都透露着一點點詭異,這次的抓捕行動是上面總局下的命令,誰也不能夠違抗的命令。
說不定這是真的。
一提到喬奕森的名字在場的人對曾寶琴的態度都稍微的有了點變化。
他們沒想到按照這個沒人性的瘋女人給的電話號碼,他們還真的打通了喬奕森的電話。
電話中的男人,聲音中都帶着一種養尊處優的雍容華貴,低沉的嗓音聽的人心頭一顫。
“喂。”
小警察哪裏給這樣的大人物打過電話,一時間嚇得支支吾吾:“我是喬奕森。”
旁邊的同事恨鐵不成鋼的在他身後踹了他一腳,小聲的提醒:“你他媽說什麼呢”
小警察這才大着舌頭說道:“我我我我說錯了,請問您是喬奕森先生麼”
喬奕森輕聲笑了:“我是,請問有什麼事麼”
“這邊有個女人帶了個孩子,說是您的親人。”
喬奕森的聲音慵懶:“哦是這樣麼我可不記得我會有什麼進警察局的親人。”
曾寶琴在旁邊也聽到了喬奕森的聲音,他大聲喊道:“喬奕森,我是曾寶琴,我是小溪的繼母,你快點來救我,求求你了。”
小警察嚥了口口水:“主要是還有個孩子一直在警察局哭,您要是方便的話,可以來看看。”
喬奕森裝作沒有聽到那邊女人鬼哭狼嚎的聲音,他說道:“是這樣麼那我就去看一眼吧。”
喬奕森聽出來阮小溪這是在取笑他。
他捏了下阮小溪的鼻子:“哎呦,我的老婆,你竟然這樣的看不起自己的老公麼”
阮小溪笑盈盈的看着男人:“我當然是不敢了,但是我一想到剛剛那個人說出來的話,就覺得好笑。”
“我是喬奕森哈哈哈。”
阮小溪一想到剛剛電話裏結結巴巴的那個聲音,就笑的前仰後翻。
喬奕森披上外衣:“你笑吧,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去處理,我要去接回我們的好兒子了。”
阮小溪忽然叫住了喬奕森,她嘗試着動了動自己的腿,經過了這一天的休息,她腿上已經稍微有了一點力氣。
這是他們的孩子,既然要迎接他回家,那麼就需要他的父母一起去接。
“我也要去。”
喬奕森臉上滿滿都是不贊同:“你昨天太疲憊了,還是好好休息的好。”
阮小溪固執的邁着虛軟的步子走下了牀:“不行。我就是要去,你以爲我是什麼林黛玉麼”
喬奕森走到阮小溪的面前,直接抱着她走到衣櫥前:“你是芭比金剛,怎麼可能是林黛玉。”
阮小溪換好了衣裳,雖然她再三表明自己可以直接走出去,喬奕森還是固執的抱着她下了牀。
在路上喬奕森向阮小溪說了自己是怎麼一點點的讓曾寶琴自食惡果。
喬奕森是讓人去跟蹤了曾寶琴的,他就知道曾寶琴從他這裏沒有拿到錢,下一步肯定是要鋌而走險。
開始的時候喬奕森只是以爲曾寶琴可能會賣掉孩子,他也沒有想到曾寶琴竟然心狠手辣到了這種地步。
當阮小溪聽到曾寶琴帶着度度去了什麼人體器官販賣處,阮小溪的眼神變得又冷又恨。
“他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再怎麼說她也是孩子的外婆,她竟然爲了錢都能做出這種泯滅人性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