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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周扒皮,現在都已經到了什麼時候了可能這就是我們最後的一面了,你都要拒絕”
晨微越這樣說,蕭以白就越不可能會同意,什麼叫最後一面
“既然你都決定要死了,見不見什麼最後一面有什麼用還有那個拖布可是在超市五十三塊買的,你剛剛已經把他摔得塑料板裂開,這筆費用算在你的頭上。”
晨微被氣的七竅生煙:“算吧算吧,反正我已經背上了五十一萬的鉅債了,也不在乎這幾塊錢。”
五十一萬對於以前的晨微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只可惜了現在虎落平陽。
蕭以白冷笑醫生,他直接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閒散的看着醫書。
五十一萬等到你還的清楚這一筆錢的時候,這兩個月的賬單還在等着你呢。蕭以白直接忽略了正在聒噪的女人,懶懶的打了個哈氣。
現在的這個醫院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冷清,他原本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但現在的情況竟然不會覺得討厭。
他戳了戳一旁搖椅中孩子的臉蛋,那孩子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指,奶裏奶氣的“啊啊”的叫着。聽起來像是在叫人爸爸一樣。
蕭以白閉上眼睛,看來隨意救人一命的感覺還真的是不錯啊。
晨微看到蕭以白不爲所動的樣子,她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
其實她也並不是想要光明正大的送喬弈森和阮小溪離開,她只是想要看一看喬弈森的身體是不是已經完全的恢復,她也不想要干擾兩個人的生活,只是在臨死前好好的道個別吧。
畢竟喬弈森身上的那一槍是自己留下來的,如果她現在已經死了,那就可以裝不知道的樣子,但是她還活着,就需要負責。
蕭以白這個人有一個特點,他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並不喜歡鎖門,晨微冷笑,就算是鎖了也沒什麼關係,這點小鎖還不能夠難得到她。
晚上十二點以後,晨微偷偷的潛進了蕭以白的房間。
她看了眼蕭以白牀上的那一大塊的凸起,躡手躡腳的走到牀頭櫃的位置,小心翼翼的打開男人的抽屜,想要找鎖住她的腳腕的東西的鑰匙。
她記得那天的時候蕭以白手上是有鑰匙的,可以打開緊鎖着她的東西。
可晨微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任何一個類似於鑰匙的東西。晨微臉上露出疑惑,她看着牀上的那個人,該不會這個人把鑰匙掛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吧。
她記得蕭以白總是喜歡帶着一個項鍊,但是項鍊下面的東西卻總是延伸到脖頸下面,不知道他究竟是帶了什麼東西。
這麼久了蕭以白都沒有一點的反應,晨微開始認爲這個男人是有昏睡症,只要一入睡就會聽不到旁邊的聲音,怎麼都不會醒。
晨微小心的掀開蕭以白的被子,剛剛有一點的動作,就被一陣巨大的力道壓制住了。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晨微忽然間發現自己被人壓在了身下。
蕭以白那張臉在月光下顯得極爲妖媚,他脖頸上帶着的那串項鍊從睡衣中滑落,是一塊美的驚心動魄的紫水晶。
晨微看着眼前的人,她呼吸一窒,這個人實在是太美了,映襯着水晶的那一點顏色,看起來就像是個妖精。
蕭以白挑眉輕笑:“怎麼這隻小老鼠還要跑到自己主人的牀上偷東西了麼”
晨微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原來在自己剛剛推開房門的時候,這人就已經醒了,只是他沒有直接就拆穿而已。
可越是這樣就越讓晨微感覺到恥辱,她強迫自己不去看男人那張臉,側着頭說道:“我我剛剛只不過是夢遊而已。”
晨微的謊言說的實在是太沒有誠意了,她也知道自己是絕對不可能騙得過這個心機男的,他總不能說自己是想要偷鑰匙,纔到了這裏的吧。
蕭以白都不用想就知道晨微來到他的屋子肯定是想要偷鑰匙的,他開口:“哦那你有沒有聽說過,夢遊中的人被人驚醒了,會變成口喫的。來說句話聽聽,你要是真的變成了口喫,我就信你。”
晨微狠狠瞪了蕭以白一眼,這個人實在是夠了,是不是不戲耍她就不開心
晨微掙扎的動了動,這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不妥,好像是自己在和別人通姦一樣。
“你已經玩夠了吧,你快點放開我”
蕭以白笑了:“你要是讓我放開我就放開,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晨微死命的掙扎了兩下,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動彈分毫。這個蕭以白看起來像是沒有任何的危險性一樣,但是他的力氣竟然會這樣的大。
最後蕭以白還是放開了晨微,晨微臉上一副受了羞辱的樣子着實刺激了蕭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