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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阮小溪知道祁哲耀要說什麼,可是他也記得喬弈森昨天說的話,男人明顯是已經因爲她和祁哲耀的關係而生氣,還是和這個男人爆出距離來的好。
“我可以照顧好自己。”
說着阮小溪就搖搖晃晃的關上房門,阮小溪的動作直接被祁哲耀的一個手掌抵住,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看着阮小溪。
這個該死的女人,到了這種時候還要和他保持距離,沒看到自己都病成什麼樣子了,還在這裏倔強。那個喬弈森總是自稱自己是最愛阮小溪的人,現在又在哪呢
阮小溪的大腦本就混混沌沌的,能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她眼前一黑就直接要倒在地上。
祁哲耀伸手攬住了阮小溪的腰,那輕盈的感覺讓他眉頭緊皺,這個女人竟然這樣瘦,她的腰肢纖細到彷彿一握就會折斷一樣。
他把阮小溪放進房間,蓋好被褥。
其實阮小溪的身體本來是沒有那麼虛弱的,可是昨天和祁哲耀一起出了一整天的冷風,會大家有何喬弈森大吵一架,又在冰冷的沙發上睡了一夜,他的身子剛剛流掉了孩子,難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祁哲耀給阮小溪蓋緊被子,阮小溪眼睛死死的閉着,怕冷般的全身顫抖,她剛剛摸到了阮小溪的額頭,那溫度燙手,他估計阮小溪現在怎麼也得發燒到了有39度。
這樣下去不行,會直接把人燒傻。
祁哲耀打算走出去給阮小溪買一些退燒的藥劑,結果剛剛邁動步子就被一個滾燙的手緊緊拉住。
阮小溪睜開了眼睛,只是那雙原本靈動憂鬱的眼睛裏帶着迷濛,她拉着自己的手:“不要走,不要走。”
祁哲耀從來沒見過阮小溪這樣脆弱的樣子,他的心像是被什麼狠狠戳中,他釘在了原處,一動都不能動。
“小溪”他叫出阮小溪的名字。
阮小溪拉住他的手,用自己滾燙的額頭貼在他的手背:“我好難受,我不想一個人你不要走。”
祁哲耀口乾舌燥:“我不會走的。”
阮小溪卻忽然間流出眼淚來:“你騙我,你每次都說自己不會走,可每次卻都把我一個人扔在原處,只有想起我來的時候纔會回頭看我一眼。”
“爲什麼你就不能一直帶着我走呢”
祁哲耀這個時候纔回過神來,阮小溪並不是在和他說這些事情,只是把他錯認爲另外一個人了。
“爲什麼要監視我呢你明明都知道我不喜歡那樣,爲什麼不在乎我們的孩子她是你的骨肉啊”
祁哲耀看着阮小溪此時悲痛的表情,他才知道這個孩子對阮小溪來說是多麼的重要,而他竟然還用了個孩子的墓地的事情挑撥了阮小溪和喬弈森之間的關係。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
他到底是都做了些什麼他利用了一個母親對孩子的愛,讓她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他本來不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啊,是什麼迷了他的心神
祁哲耀蹲下來,他撫摸着阮小溪的頭髮:“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在丟下你了。”
我以後絕對不會在耍這樣不入流的手段,不會再對你說出一句謊言。
喬弈森整整一夜沒有閉上眼,艾麗斯也這樣陪了他一夜。
清晨,艾麗斯伸了個懶腰:“哎呦,失戀的人果然會變成工作狂,這是真的。”
艾麗斯看着喬弈森桌前的一大堆文件,你看你今天的辦事效率是平常的三倍。
喬弈森滿是血紅絲的眼睛看向艾麗斯:“你覺得我這樣下去,能活幾天”
艾麗斯仔細思考了一下,伸出五根手指:“大概五天。”
喬弈森坐在辦公桌前微微愣神,他還是放心不下阮小溪,雖然昨天阮小溪是說了不該說的話,但是他甩門而去,也是有些不妥。
阮小溪的身體自從溜掉這個孩子之後就一向不好,家裏也沒有傭人,如果他要是生病又該怎麼辦
喬弈森現在已經不會在打開那個監控,阮小溪昨天生氣的主要原因也就是因爲自己的不信任而已,他已經關閉了那個監視器。
喬弈森起身穿上自己的西裝。
艾麗斯:“怎麼又有什麼事”
喬弈森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我得回去看看,總是有些不放心。”
艾麗斯聳聳肩:“我發現了所有的中國男人都是妻寶。”
喬弈森不可置否的笑笑:“我麼你只是重視自己的家人愛人朋友而已,畢竟這輩子不會有什麼比他們更爲重要了。”
祁哲耀在阮小溪的家中翻來找去,卻怎麼也找不到任何的退燒藥劑,他好不容易纔翻找到幾個頭孢膠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