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若手機用戶也可以輸入網址: uruo.co
阮小溪氣的頭腦發麻,這個喬弈森昨天還說要請自己原諒,現在卻連早餐都不肯給自己準備了。
這個時候,屋外的房門忽然間響了,阮小溪知道是祁哲耀,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打開了房門,就對上一張的笑臉。
“小溪”祁哲耀忽然從身後捧出大把的鮮花放在阮小溪的面前:“今天快樂啊。”
阮小溪被這場景震撼的一愣,但還是被祁哲耀的樂觀影響了情緒,笑道:“一大早從哪裏弄來的這些東西”
祁哲耀說:“我在路上的時候,看到有個小女孩身上穿的破破爛爛,十分可憐,好像我要是不買這花她就會被餓死一樣,就直接買下了。”
阮小溪垂了眼睫,現在她只要一提到小孩子的事情就會十分敏感。她默默地收下了那束花,她知道祁哲耀這種人也不會缺那點賣花的錢,她只是接受了祁哲耀這份善意而已。
希望如果下次祁哲耀再看到這樣可憐的孩子,還能伸出自己的援助之手。
祁哲耀看着阮小溪把花束抱進房間,他的臉上露出狡黠,他就知道要是直接告訴阮小溪這個花是從花店買來的,這個女人肯定是不會收的,但要是說是從這種孩子手上買到的,出於同情,她也不會拒絕。
祁哲耀笑盈盈的看着阮小溪把花束在花瓶中:“很美,和你家很配。”
阮小溪看着眼空蕩蕩的房間,眼神中有幾分的落寞:“這個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中國”
說着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神中夾了淡淡的笑意:“我有兩個孩子,一個十分活潑懂事,一個還小,那裏纔是我的家。”
祁哲耀沒想到阮小溪會露出這樣溫若春風的表情,一時間竟是呆了,他自幼喪母,他身邊的女人全是勢力又虛榮。他還從未見識過這樣婉約的女人,到了小小的怯弱溫柔,像是春風般的溫柔。
阮小溪看出了祁哲耀的失神,問道:“你怎麼了”
祁哲耀這纔回過神來:“哦,我就是想到你家的情況,覺得很溫馨罷了。不過,我覺得我們應該出發了。”
阮小溪看了眼時間,點了點頭。
晨微讓這個男人和自己回了家,並且把他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間。晚上兩個人睡在一起,晨微問他:“你能想得起我是誰麼”
男人搖搖頭,似乎還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事情十分不習慣。
晨微抓住他的手:“ben,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是你的妻子,就算你想不起來,我門之間也是這樣的關係。”
黑暗中,男人看着晨微:“我叫ben麼”
晨微一臉篤定:“當然了,你就是ben,這是毋庸置疑的。”
男人說:“我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你說我是ben,但那是一個有記憶的人的名字,我現在什麼都想不起,在流浪的時候他們都叫我陳,你還是叫我陳吧。”
晨微依靠在男人的懷裏,久違的溫暖讓她心臟瘋狂的跳動。自從ben走了之後,每天夜裏醒來,晨微都獨自面對黑漆漆的夜晚,她經常會想起ben溫暖的臂彎,曾經的看起來最普通不過的東西,現在已經是最可望而不可即。
陳笑着問晨微:“知道爲什麼他們叫我陳麼”
晨微有些疑惑:“爲什麼這個還是會有原因的麼”
“因爲在他們這些外國人的眼睛裏,中國人都是jackychen,所以他們見我的身手之後,就都叫我陳了。”
陳的眼睛裏似乎是有星星,他盈盈的看着晨微:“你很美。”
晨微的心都醉了,這個人和ben實在是太過相似了,在他的身邊,晨微感覺到了這段時間從沒有過的快樂。
晨微眼神迷茫,開口道:“我愛你。”
陳看着晨微的眼睛,她的眼神迷茫,她一句句的重複着這句話,她看着陳眼神卻像是穿透了他,在看向一個另外的人。
陳擁抱了晨微,把她抱緊懷中。
第二天一早,晨微睜開眼就看到空蕩蕩的牀邊。
沒有人
人呢晨微忽的坐起身來,她拼命的撲向牀邊,拍打着牀單:“ben你在哪你去哪了”
晨微瘋了般的在牀上翻找,她把牀上的枕頭和被褥統統都扔到了牀下,似乎這樣就能找到那個不見了的人一樣。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好不容易纔找到你,你怎麼能夠就這麼消失了呢
“怎麼了”
就在晨微瀕臨崩潰的時候,忽然有人打開了房門。是陳。
陳看到晨微瘋狂的模樣和一室狼藉,臉上帶了點疑惑:“這是發生了點什麼”
晨微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精神瞬間崩盤,她衝上去抱住了那個男人:“你沒走,ben你沒有離開我,你以後再也不要離開我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