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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安初檬是裝病,裝病裝的也太像了吧,而且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這也太累了吧。
“我說,你也病了吧”bin兩句話就沒有一句有正形的。
“上一次的事情你也知道,從醫院回家,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醫生也請了,根據症狀來看,抑鬱症的可能性最大。”喬奕森沉思着說。
“哎,是很可能,如果被人家知道了,你打算只要孩子不要她,那就不是抑鬱症了,該是自殺妄想症了。”bin提醒道。
喬奕森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些年以來,他在女人中間遊刃有餘,可是唯獨在阮小溪和安初檬之間感到心有餘而力不足。
“對了我找你是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喬奕森突然想起來說道。
“女人的事情,我可不能爲你代勞,別的嘛,還可以考慮。”bin說話向來都是這麼地不着調,喬奕森已經習慣了,直接說道:“我聽點點說,小溪的父母住到他們那裏去了,你幫我去看一下。”
“什麼她的父母她不是在你們家長大的,哪裏來的父母”bin不解地問道。
“一句話兩句話也給你說不清楚,總之就是當年拋棄了小溪,現在突然又出現了,我覺得這件事情有點兒蹊蹺,現在我走不開,你幫我去看看他們母子。”
喬奕森擔心地說。
“沒問題,順道去看看我那乾兒子。”bin滿口就答應了,完了還不忘記問喬奕森一句:“是不是很羨慕我呀”
“羨慕你什麼”喬奕森不解。
“我可以去看我乾兒子呀,雖然是你親生的,但是你就是見不到。”bin嘚瑟地說。
喬奕森真想一記拳頭過去,打的bin昏天暗地,找不到東南西北。說出這樣子的話,着實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