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咬緊牙關,兩千萬就這麼砸出去了,他回頭狠狠一瞪雲飛揚,卻發現雲飛揚全然沒有理會他,兩眼一笑的正樂呵着喝着小茶,解着小渴。
過分,這真的是太過分了!
可縱然如此,他又能如何?有容姐在,他根本對雲飛揚下不了手。其次,自己因爲花了兩千萬也算是出名了,他秦壽的名字恐怕要刻在秦家的恥辱柱上。
而這一切都是雲飛揚帶給他的。
“我跟你沒完!”秦壽雙手微微發顫,一拳打在桌上。
這一拳下來,反而將王曉曉給嚇到了。隨着秦壽坐在椅上一聲不吭,識趣的王曉曉知道秦壽很是惱火。本來想着能夠譏諷一下容姐,能夠打壓一下雲飛揚,現在看來,她也只能乖乖的坐在秦壽的身旁。
接下來一段時間,拍賣照樣進行,拍賣師將一些拍品展示出來之時,不少人都拍到了自己想要拍的東西,哪怕是雲飛揚,也拍了不少的靈丹藥草。
這些藥草有助於他恢復自己的身體,也有助於他恢復自己的真氣。
唯獨秦壽一臉不滿的坐在一旁瞪視雲飛揚,他可不敢再拍了。要是雲飛揚再給他設計,恐怕高先生就要打電話給自己的爸爸,爺爺。
到時候,他在家族中還有地位嗎?在公司內還有職權嗎?寧願忍,也絕對不能輕易下手。不過是容姐身旁的一條狗而已,有什麼可怕的?
待以後,容姐不在雲飛揚身旁時再下手較好,到了那時,就不相信雲飛揚還能翻天的能力。
拍賣會結束之後,衆多有身份地位的男子們率先走出了拍賣行。
容姐微微一笑,拿着自己所愛之物就交給了自己的手下,簡單吩咐之後這才帶着雲飛揚走出大門。
可讓她不明白的是雲飛揚拍賣什麼不好,偏偏拍賣一些不起眼的藥草。不過,這也沒有關係,畢竟雲飛揚並非常人,他拍賣了那些藥草必然有他的原因。
“你好像有問題要問我?”雲飛揚笑道。
“沒。”容姐搖頭。
“要是想問的話,直接說,可不要憋着。”雲飛揚咧嘴一笑。
“那我可就問了,你拍賣那些藥草,不覺得有些虧嗎?”容姐微微皺眉,許多人都沒有拍,唯獨雲飛揚拍了,這讓她有些懵。
“你不知道這些藥草的價值,別人不拍那是別人的事情。”
雲飛揚笑着故意說道:“再說,你不是剛剛說我不行嗎?這些藥材是給我補身體用的~”
容姐微微一愣,瞧向雲飛揚,隨即‘噗呲’一笑,頗爲無奈。
這樣打趣的男人,纔是她真正喜歡的!
“等着,很快了!”
秦壽瞧向雲飛揚兩人,雙手微微握緊,恨不得一腳就踹上去。但他並不慌張,與其在拍賣行門口丟人,還不如等到酒會上再聯手他人一起搞,勝算往往要大一些。
想到這,秦壽得意一笑的拉着王曉曉的手從兩人身旁走了過去。
“他很得意。”雲飛揚淡淡道。
“隨他得意去吧,無非就是藉助了自己家族的力量撅起而起,沒有家族,他什麼都不是。”容姐冷冷的道,待秦壽遠去後,她這才一笑,“對了,有一個酒會,一起去吧,和你在一起,姐姐我說不定能魅力四射呢。”
“容姐這麼漂亮,自然榮光四射。”
“漂亮是別人的欣賞,我要的是你的眼光。”
容姐笑着上前,兩手貼在雲飛揚的胸膛上,一抹淡淡的香風撲面而來,讓雲飛揚不禁地心曠神怡。
東海江湖聚會位於市外城郊,優雅的綠化苗畝鋪於聚會外,淡淡的自然芬香席捲於聚會門外,使得一些身着黑色西裝的男子駐足深吸,有些禁不住的朝向苗畝的方向看去。
這一場東海江湖聚會聚集了不少江湖大佬,就連一些公司都會派遣代表們過來尋找新的商機,新的合作。
一輛賓利停靠在門前。
車門打開。
穿着紀梵希禮服的女子正微微一笑的走了下來,在她的身後則是一身帥氣西裝,棱角分明的男子。
“容姐,今天...好漂亮!”
“漂亮能怎麼樣?你沒看出來嗎?她的眸光啊,都在後面那人身上。”
“這小子何德何能能得到容姐的垂青?”
議論聲紛紛響起,幾個人瞧向雲飛揚時顯然不悅。
雲飛揚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他看着門口聚集了如此之多的人,眼神平淡,好似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一般。
作爲東海的地下大佬,這些人的言語云飛揚又怎麼可能聽不到,再小的聲音也絕對躲不過雲飛揚的耳朵。
“我們進去吧。”容姐笑了一笑。
雲飛揚點點頭,隨着容姐進入大門之內。
剛一進門,雲飛揚就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身旁的諸位看向他們時,就如同看着一隻只到手的肥羊,恨不得起身分食。
“小心一些。”
容姐察覺到有些異樣,低聲提醒。
這不過是一個酒會而已,酒會重在交流,重在尋求合作,尋求商機。可這些人的眸光顯然不對勁,以容姐多年經商的經驗可以得出來,這酒會並不簡單。
“劉燁!”容姐喊了一聲。
“我在。”
劉燁快步而來,“您來了。”
“好多人啊,這些人是誰?你不介紹一些嗎?”容姐微微一笑。
“這一位是江海大佬許文衝,這一位是龍紋集團的董事長千秋奈,哦對了,這一位您一定聽說過,何思考,江湖之中鼎鼎有名的零售梟雄,至於他們三個人身後站着的,都是咱們集團的股東。”
劉燁說到這,他微微一笑的站直了身體,彷彿得到了靠山一般,聲音略顯沉重,“他們呢,今天都是來參加酒會的,您說,這一場聚會夠有含金量吧!”
“這麼多人?”
容姐眉頭皺起,“這三位我就先不提了,我記得咱們公司的股東們好像都是懶得出席酒會之類的活動。參加就參加了,關鍵一下參加的人這麼多,什麼意思?這是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哈哈哈,您想的還真是多啊,這不過就是一個酒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