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光文也看到雲飛揚跟沈蘭芝還有江白從樓道走了出來,剛想迎上去,身旁兩個氣勢洶洶的身影就直接迎了上去。
“雲飛揚!”
文雯趾高氣揚地走到了雲飛揚面前,腦袋高高地揚起,鼻孔都快要揚到天上去了。
而文雯的身後,文廣山也叉着腰,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有事?”
見文雯跟文廣山湊了上來,?雲飛揚皺着眉,原本的好心情在這一瞬間都被破壞了乾淨。
“當然有事了!”
文廣山故意地高聲說道:“傍上了女人,就覺得自己的翅膀硬了?還讓張總把文雯調到了市場部?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若不是我們家,你有什麼資格進入華潤!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立馬給我們家文雯下跪道歉!不然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後果你承擔不起!”
說完之後,文廣山還環視四周,眼神之中的得意之色更是濃郁了幾分。
不遠處的圍觀羣衆望向雲飛揚也不禁地搖了搖頭,議論紛紛。
“這小夥子是誰啊?怎麼就惹到了文廣山這條瘋狗?”
“我見過這小夥子,好像是文廣山老婆閨蜜的兒子,也不知道怎麼惹到文廣山了。”
“這下可好了,文廣山現在依仗着豪門,還把誰放在眼裏?”
那些鄰居也不禁地向雲飛揚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可並沒有什麼人敢上前來幫雲飛揚主持公道。
畢竟文廣山現在狗仗人勢,他們都是一些普通人,哪有什麼資本跟文廣山叫板?
不過沈蘭芝的目光頓時沉了下來, 擋在雲飛揚面前,冷冷地說道:“文廣山,你到底要幹什麼?別欺人太甚了!”
沈蘭芝真不知道雲飛揚到底是怎麼惹到文廣山一家人了。
沈蘭芝剛剛逃荒到東海的時候,是張青青幫她交了第一個月的房租。
張青青的確對沈蘭芝母子有恩,可後來,沈蘭芝再也沒有要過張青青的一點兒東西。
甚至,張青青墊付的房租,沈蘭芝也在幾個月之後雙倍地還給了張青青。
或許文廣山誤會了雲飛揚對文雯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
可沈蘭芝心裏一清二楚,雲飛揚絕對沒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
可爲什麼文廣山跟文雯還這麼步步緊逼?
“欺人太甚?”
文廣山哼道:“是你們家雲飛揚不知好歹!對我們家文雯有非分之想就罷了。糾纏不成,還背地裏捅刀子,讓華潤的張總把文雯調到了市場部?張秋雲,你看到周圍這些豪車了嗎?這可都是來接我們文雯的豪門車隊!我們家文雯是要嫁入豪門的!不是讓雲飛揚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東西糟蹋的!”
張青青在後面還沒有攔住呢,就已經聽到了文廣山得意洋洋地叫喊聲。
此時張青青更是氣得直跺腳。
沈蘭芝很是生氣,剛想說話,卻被江白拍了拍肩膀。
隨後江白緩緩地走了出來,目光之中帶着不屑,上下地打量着文雯,輕哼一聲。
“我說雲飛揚,你真的能看上這種貨色?逗我的吧?這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拜金綠茶,怎麼比得上蘇家嫂子的一根手指頭?就算你隨便找個女人當情人,也不至於選這種貨色吧?”
說實話,雲飛揚能看上文雯這種貨色, 江白不相信!
江白也是百花叢中過,什麼樣子的女人,他一眼就看得出來。
文雯這種貨色怎麼比得上蘇雨涵?
就算雲飛揚想要搞婚外情,也不會找這種東西!
雲飛揚冷哼一聲:“你是在質疑我的審美?這兩個人一直在敗壞我名聲而已,我就算瞎了眼,也不可能挑這種貨色。”
現在雲飛揚已經徹底對文廣山父女失去了耐心,說話的語氣也很直接。
反正沈蘭芝跟雲飛揚很快就會離着文廣山父女兩人遠遠的,而且張青青的恩情,雲飛揚也用兩千萬還了。
何必在看文廣山父女的臉色?
而且文雯還真是沒什麼良心,若不是雲飛揚幫忙求情,恐怕張偉光早就把文雯給趕出公司了!
“原來是自作多情啊!”
江白嘴角的輕蔑更是濃郁了:“喂,你們兩個也聽到了,我哥們對你們沒什麼興趣,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你們連給我哥們提鞋都不配!”
江白雖然不知道雲飛揚是京城雲家的小少爺,可江白卻知道雲飛揚是國外僱傭兵神,赫赫有名的殺手機器!
雲飛揚一單任務的酬勞是用千萬級別的美元結算的。
就連國外皇室的一些貴族公主,都對雲飛揚傾心依舊,恨不得倒貼。
這文雯算是什麼個東西?
看樣子就只是個綠茶而已,還想跟雲飛揚攀關係?
給雲飛揚提鞋都不配!
聽到江白這麼不給面子的話, 周圍那些原本圍觀的鄰居,嘴角更是揚起了一抹濃濃地嘲弄之意,伴隨着小聲地議論也傳了過來。
“聽到了沒?我還以爲是這小夥子不小心惹到了文廣山父女呢, 原來還有內幕!”
“什麼內幕啊!明明就是文廣山父女自作多情,以爲人家小夥子對他有意思,結果人家小夥子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真的是丟人,你說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貨色?要不要臉了?他們以爲自己多高貴呢?所有人都想往他身上倒貼?”
淡淡的議論聲直接地傳了過來, 讓文廣山跟文雯兩個人的臉色頓時就漲紅了起來。
雲飛揚明明就是一個上不了什麼檯面的小角色,怎麼反倒是跟他擺起譜來了?
“雲飛揚!”
文廣山惱怒地咆哮道:“看到這周圍的豪車了嗎?這都是來接我們家文雯的!我也不怕告訴你了,我們家文雯早就被豪門富少看上了!你算什麼東西?能配得上我們家文雯?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配不上的是你!而不是我們家文雯!”
雲飛揚嘴角的冷笑更是濃郁了,淡淡說道:“哦?這六輛賓利是來接文雯的?”
文廣山一臉地得意:“當然是來接文雯的,難不成是來接你這個喫軟飯的窩囊男人的?雲飛揚,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立馬給我家文雯跪下道歉!不然的話, 你應該清楚是什麼後果,惹惱了豪門貴族,你擔當的起嗎?”
“誰給你的狗膽,敢讓我們家小少爺跪下給你道歉?你以爲你是個什麼狗東西?”
就在這時候, 一聲咆哮宛若炸雷一般,在文廣山的耳邊響了起來,把文廣山跟文雯更是嚇得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