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錢顧了幾個人就覺得自己很牛逼了?敢動我?瑪德!”
呸了一聲,李輝一臉囂張道:“知不知道這種人我家多的是?信不信勞資分分鐘叫幾百人過來?”
皺眉看了他一眼,胡文風隨意揮了揮手,立刻有人上前照着李輝囂張的大臉就是一腳!
“啊!”
慘叫一聲,李輝直接被踹翻在地。然而還沒等他在地上滾出一圈,立刻又有兩人跟上,擡腳就往他身上踹。直打得他慘叫連連,哀嚎不斷!
如此暴力的一幕把另外三人和那幾名女子嚇得臉色慘白,身體全都止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
李輝已經自報家門,這人還敢動手,不是來頭驚人就是腦子有問題。無論是哪一種,都沒人再敢開口,更別說阻攔了。就怕對方連自己一塊兒給打了。
足足過了一分鐘,胡文風纔再度揮了揮手,幾人立刻散開。
“如果你的依仗是你爹,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胡文風冷漠道:“知道你不服,沒關係。你爹馬上到,待會兒你們兩父子要是收拾不了我,我就現場把你們給收拾了!”
連續兩頓打,讓李輝再不敢囂張。只是聽到自己父親很快就到時,眼神立刻變得無比狠毒。他在心中咬牙發誓,待會兒要不能讓他跪在自己腳下幫他把鞋給舔乾淨了,他就不姓李!
無論如何,他都不信一個開着破迷你的女人,家裏能比他勞資牛逼!
沒等太久,不過一刻鐘左右,一名看起來大概五十歲左右的中年胖子推開會所大門小跑着進來。
躺在地上的李輝在看到來人後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猙獰道:“小子,你還真敢把我爸找來。你完了!你踏馬死定了!”
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老爹臉色有多蒼白難看,李輝伸手指着胡文風,大聲叫道:“爸,你兒子我讓人給打了。就是這個王八蛋。快,打電話叫人,我要弄死他!”
臉色本就慘白無比的李大剛聞言身子抖了抖,差點沒一屁股跌倒在地。氣急之下二話不說,幾步衝到李輝身前,甩手就是數個巴掌扇了下去。
直到他在慘叫聲中摔倒在地。方纔轉過身來,頂着一腦門的汗水哆哆嗦嗦躬身彎腰道:“胡...胡少!對不起,我兒子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的身份,還請您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放他一馬!”
“胡...胡少!?”
原本被打的有些發懵的李輝和他的同伴一臉震驚!
姓胡,還能讓李大剛如此誠惶誠恐的,整個中海只有一家!
大腦一片空白!
整個人完全陷入了絕望!
“放他一馬?”胡文風眼神冷漠,語氣冰冷道:“你大概還不知道你兒子幹了什麼!”
踱步來到李大剛的面前,胡文風道:“我胡家到了現在,整整四代,上上下下三十多號人,只有我小妹一個女孩兒!”
“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她是我們胡家的掌上明珠,是所有人眼中的珍寶!從小到大,就算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她爺爺都得心疼的掉眼淚。”
心臟怦怦亂跳,一股不詳的預感漸漸襲上心頭,宛若烏雲蓋頂,李大剛只覺呼吸都快要停滯了。
就連毫不相干的馬波都情不自禁嚥了口唾沫。他忽然有種感覺,似乎有什麼非常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
身體慢慢前傾,逼視李大剛,胡文風眼中的暴虐之意再也無法掩飾,咬牙切齒道:“結果我們全家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明珠,竟然讓你兒子逼得一頭撞進了南江裏。你說,你讓我怎麼放他一馬?”
眼前一黑,天旋地轉!
李大剛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挺挺載到在地。
李輝和他的幾個同伴也跟着身體一軟,癱在了地上。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不過是一個開迷你的,怎麼會是胡家千金,而且還是胡家四代裏唯一的女孩兒!
完了!這下全完了!
擺了擺手,胡文風一臉厭惡道:“先把外面那輛車給我砸了。一個月內,這什麼破誠通安保,還有這幾家,讓他們都從中海消失!”
“胡少!不關我事啊胡少!求您放過我吧胡少!”
“是啊胡少,車是李輝那個王八蛋開的,我們當時一直在勸他開慢點,別超車!我發誓!胡少,這事真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我們是無辜的啊胡少。求您了,放我們一馬吧胡少!”
沒理會身後幾人的苦苦哀求,胡文風神情漠然的走出了雲端仙境會所。在來到自己座駕前時,他扭頭看向身邊那人,冷冷道:“那個年輕人找到沒有?”
“找到了,那人叫杜飛,現在就在騰龍盛庭10號別墅。”
“10號別墅?”
胡文風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卻是冷笑一聲,咬着牙根道:“不管他是誰,瑪德。敢對我小妹做出那樣的事,那他就得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想起視頻裏看到的內容,胡文風雙眼幾欲噴火!
“那...少爺,咱們現在就過去嗎?”
搖了搖頭,胡文風眼神重歸平靜,淡淡道:“不急,明天再說。也不知道小妹現在怎麼樣了,不去看看我這心裏放心不下。走,去醫院!”
“是,少爺!”
騰龍盛庭。
昨天用了大約十分之一的藥量,只點亮了太玄經三個字。今天杜飛特意增加了一倍的藥量,終於勉強爲經書增加了將近三分之一的靈力。
如此看來,只需要把剩餘的藥材都用完,靈力應該能達到救醒妹妹時的效果了。
滿意的點了點頭,杜飛獨自把藥渣都給清理乾淨後,想着明天應該去給林宏宇做第二次治療了,乾脆提前給他打了個電話。
約好時間,電話剛掛斷。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何之蓮急忙上前按下視頻通話。沒一會兒,忽然小跑着過來道:“杜先生,找您的,說是馮氏集團的人!”
“哦?”
馮氏?不會是馮國棟找上門來了吧?不應該啊!
馮國良都出院了,不至於連自己弟弟都搞不定吧?
想歸想,杜飛還是向着門口走去。
剛出大門,就見院外停着兩輛車,一箇中年人帶着個年輕人在見到杜飛出來的第一時間就熱情開口道:“您好,請問是杜飛杜先生嗎?”
看這架勢不像是來找茬的。杜飛在怔了片刻後,點頭道:“我是,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