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還請太子殿下快說吧。臣女的時間寶貴得很,等忙完這裏還要去上茅房呢!”
“譁!”好像有杯子跌落在地的聲音。
“砰!”好像有拳頭砸在桌上的聲音。
“天哪!”所有人都驚呼一聲,驚得下巴掉了一地。
上官流月這是怎麼了,居然用這種態度和太子殿下說話,難道太子的事還沒有她上茅房重要?
剛纔還一副聖女般的高潔模樣,一轉眼與茅房劃上了等號,大家看她的眼神不由得怪異起來。
楚輕塵原本覺得口渴,正在喝茶,結果聽到流月的話,當場噴了一口老茶出來,他笑眯眯的看着流月,果然是他看中的女人,就是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
他此時此刻真想給流月拍手掌鼓掌,流月是他見過的唯一一個氣得太子臉色深黑的人。
只是他覺得十分奇怪,這流月不是一向愛太子愛得要死要活的嗎?
怎麼一轉眼就表現出一副看都懶得看太子的模樣,太子和她說話,她居然不爲所動,一副眼裏根本沒有太子的樣子,對太子如此的冷漠、無視,根本不是傳說中那個願意爲太子去死的女人。
他本來就是來看戲的,這下他有濃濃的預感,他今天將會看到一場爆炸的精彩戲碼。
聽到流月那麼說話,上官雲氣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對流月暴怒的厲喝過去:“大膽逆女,你大逆不道,居然敢對太子殿下這樣說話,你知不知罪,還不快跪下!”
老父親發威,嚇了流月一跳,她立馬換了副無辜的表情,眨了眨雪花般的大眼睛,“爹,女兒沒有說錯,女兒此刻正內急,所以時間寶貴。俗話說人有三急,在這種緊要關頭哪怕是看到皇帝陛下也忍不住呀,該上茅房還得上茅房,不然會憋死人的。太子殿下宅心仁厚,深明大義,一定不會與女兒計較的。”
“噗……”楚輕塵實在沒忍住,終於噴笑了出來,這丫頭也太古靈精怪了,居然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得有模有樣、有理有據,叫人無法反駁。
他現在確定了,這是比他還厲害的小惡魔,兩人湊成一對,一定可以大殺四方。
上官雲氣得直喘粗氣,太子臉上的表情也很深沉,大夫人見狀,趕緊對太子說:“太子殿下,請你見諒,流月她自小沒有娘教養,纔會變得如此粗鄙無知、行爲放浪,都怪我這做繼母的沒教好她,如今才當場出醜,殿下放心,日後臣婦會好生教養她,把她教養得和雨晴一樣優秀。”
流月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她不過想上茅房,就變成粗鄙無知、行爲放浪了?
大夫人這心可真毒,損了她還特意擡高上官雨晴,有她這樣差的人存在,才能襯托出她高貴的女兒。
只是,太子今天來找她到底要幹什麼,她迫不及待的很想知道。
太子冷冷的掃了大夫人一眼,並沒有答她的話,這時,一陣風吹過,從太子身上有股好聞的香氣傳來,衆人不由得看向太子,這香氣很清幽雅緻,適合男人使用,不像女子使用的香那麼刺鼻。
一向喜歡拍權貴馬屁的上官狄一臉狗腿的站到太子面前,彎腰低下頭,像狗腿子一樣討好的道:“太子殿下用的是出了名的龍涎香吧?這香真好聞,不愧是皇室專用的最高級最昂貴的香,除了皇家,一般人可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