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鍾寶一步踏過去,漁翁剛要合上盾牌,鍾寶的手掌已經印在漁翁的胸口。
“噗!”漁翁一口鮮血噴出來,人倒飛出老遠。“你小子耍詐。”
“我這不是想快點嗎?不然你縮在烏龜殼裏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打完?”
儘管鍾寶勝的取巧,可是漁翁舉那倆烏龜殼也不光彩。
肖柏沒法狡辯,只好說道:“南明大學外的五條街給你了。”
金屍這時踏出一步,“南明大學向西南五條街!老四!你來領教下他吧!”
臥槽!要跟老子來車輪戰啊!手裏的籌碼少還真的不容易。
鐵屍站了出來,動手之前,金屍開口道:“上一局你贏的僥倖,這次咱們可要先說好,不能使用暗器和損招兒。”
這個金屍不會以爲自己就靠這種招兒吧?“只要你們不學他們鑽烏龜殼,老子當然不會用那些陰的。”
“老大!根本就不用跟這小子廢話,我就等着他給我撓癢癢呢!”
“老四你可別輕……”金屍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聽“噗”一聲,鐵屍那高高的身子就成了蝦米。小時候被人打哭那不奇怪,三十好幾的人了,這時候被鍾寶一拳打出眼淚,可以想象下這拳有多重。
“你小子是人不是人?老子可是三十一年的鐵布衫。”鐵屍捂着肚子就坐到了地上,多的話他也說不出了,現在連喘氣兒都疼。
四周的人也瞪大了眼睛,兩邊都知道鐵屍的本事,鍾寶在他們看來就是個妖怪。
“不是童子功吧?不然不能這麼脆弱。”鍾寶說完對金屍呵呵一笑:“我的五條街是不是到手了?”
金屍點點頭,“我承認你小子有魄力,更有膽子、有身手!你是打算今晚上把我們兩人的地盤都吃了是吧?”
“沒有!我現在就打累了,要不你們倆打吧。”
這倒是出乎了金屍和肖柏的意料。兩場打下來鍾寶也沒費多大力氣,怎麼收手了呢?
鍾寶說着還坐到了一旁。這又不是古代的攻城略地,打到了就算自己的,現在是法制社會,什麼都是國家的,鍾寶可不費這個勁兒。
關鍵是他在這坐着,肖柏和金屍不放心,鍾寶就是個炸彈,鬼主意也多,搞不好就弄出什麼幺蛾子。
肖柏接着來到鍾寶跟前:“寶哥!不如大家把話攤開了說,你今天晚上到底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心裏還沒數嗎?他們四兄弟根本就是你的手下,你想不費力氣的把南明市拿到手,門兒都沒有。”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驚,南明這邊都看向金屍。
“你小子不要在這裏信口開河,我看你就是想得到這邊的地盤,故意往老子身上倒髒水,你有什麼證據?誰能證明我是肖老大的人?”
金屍身後的人又看向鍾寶。
“我能證明!”夏小春從暗裏走出來。
“你!”肖柏臉上出現了慌亂的神色。
“我是什麼人你們都知道吧?肖柏手下的老九,我說話你們應該信吧?我可以證明,四屍都是肖柏的手下。他買通人先撞了灰狼的車,接着在醫院又下毒毒死了灰狼。”
嗯?這還沒有證據怎麼能就能亂說呢?鍾寶剛要問,一羣特警從四周圍了上來,帶頭的是夏隊長和夏小夏。
“走!”漁翁趁包圍圈尚未合攏,抓起肖柏就跑。
“抓住他!”夏隊長大喊一聲,鍾寶最先行動,瞬息萬變到了兩人面前,一腳將兩人踹飛了出去。
趴在地上,肖柏咬牙瞪着鍾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等你到了監獄再發狠吧!”
所有人都被帶到了警察局,夏隊長的辦公室,夏隊長跟鍾寶介紹了案情。原來那輛大貨車的司機已經被抓住,他供出是收了肖柏的錢,先偷車再撞人。
“這個人也是慣犯了,本來就是個偷車賊,這次算是利慾薰心,殺人的勾當都幹了。”
“那隻能說明肖柏指使他開車撞人,那毒死人的事情……”
“我們在煎藥那人家裏搜到一張支票,名字就是肖柏的。”
就憑這個是不是有些牽強?“那劉桂琴沒有沾上邊兒?”
“這就看肖柏的口供了。”
鍾寶也沒回去,就在辦公室睡上了,夏隊長他們連夜審訊。
一早上,鍾寶還沒醒,夏隊長就興沖沖地進來:“肖柏承認了買通司機撞人,但是他說,剩下的事情要跟你談。”
鍾寶揉了揉眼睛疑惑的問道:“老子跟他有什麼可談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想講條件。”
都特麼山窮水盡了,還跟自己講條件?“我去看看!”
審訊室裏,肖柏坐在那裏很平靜,鍾寶一進去,他就伸出兩根手指搖了搖。
鍾寶拿出煙給他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坐到了他的對面。
“很諷刺啊!從一開始咱們倆就是老對手,可是到最後,我最想見的人還是你。”
“我說咱能不這麼抒情嗎?被你說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到現在早飯還沒喫呢。”
“我也認栽!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立即就招供。”
鍾寶沒有說話,只是坐在那裏看着他。
“我想讓你就到此爲止,我的人讓他們全回北明市。我所做的一切跟劉總和鍾姑娘無關。”
“不是……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怕我把你的人都殺了?”
“我知道殺人有些太嚴重,你也不肯背這個罪名,不過我知道你多的是陰招,我可不想他們被你給害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現在的情況只要肖柏大包大攬,其他人就沒事了,肖柏害怕自己找後賬也情有可原。
“只要他們老老實實的不惹我,老子也懶得跟他們過不去。何況他們要是回北明市了,我手沒有那麼長。”
“那成交!我相信寶哥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艹!老子自己都不相信,“我說肖柏!那個鍾恬恬到底是什麼人?你保護你的老情人有情可原,她跟你……你不是連癱子都不放過吧?”
“寶哥!我勸你不該問的還是別問,我承認那兩味藥是她告訴我的,不過她並不知道是用來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