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又輸了?”在鍾寶理解,“輸”就是賭纔有的,他還真怕江婭染上賭癮。鍾寶湊過去一看,原來是直播上面的。
兩個主播讓觀衆送禮物,誰送的多就贏。
“哥!要不你回去休息吧?我們要直播到很晚。”
“宿舍樓的門已經鎖了,你們到哪睡去?”兩個女孩兒,就算是住賓館也不安全。“算了!我幫你們找個大點的酒店,住那裏我還能放心點。”
法拉利可坐不下三個人,鍾寶只好開上了他的越野車,帶着兩人來到一家五星級賓館。
一間房一晚上就要三千,放在以前鍾寶一定不住,但是現在嘛!鍾寶決定享受一把。
鍾寶要了兩間房,給他們兩個買了一些零食,他在古月那裏也沒怎麼喫飽,乾脆叫了些喫的到房裏。
“五星級賓館的錢就是沒白花!”來到陽臺,就可以看到外面的夜景,陽臺上面還有吊籃,鍾寶拿着酒坐在上面這個享受。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中醫院一定要給我買下來。”
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自一旁,鍾寶轉頭一看,就在隔壁房間的陽臺上,那裏站着一箇中年女人,身上穿着睡裙,不知在給誰打電話。
買中醫院?這是鍾寶剛剛聽到的,如果中醫院被買了,那蘇蓉蓉豈不是再次失業?
鍾寶仔細看了看那個女人,他偷偷的拍了張照片,然後發給了申公子。
沒一會兒工夫申公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老大你見到劉桂琴了?”
“誰是劉桂琴?”
“就是蘇媚兒的媽啊!”
果然,要不是自己陰差陽錯的讓江婭他們住酒店,還遇不到這個劉桂琴。也就是說,他們對付蘇蓉蓉的辦法,就是買下中醫院。
爪子伸的夠長的,中醫院可是市直屬醫院,屬於公家的地方,這她都想買?
電話那頭也不知在說什麼,反正劉桂琴進到了裏面。鍾寶有些好奇,兩個陽臺之間只隔了兩米多的距離,儘管這是七層,但是鍾寶可不怕。他一竄,就到了隔壁的陽臺上。
別看兩間房間挨着,劉桂琴住的地方可比鍾寶的大多了,她那裏面有客廳,而且此時站在她面前的是蘇媚兒。
今天的蘇媚兒沒有喝酒,一邊喫着口香糖,一邊晃着腦袋,眼睛四處亂看。
“你知不知道那個鍾寶是什麼人?那個孽種的前夫,你竟然跟他搞在一起,你丟不丟人?我現在問你,你跟他到哪一步了?”
蘇媚兒並沒有回答劉桂琴的話,站在那裏就像沒有聽見一樣。
“我說話你聽沒聽見?”
蘇媚兒的腦袋終於停下來,有些漠然地看着劉桂琴:“什麼叫孽種?就因爲他是爸爸跟別的女人生的?那我是什麼?我是你跟別的男人生的,是不是也應該也叫孽種?”
嗯?還有意外收穫?這妞竟然知道自己不是正品,那這個小姨子是冒牌的了。
“你!”
“所以從什麼地方論,我跟那個蘇蓉蓉根本就沒有關係,別管鍾寶是前夫還是現夫,我跟他來往礙不到任何人的事。”
“我問你到底跟他到什麼地步了?我已經把你許配給肖柏,如果他知道這件事,我們蘇家是有麻煩的。”
事?鍾寶突然想起今天早上蘇九興質問自己的話,那她說的事,就應該指的昨晚自己跟媚兒在一起。
“從始至終我都沒有答應,他知不知道怎麼了?”
“你!”劉桂琴握緊了拳頭,可是看到蘇媚兒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她的拳頭又放開了。“你馬上跟那個鍾寶斷絕來往,就算你跟他已經那個了,我們也可以用手術的方法彌補。”
“跟誰來往那是我自己的事,如果你不放心,那你把我綁起來好了?要不你乾脆把我殺了,省得我像行屍走肉一樣。哦對了!如果你親自動手可能會坐牢,那我自己跳下去怎麼樣?”
蘇媚兒說着就往陽臺上走,劉桂琴一把把她拽回來,巴掌已經高高舉起,但是她就是扇不下去。
“你給我滾!”
蘇媚兒對劉桂琴冷冷一笑,然後吊兒郎當地出了房間。
劉桂琴是真的快被氣炸了,坐在沙發上劇烈地喘息。
已經沒什麼有用的東西了,鍾寶又回到了自己那邊。幾乎是他剛進房間,門鈴就響了起來。
鍾寶通過貓眼往外一看,蘇媚兒就站在門口。
臥槽!這妞兒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裏?鍾寶可不相信蘇媚兒會隨便按別人的門鈴。
鍾寶把門一打開,蘇媚兒直接就鑽了進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你從陽臺跳過去的時候我看到你了,你是爲了我纔去我媽那裏嗎?”
“我可不知道那是你媽,我聽說她要買中醫院,所以就過去聽聽。”
桌子上還擺着喫的,蘇媚兒過去拿起酒就灌了兩口。“這麼說你還挺關心你的前妻,如果中醫院被收購了,你前妻就失業了。”
“你覺得蘇蓉蓉那麼漂亮的女人會嫁給我嗎?”
“哦?你什麼意思?”
鍾寶決定對她攤牌,就衝她跟劉桂琴的關係,把什麼都告訴她,就算不能把她拉過來,她也不會去告密。
再說自己跟蘇蓉蓉的關係,也不怕別人知道。“我們結婚根本就是假的,我之所以幫他是因爲我一個長輩讓我這麼幹。”
“你用不着在這裏表真心,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
這麼配合?“我可是要對付你媽,不是你的仇人。”
“誰說她不是我的仇人?”蘇媚兒一下子變得很激動:“她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就是仇人。你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嗎?一個酒店服務員,就因爲劉桂琴一時沒忍住。犯了錯也就算了,她竟然找人害死了我親爸。”
這老孃們是夠歹毒的,“這些東西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親口告訴我的,從我第一次考試不及格,她就把一切都告訴了我。所以從小到大,我都活得戰戰兢兢,生怕被人發現後趕出去。我按照她給我鋪的路,一步一步,我不敢有半點違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