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沒練到家的原力,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什麼!?”這傢伙怎麼會知道原力的!?協會的勢力應該還沒有延伸到這種偏遠星系的纔對!?
不過眼下已經來不及讓他多想,盧克原本踱步一樣的速度突然暴增,整個人就像是出膛的炮彈一般朝着他衝了過來。手裏的長刀也已經攥緊,只等到達攻擊範圍之後一刀砍掉這傢伙。
看到盧克在他的原力壓制下居然還能夠爆發出如此之快的速度,光頭這下是真的慌了,連忙擡手,雙手舉起指向盧克。
咔咔!
頓時盧克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被施加在他身上,身上戰鬥服的頭盔居然已經開裂,頓時眼前遍佈裂紋,視線受阻,不過他記得那傢伙的位置,頂着重壓向前邁了幾步之後一刀狠狠揮下。
嗤!
盧克耳邊只聽到一聲輕響,手上的觸感也並不是砍到東西的感覺,似乎僅僅只是在對方身上劃了一刀。不過盧克也沒停下來,而是趁着對方躲避的時候,擡手將腦袋上的頭盔扯了下來甩到一旁。
擡眼就看到那個光頭,此時已經閃到一旁,身上的衣服開了一個大口子,一眼就能夠看到裏面的身體上也是多了一道不重的劃痕,裏面正在向外滲出黑色的血液。
除此之外,這傢伙此時正用他那蹩腳的原力,將四周那些船員的屍體舉了起來,看那樣子是想用這些傢伙的屍體阻擋盧克的腳步,不過這沒什麼用。
雖然這些屍體的數量不少,起碼有四五十具,但是飛過來的速度並不快,很輕易就能夠躲掉。
這個光頭未免也有點太小看他了,不過這都是原力者的通病,在剛剛獲得原力的時候,總會有種自己已經天下無敵的感覺,可惜這些僅僅只是錯覺而已,不能夠清晰的認清自己的能力,根本就沒辦法讓自身的能力更進一步。
看得出來這個光頭就是這種貨色,能力根本就沒有多強,當然,是相對於盧克他們來說,這種程度的能力對付普通人倒可以說是無敵了的。
“啊啊!不要砍我啊!”天空中飛來的那些屍體,本來盧克是想要砍掉幾個,然後在躲過幾個,沒想到還沒動手,就聽到從那些屍體之中傳來了一聲慘叫。
一個看上去發福的身影此時正在胡亂的扭動着身軀,臉上和身上遍佈着黃色的亞卡人血液,這傢伙,居然趴在地上裝死,而且還沒被那些星盜發現,不得不說真是個人才啊。
不過他這麼一叫,也暴露了自己是個活人的事實,那光頭看到居然有活人,而且還是在他的原力控制之下,心生一計,當即就單獨將那個胖子用原力拽到了自己身前。
“不許動!你別過來!再靠近我就幹掉他!”光頭指着盧克叫道,不過眼裏明顯對於盧克這個對他原力毫不畏懼的傢伙有着懼意。
看到這傢伙的動作,盧克撇了撇嘴,“那你幹掉他啊,誰認識這傢伙。”他又不是這艘船上的船員,也不是航空公司的僱員,幹嘛要擔心那個胖的像是橄欖球一樣的傢伙。
“你!”聽到盧克如此說,光頭心裏更慌了,不對啊!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啊!?劇本不應該是,他抓到人質,脅迫一番之後對方迫於無奈給他讓出一條生路的嗎?爲什麼這傢伙不照着劇本來啊!?
那個胖子更是不堪,在聽到盧克如此滿不在乎的話之後,居然眼睛一番,停止掙扎了,也不只是嚇昏了,還是放棄治療了。
盧克可沒心思搭理那個胖子,腳下絲毫不停,迎着光頭走了過去。
“別過來!你不要逼我!”光頭看到盧克走了過來,左右打量着,尋找着有什麼東西可以拿來禦敵,可惜那些屍體剛剛被他扔了,手裏可以被他控制的也就只剩下這個胖子了。
其他的那些東西,不論是控制檯,還是那些座椅之類的玩意兒,全都是和地面連接在一起的,相互之間固定的嚴嚴實實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原力能夠弄起來的東西。
沒有說話,盧克真心不想搭理這傢伙,只要砍了這傢伙,艦橋裏面就沒有其他敵人了,他也就可以放心的去那兩艘星盜船上看看扶桑她們的情況了,誰願意留在這裏陪這個光頭玩啊,又不是美女。
……
“該死的!布拉多那傢伙!不是說他能抵擋住那些傢伙的嗎!?”喀隆端着槍,躲在掩體後面伸出胳膊胡亂射擊着,不求能夠打傷那些傢伙,只求能夠稍微阻擋一下那些傢伙進攻的步伐。
雖然他自己也知道這麼做根本就是徒勞的,那些非人一樣的傢伙們,頂着他們的攻擊就衝進了船內,直接就朝着飛船的艦橋衝了過去,半分鐘不到就幹掉了守在艦橋的那些星盜。
還好他剛剛並沒有直接返回艦橋,而是打算去放個水,結果正好躲過了這一劫,現在身邊就剩下了三十多個星盜,面對那些槍根本打不動的傢伙們,喀隆真的是絕望了。
機甲都放在機庫裏面,而且機甲也到不了他這個地方,想要去機庫的話必定要從那些傢伙旁邊穿過,除此之外就是飛船的自毀裝置,然而那東西要在艦橋才能啓動,現在他根本就是不可能過去的。
到底要怎麼辦纔好!?
“哦呀呀,我們的小朋友居然躲在這裏呢,不出來玩嗎?”一個聽上去十分婉轉動聽的聲音從喀隆頭頂傳了出來,他甚至都能夠感覺到從對方嘴裏呼出來的那種馨香氣息。
不過那個動聽的聲音他聽不懂,並不是他熟知的語言,讓他聽懂的,是一個毫無感情的合成音。
只見那個穿着一身黑色皮裝的外星雌性,此時手裏拿着一個小盒子,似乎是翻譯器,合成音就是從她手上的那個裝置裏面傳出來的。
渾身的冷汗已經將戰鬥服內襯徹底打溼了,做了二十多年星盜,他從未像今天這樣感覺到恐懼,對方那一對紅色的瞳孔裏面,他看到的不僅僅只有自己絕望的面龐,還有那雙眼睛裏面充斥着的一種毀滅的**。
透體冰涼,說的也就是喀隆自己現在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