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會輸。
有人曾經想過黑暗到底是什麼樣,但卻根本無法窺伺到黑暗的全貌,即便曾經因爲某人兒流浪在城市黑暗角落裏面的江流奪取了不從之神權柄依舊如此。
有馬家的公館依山而建,稍顯偏僻,坐在陽臺的護欄上,望着屬於自然的黑暗,江流低語着。
“”
無聲的語言是人類所無法聽見的,這是惡魔低語的讚美,讚頌自然的黑暗。
神明會之所以被崇拜,是因爲神明也是自然的一部分。
“少爺,這次有多少時間?”
“你問的,還是老頭子問的?”
這個時間來這個房間,可能性很多。
小女僕抿了抿嘴,周圍現在只有兩個人。
“是我。”
小女僕的聲音缺少了軟糯,卻更具備少女的誘甜,想讓人品嚐一番。
“星期四下午我要離開日本。”
“70個小時足夠了。”
看着黑暗的陽臺上吹風的背影,小女僕緊抿着嘴。
如果說交流的不同或許是一個天,一個時,只有給她的時間纔會準確到那個時間段,因爲這樣才能最大的預估可以在一起的時間。
無聲的語言在這片空間中迴盪着,黑夜給予庇護,星辰賜予阻擋,這一切都是言靈的效應。
“晚餐已經準備好了,姥爺在等着您。”
“嗯。”
小女僕的漢語很好,好到避開了很多可以請以辨別的稱呼而用只能從言語之間的細微感情不同來判斷稱呼。
從樓上下來,可以看到長桌上鋪着的桌布是江流最喜歡的的樣式。
“入座。”
有馬一心是個很爽朗的老頭,看到從樓上下來的兩個人,笑着入座,各式各樣的菜品很快就擺放到了長桌之上。
江流毫不拖沓的拉開一張椅子,等藤倉優入座後纔對面而坐。
“老頭子依舊有精神。”
即便已經全部白髮,有馬一心的精神依舊不遜色於任何的青年人,也對每天堅持鍛鍊的老頭身體還是可以的。
江流的態度很隨意,在很多家庭中幾乎算得上是失禮,畢竟和長輩說話的時候要好好的說,這基本就是常識。
“江流也是一樣的毫無活力,什麼時候你才能打起精神。”
有馬一心對於自己的這個外孫除了這方面都十分的滿意,畢竟一天到晚無精打采的樣子給人的感覺是無力的。
吃了一口麻婆豆腐,江流稍微擡了擡頭看着自己的外公,剛好和對方的眼睛相對。
這麼有活力看來最近的事情都很順心。
有馬一心的活力程度在經歷這裏有一套評判標準,活躍程度的不同代表了最近有馬一心的內心情緒不同。
“打起精神這種事情需要有刺激纔可以,上學太過興奮不怎麼好。”
面對外孫的狡辯,有馬一心爽朗一笑,這小子總是給人這樣的感覺和他的父親一模一樣。
說起來當初江淵也就是用這種狡辯的方法娶到了有馬桂苗,表現之精彩讓他至今都記憶猶新,不過有馬一心至今都不清楚當初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
外公的爽朗笑聲,讓江流翻了個白眼,這老頭子肯定有什麼事情在等着他。
“明晚的財閥晚宴你要出現在那裏,一直”
果然,而且絕對不止這些,要知道有馬一心根本沒辦法做到讓江流一直出現在晚宴上,能做到這兩點的只有微笑的有馬桂苗和板着臉的江淵。
至於說有馬一心的大喘氣這是從小都習慣的,聽人說話一定要聽完,這是無數次慘痛教訓告訴江流的。
“這是你母親的要求,說的時候她可是在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