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雅璇眼神犀利的看着她,彷彿要把她看透一般。
這個眼神跟霍凌沉的好像厲思妍打了個冷顫,“我說過我和凌沉是真心相愛”
年雅璇一腳把厲思妍踢到大海里,她不顧厲思妍的驚叫,從海邊站起來,居高臨下看着被海浪衝的狼狽的女人,“去你的真心相愛,我和他還真心相愛,霍逸霖那個王八蛋怎麼還拆散我們”
“我告訴你,厲思妍,你最好離開霍凌沉,要不然我要你和藍瑛珊下場一樣”
厲思妍擡起頭看着她,眼中有着驚恐,“藍瑛珊真的是你殺的”
年雅璇笑的詭祕,“你猜呢”
“我要報警報警藍瑛珊是你殺的”厲思妍從海水裏站出來,踉踉蹌蹌的往海邊走去。
年雅璇雙臂環胸,涼涼的告訴她,“你去報警吧,我現在就去找你未婚夫,親他吻他,把他從你身邊勾引走”
“呼啦”她的身後忽然傳來水聲。
年雅璇回頭,是霍凌沉從水裏遊了出來,犀利的雙眸在兩個女人身上掃了一眼,感受到兩個女人之間濃濃的火藥味,“你們在幹什麼”
厲思妍深吸一口氣,“凌沉,瑛珊是她殺的”
年雅璇挑眉,“厲小姐,誹謗他人是犯法的,禍從口出,希望你想好再說。”
霍凌沉眉頭緊皺,冷冷的目光盯着厲思妍,厲斥,“不要胡說”
“我沒有胡說,剛纔她自己都承認了”厲思妍趟着海水跑過來緊緊抓住霍凌沉的手。
年雅璇笑的諷刺,“我什麼時候說過藍瑛珊是我殺的厲小姐你不是傻了,出現了幻聽”
“你”厲思似乎妍仔細想了一下,年雅璇還的確沒說她殺了藍瑛珊這種話。
霍凌沉把厲思妍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拉下來,淡淡的告訴她,“我已經讓人調查過,她不是殺人兇手,這種誹謗他人的話,以後不再說了。”
厲思妍,“”再次看向年雅璇的時候,年雅璇已經拿起浴巾裹着了自己。
霍凌沉跟過去,問工作人員要了一個椰子,插入吸管,遞給年雅璇。
年雅璇愣住,“什麼意思”
男人不耐煩的解釋,“我不喜歡甜品。”
所以,他要把他的椰子讓給她喝
年雅璇掃了一眼不遠處的厲思妍,順其自然接過霍凌沉遞過來的椰子,吸了一大口。
嗯比她剛纔喝的那個還要甜
這個霍凌沉光明正大的對別的女人好,還真的不怕厲思妍生氣哦
隨後霍凌沉在她旁邊的躺椅上躺下,沐浴着陽光浴,冷不丁蹦出來一句,“以後不要穿比基尼。”
年雅璇,“”他是在說她嗎
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周圍,只有她一個人,厲大小姐還站在海邊生悶氣。
“你未婚妻還穿着比基尼,你怎麼不管”年雅璇剛纔還覺得霍凌沉很給力,這會兒故意針對她嗎
本來閉着眼睛的男人猛然從椅子上坐起來,眸子幽深的盯着她,吐出一句,“別逼着我在這裏對你做人事”
年雅璇,“”
臉色刷的就紅了。
下意識的扯了扯自己的浴巾,半天憋出來三個字,“你流氓”
景璃尖叫着逃離了黎璟琛的魔爪,直奔年雅璇而來,霍凌沉重新躺回去,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景璃氣喘吁吁的站在年雅璇面前,溼漉漉的劉海貼在臉上,指着不遠處悠哉上岸的男人說道,“雅璇,你不是跆拳道紅帶嗎我現在聘請你做我的殺手,幹掉黎璟琛,從此我就是你的人。”
年雅璇可憐兮兮的說道,“大哥,人家可是樾城最勇猛的干將別說紅帶了,十個黑帶的我也不一定能打過一個黎璟琛啊”
景璃一臉絕望,看着距離越來越近的黎璟琛喃喃自語,“難道我這輩子就這樣栽在他手裏了”這句話她已經問過自己n1次了,每次問完還會繼續問自己
年雅璇安慰的捧起自己的椰子,“來,小乖乖喝一口,壓壓火氣。”
景璃伸出白皙的雙手抱住她遞過來的椰子,絲毫不介意年雅璇已經喝過,坐在她身邊吸了一大口。
年雅璇看着穿着泳褲的黎璟琛,悄咪咪的告訴景璃,“你家黎璟琛,身材這麼好,長得也很帥,家裏又有錢,你就別再反抗了,守在他身邊一輩子吧”
景璃苦哈哈的回答,“我也想啊,但是我倆之間的事情不好說。”
年雅璇,“好吧。”
晚上大家都玩累了,喫過晚餐封傾舒提議去足浴。
黎晟斐立刻舉手,“我要去,他們這裏的足療很棒足療師都是大美女,環肥燕瘦應有盡有”
“收起你猥瑣的笑容好嗎”年雅璇嫌棄的看了一眼黎晟斐。
黎晟斐不好意思的笑笑,“玩了一天,累死了,大家都去吧,再順便做個全身按摩,別掃興”
“對啊,快點快點,給美女們找幾個帥哥足療師~”封傾舒攬上離自己最近的溫鬱和霍凌沉的肩,把他們往足療室帶,黎晟斐則是拽着黎璟琛,還不忘喊着幾個女人,“走啊,男人們都去了,你們要是不去監督着他們會不幹好事的”
女人們:“”
反正有霍凌沉掏錢,封傾舒包了場地,九個人相對而立,四個女人們坐在相同方向的一排,男人在對面。
真的像黎晟斐說的那般,負責人直接安排過來九個女足療師。
年雅璇看了一眼九個女人,身材個個超正,化着妝容的臉上帶着各種微笑,將足療盆放在男人腳下,舉止溫柔的將他們的腳放進藥浴中泡着。
黎晟斐和封傾舒畢竟是單身,和美女足療師聊得熱火朝天。
霍凌沉閉着眼睛半靠在沙發上,溫鬱和黎璟琛不知道再說着什麼,反正沒有一個人反對女人們給他們足療。
年雅璇又看一眼景璃,這才放了心,原來景璃和她一樣非常不開心的看着黎璟琛,她還以爲就她一個人介意呢
再看看厲思妍好像無所謂,專注的泡着腳。
年雅璇時不時就盯着霍凌沉猛瞧,這個男人不是有嚴重潔癖的嗎現在別的女人給他做足療他怎麼一點都沒有反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