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開誠突然看到有東西向自己飛來,匆促之下只使用了幾個低階防禦法術。
“砰”的一聲,清河憑藉肉身,一下子將南門開城撞飛出去。
“,疼死老子了。小班福,你以後再這麼對老子,我就弒主了。”清河嗷嗷叫着。
衆人從未見過這麼囂張的妖寵,竟敢直呼自己主人的名字。
班福隨後降落到道場上,並未理會清河,而是走到天空光明面前,對着天空光明施了一禮。
“當初師弟年少輕狂多有冒犯,望師兄海涵。”
班福看着天空光明目瞪口呆的樣子調侃道:“沒想到師兄玲瓏身之中,竟然還藏着一顆高大威武的心。“
“你.....”天空光明看着班福現在的氣勢,一臉的驚愕。
一年多的時間,班福的修爲竟然將他遠遠的甩在身後,以後再也不可能報當初的仇了。
“唉,掌門果然沒有看錯你!”
南門開誠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面目猙獰的說道:“好,很好,非常好。那今日就將你們一網打盡。”
班福歪着頭,用剛纔南門開誠嘲笑天空光明的語氣說道:“就憑你?”
“哈哈哈.......”南門開誠突然哈哈一笑:“當然不只是我!”
天機子眉頭微微一皺,他並未想到南門開誠竟然是臥底。幸好他只是金丹期的修爲,也並未參與宗門機密大事。
“只是他的話.....”天機子細細思索着南門開誠的話,“難道還有其他人?”
天心子隨機有又看向弟子,思索着自己遺漏的細節。
“難道.....”天機子猛然想起了一個可能,“不好!飛白速去思過崖將單景煥帶過來。”
“哈哈哈.....上清老頭,你終於想明白了,可以已經晚了。”
“咔嚓”隨着一聲巨響,思過崖方向的宗門大陣上空,竟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孔洞。
原來單景煥在思過洞中修煉時,無意中發現思過洞竟然是宗門大陣的陣眼。
原本思過崖靈氣紊亂異常,宗門大陣開啓時本來思過崖就對宗門大陣是一種削弱,但上清祖師結合思過崖的特點,將思過崖作爲陣眼,炎罡和地煞作爲樞紐,將思過崖周圍改爲太元劍陣。
若有敵人從思過崖處進入上清道,必定被炎罡和地煞打的措手不及。
單景煥被清河擊敗後,一時怒火上涌過去,但因爲靠近思過洞的原因,沒過多久就被疼痛折磨的醒了過來。
單景煥正好躺在地上,一眼就看到空中的景象,想起南門開誠交代的話,強韌的疼痛返回思過洞中,藉助南門開誠提供的陣旗,打破了陣眼。
天機子一看思過崖處的鎮壓已被打破,心反而平靜下來,伸手阻止了將要離開的東郭飛白。現在趕過去也於事無補,只要思過崖上空的靈力穩定下來,就是合歡派大舉進攻的時候。
“你和單景煥是什麼時候發現思過崖有宗門大陣陣眼的。”天機子好奇的問道,現在事情已然發生,既然阻止不了,就弄清楚爲什麼會出現再這樣的結果。只要上清道傳承不絕,以後再避免這樣事情的發生就可以了。
“你錯了,這跟我並沒有關係,這是單景煥一人發現的。”既然天機子不急着動手,南門開誠也樂得多拖延一下時間。
“你跟單景煥是用什麼方法闖過問心路混進宗門的?”這個天機子最關心的問題。
入門弟子第一件事就是走問心路。
問心路主要用於剔除奪舍和修煉魔功之人。若是心懷不軌之徒一樣會被環境所迷惑,從而說出心裏的祕密。雖說強大的修爲一樣能躲過問心路的考驗,但如此強大的修士直接就可以用武力讓上清道臣服,不需要如此麻煩。
雖然問心路不能保證宗門每一個弟子都無二心,但像南門開誠和單景煥這樣境界低的弟子,決不可能躲過去問心路的考驗。
“哈哈哈......”南門開誠笑的前仰後合,全無往日謙謙君子的風度。
“如果我不告訴你,你永遠想不到。”南門開誠得意的說道。
“我本身就是合歡派的人。只不過剛入門時,我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而已。”
“至於單景煥......”南門開誠停頓了一下戲謔的看着天機子。
“它自始至終就是上清道的人。”
“不可能。如果是上清道的人,那他爲什麼要背叛宗門,毀壞思過洞中的陣眼。”
“當然是因爲我的好師姐——餘菀柳了。”
“我?”餘菀柳聽到這句話也是一陣好奇,爲什麼會扯到她的身上。
“當初單景煥因爲喜歡你,爲了引起你的注意,故意言語輕薄於你。只是技不如人被打傷,而宗門只給了一顆血氣丹讓單景煥用來療傷。”
“只是因爲這個他就要背叛宗門嗎?”天機子厲聲質問。
“當初單景煥不守門規在先,我本想將他逐出師門,是掌門師兄求情,覺得單景煥也算是宗門中修煉天賦較好的弟子,也許只是因爲一時糊塗才觸犯門規,讓我網開一面。”天理子站出來說道。
“我給他一粒三階血氣丹用來療傷,也是因爲他從未淬鍊肉體,過於不及。再說本就是單景煥有錯在先,如果因此還導致修爲更上一層樓,於情於理都不合適。”天心子也站出來說道。
其他弟子也是點頭表示同意,犯錯之人未受懲罰,還致使修爲更加深厚。在那個宗門也沒有這樣的道理。
“當然不使用因爲這一件事。”南門開成就見衆人解釋完畢,又繼續說道:“後來他被罰思過崖修煉,又被餘菀柳重傷,之後更是被餘菀柳丟到二階地煞區域,致使單景煥丹基被毀,從此再也無法修煉法術,你們可知道這件事?”
“這也是爲什麼後來單景煥一直惹是生非的原因,這樣他就可以一直留在思過崖,別人也就發現不了他不能修煉道術的祕密。”
“竟有此事?”
“餘菀柳,可有此事?”天機子嚴肅的問道。
“確有此事!”餘菀柳低頭回答道。
“唉......罷了,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現在可有弟子願意離開?”天機子看了看空中即將穩定的靈氣說道:“時間不多了。”
除了東郭飛白、餘菀柳、班福、天空光明、莫徊、蒙欣悅寥寥幾十個人之外,其餘弟子都搖擺不定。上清道可是有上千人的宗門,決定與宗門共存亡的人,竟然連十分之一都不到。
“我果然是一個失敗的掌門!”
班福扭頭看着清河問道:“清河,你可怨我做出這個決定。”
“扯什麼犢子,雖然你站在這個位置,我知道你到時候肯定第一個投降。”
“額,我沒這個想法。”班福辯解道。
“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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