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這邊,因爲靳司琛無法給出證據證明槍不是他私藏的,也調查不出其他結果,所以警局準備將他移交司法機關,準備判刑了。
簡惜自然是坐不住了,難道靳凡佩還是不相信他是靳司琛?
靳凡佩帶着簡星辰一起來到的時候,正好是警局要把靳司琛送去司法機關。
“等等,槍不是他的,我有證據。”靳凡佩立即出聲阻止。
“對對,警察叔叔,真的不關我爹地的事,都是我姑姑陷害的,她來自首了!”簡星辰跑過去說。
簡惜一怔,靳凡佩來自首?不可能吧?
靳凡佩差點沒吐血,臭小子和她有那麼大的仇?誰說她來自首的?
“你們別聽小孩子亂說話,我只是來提交證據的。”靳凡佩連忙解釋,免得真被誤會了,雖然這件事確實是她在幕後操縱的。
靳司琛看向大姐,姐弟倆的目光此時交匯,倏然就有種說不清楚的情緒。
他目光暗了暗,看來大姐已經接受他的身份。
靳司琛暫且被帶回警局,看看靳凡佩有什麼證據再說。
“警官,她是張嬸,槍是她藏在書房的。”靳凡佩把張嬸找了回來,還帶到了這裏。
簡惜看去,果真就是那位家政阿姨。
“槍是你藏的?”警官目光銳利的直視張嬸。
張嬸身子微微發抖,明顯是害怕的,但還是老實招認了:“是,是我……”
“你爲什麼要把槍藏在他們家?”
“我……我也是受人指使啊警官,他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在他們家做衛生的時候,偷偷藏到他們家裏,我一時財迷心竅,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收錢辦事。”張嬸說完,慌亂的從兜裏掏出一張銀行卡。
“你們看,這就是他給我卡,錢都在裏面了,有三十萬,我一分錢都沒動,我都上交,求你們網開一面,不要讓我坐牢,我家裏還有老小要照顧……”說到後面,她悽慘的哭出來。
“你說你收錢辦事,那你說,指示你的人是誰?”警官繼續問。
張嬸抹了抹眼淚:“這個……我不清楚。”
“你收了錢還不知道人家是誰?”
“我真的不知道,他沒跟我說他是誰,我也不認識,他只說和他們家有仇,我只顧着收錢,沒有多問。”
“那你說說,他長什麼樣?”
……
審訊完了之後,靳司琛的嫌疑解除,而那個張嬸,她是幫兇,不至於坐牢,但也要受到制裁。
還有她說的給錢她,指使她的人,警局這邊還要繼續追查。
“現在看來,你是清白的,可以走了,不過這件案子還有疑點,我們會隨時找你問話,希望你配合。”一名警員帶靳司琛他們走出警局後說。
“我們一定配合的。”簡惜道。
“爹地,你終於化險爲夷了,你要好好感謝我!”簡星辰立馬邀功。
“爲什麼?”靳司琛有些好笑的看向兒子。
“因爲是我去找姑姑,告訴她,你是靳家的主人,她不救你她就完蛋了!”
靳司琛聞言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大姐,眼裏有什麼一閃。
“那你想我怎麼感謝你?”他問兒子。
“你也不用太感謝我,只要你同意讓谷雲叔叔教我學槍就行了。”
“星辰,不要在這裏亂說話,還有,這件事你不要想,就算你爹地同意,我也不會同意。”簡惜立即打住兒子的念頭。
“媽咪,你太過分了吧!”簡星辰做那麼多,就是等着爹地同意,卻被媽咪一句話否定?
“這件事沒有商量。”簡惜一臉鐵面無私。
“爹地,你說,你同不同意?”簡星辰轉頭問道。
靳司琛看了眼簡惜,搖搖頭:“我也聽你媽咪的決定。”
“你……”簡星辰氣鼓鼓的,“爹地你真悲慘,什麼都要聽我媽咪的,你就不能拿出一點男人的氣概嗎?”
“你可以不聽,何必問我?”靳司琛不認爲聽老婆的話有什麼不對。
“我以後一定要找個對我言聽計從的老婆,一定不要像你這樣活得那麼悲催!”簡星辰重重的哼了聲,氣呼呼的跑了。
“星辰,你回來!”簡惜沒想到兒子那麼生氣。
“我不要你管!”簡星辰頭也不回的跑遠了。
靳司琛讓下屬跟過去,免得那小子亂跑。
靳凡佩眼看他們吵了一架,皺起眉,板着臉對簡惜道:“他想學槍又不是什麼犯法的事,難得他有興趣,你爲什麼要阻止他?”
“雖然不犯法,但這是有危險的事,我不想他和這方面打交道。”
靳凡佩冷哼一聲:“原來你也知道危險?”她隨即看向靳司琛,心裏的情緒在波動,表面上還是剋制得很好,故意嚴厲的訓斥:“誰準你和你那種危險武器打交道?”
“大姐,你太雙標了,你剛纔和小惜說的話不是這樣的。”靳司琛莫可奈何的淡勾起脣。
靳凡佩對簡惜有偏見,她做什麼事自然是看不慣。
“你不準再碰那種東西!”靳凡佩纔不管什麼雙標,她只想保證他的安全,畢竟對她來說,他是死而復生。
靳司琛只是淡淡挽脣,沒有給她回答,這件事他不能保證。
“靳大姐,你現在肯認他了嗎?”簡惜問。
靳凡佩沒好氣的瞪着他:“你還好意思問,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早知道他是誰,她也不會把他弄到警局來。
簡惜無奈的撇撇嘴,這又是她的錯?
“既然回來了,那就跟我回靳家吧。”靳凡佩雖然繃着臉,但心裏還是高興的,想要給他接風洗塵。
“我暫時不回去。”靳司琛道。
靳凡佩眼裏那一點笑意消失,一下子皺起眉:“怎麼?你生氣了?不肯跟我回家?”
“不是,我現在這個樣子不方便回去,而且我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的事。”他有他的顧慮。
“我可以不告訴別人你的身份,但靳家你要回。”靳凡佩堅持。
“大姐,我纔剛回來,你又想逼我離開嗎?”靳司琛滿是無奈,她還是這般專制。
“我只是讓你回家,什麼叫逼你離開?你消失了兩年,現在不該回家嗎?”靳凡佩情緒有些失控了。
“大姐,司琛的意思是他現在要我陪他做康復訓練,等他好些了,他自然會回靳家的,你不要着急。”簡惜不希望他們才相認就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