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心中有種極度不詳的預感
“大小姐”蕭陽強笑着,“咋了?”
“你發現我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了?”君鐵纓的手臂在蕭陽的身邊搖晃了一下。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蕭陽定眼看了一陣,半會,眼眸露出震驚,“一階仙人?”蕭陽瞠目結舌了,嘴巴張大到了極致,“大小姐,你別跟我說,你的身體還是以前那樣,不用修煉,自動提升境界一直到仙人境界?”
“我纔沒那麼神。”君鐵纓笑着說道,“我拜了個師傅,他教我修行!”
蕭陽眼眸更加震撼。
他知道君鐵纓的特殊!
她體內的力量根本不和一般修行者那般積存在丹田中,而是存在於血液,隨着血液的流動而達到修行目的,提升實力境界
這是蕭陽聞所未聞的!
縱使在神靈境地,蕭陽也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境況。
彷彿君鐵纓,就是天地獨存的特例。
蕭陽可沒想到,當世竟然還有人能夠教導君鐵纓。
“是什麼人?”蕭陽不由得脫口而出。
君鐵纓輕輕地搖頭,“我也不知道他每一次出現,都是蒙着臉,穿着黑衣。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是一位老前輩,說話的聲音很蒼老。”
這一點連葉桑也是剛從君鐵纓嘴裏聽見,不禁好奇道,“他難道沒有個稱呼?”
“他說他叫祖神!”
“祖神?”蕭陽和葉桑相視一眼,在當世修行界中,並沒有這個名字的前輩。
難道是隱世的高人?
蕭陽腦海中甚至第一時間想到了崑崙天機鏡。
消失的崑崙天機鏡突然間詭異的落入了自己手中,讓蕭陽心中充斥着謎團,如今大小姐身邊突兀出現一個‘祖神’師傅,蕭陽不得不將這兩件事聯繫在一起
或許,是同一人?
“大小姐,怎麼才能聯繫到祖神前輩?”蕭陽問道。
君鐵纓搖頭,“一直是他來找我,我問了,他並不回答。”
“的確是位世外高人啊。”葉桑輕嘆。
蕭陽心中也暗暗點頭。
君鐵纓並沒有進入神靈境地,那神祕的祖神,竟然能夠讓她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達到一階仙人境界!君鐵纓的神祕天賦縱使是一方面,祖神,必定也功不可沒。
有一點蕭陽不知道
自從易鉉大鬧了明珠後,君鐵纓的心一直處於愧疚的狀態。她後悔,恨自己爲什麼不好好學武!她雖然不願涉入修行者的糾紛中,可有時候偏偏身不由己所以,從那天開始,君鐵纓一直摸索着苦修,直到‘祖神’現身,傳授她諸多修行法門。
君鐵纓的實力,方纔一日千里!
“你是當世絕無僅有的覺醒了祖脈的修行者,如果不是你身體緣故,你的實力絕對不止一階仙人!”這是祖神前輩曾經對君鐵纓所說的一句話。
那‘變故’,君鐵纓心知肚明,可她不後悔。
蕭陽此時笑了,“大小姐,你成爲仙人境界,那是可喜可賀的事,怎麼會是我的不幸運呢?”
君鐵纓眯眼笑着,“我可還沒說完我現在是仙人境界,可不會再任由你欺負了。”
蕭陽大叫冤枉,他哪敢欺負大小姐啊!
這時君鐵纓和葉桑相視一眼,兩人幾乎同時抓住了蕭陽一個手臂,將蕭陽擡了起來,朝着房間走了過去,直接將蕭陽摔在了牀上
“你們你們想要幹嘛?”蕭陽聲音驚恐!
他雖然肉身成仙,可二弟沒成仙。
今天剛剛歷經了一場耗時悠久的肉搏戰,然後馬不停蹄地趕來,現在,被兩個女流氓扔到了牀上,蕭陽心中有種淡淡的憂傷
如果是往日,這絕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可現在,蕭陽總覺得自己要被兩大女仙蹂躪的節奏
葉桑的臉色微紅,不過,還是惡從膽邊生,哼地說道,“聽說男人出軌,女人有時候也要負一半的責任”
“蕭郎,一定是我們對你不夠好了吧。”君鐵纓溫柔地走上來,依偎在蕭陽的懷裏。
縱使生怕二弟力竭而亡,可此情此景,美色當前,蕭陽還是忍不住的一陣熱氣騰昇起來明知道眼前兩個女流氓是爲了‘懲罰’他而有備而來,可蕭陽還是情不自禁地踩下了陷阱中
他將大小姐壓在了身下,色厲內荏,“反了你們!今日我要重振夫綱了!”
明珠夜晚的燈光,纔剛剛點亮沒多久。
酒店的房間柔軟牀榻上,一場驚世駭俗的戰役掀起了帷幕
春色滿園關不住!
嬌吟喘息聲音不停滴響徹着,大小姐確實是今時不同往日,今夜的目的就是讓蕭郎嘗試一下力不從心的感覺,她也暫時地放下了羞澀,忘情地與蕭陽一戰!
一旁的葉桑臉龐早已經赤紅到了耳根處,不自覺間,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脫落
一聲粗重的吼聲。
蕭陽第一次丟盔棄甲
大字型地倒在了牀上喘着粗氣。
這時候,葉桑已經上來,依偎在蕭陽的懷裏,臉色微紅,還是伸手挑起了蕭陽的下巴,“不行了嗎?”
蕭陽頓時翻身起來,怒目睜大!
“男人怎麼可以說不行!”
拼了!
蕭陽發出了一聲狼嚎聲音,直接將葉桑壓倒
長久的戰役!
一夜無眠!
翌日。
陽光還是如往常那般升起,溫熱地給予人間正能量。
酒店的房間內,梳妝檯前,君鐵纓正在爲葉桑梳着頭髮,二女的臉色潤紅,眉宇間春水泛動,對着鏡子,更是同時發出了會心的笑意
她們的身後,牀榻上,一道身影捂着被子瑟瑟地發抖。
蕭陽彷彿已經感受不到二弟的存在了。
“女人是老虎。”蕭陽目光充滿着哀怨地看着二女,昨夜自己後來就是硬生生地被強推了,雖然心中叫苦,可二弟卻不知死活地屢屢上陣,最終
蕭陽覺得自己完全有理由要爲二弟默哀幾分鐘。
自己面對的可不是一般人。
一個修行血液獨一無二。
一個五行劍仙。
兩大仙女聯手,將蕭大爺治理得服服帖帖了。
二女梳妝後,目光含笑地走了過來,含情脈脈地挽着蕭陽的手臂。
“夫君,起牀更衣啦。”
蕭陽站起來,雙腿一顫又坐了下去。
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