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月票【九】加更!繼續碼字,晚點還繼續加更!感謝【不想當菜鳥】【llldddaa】【揮太狼好下流】【六小肥魚】投出月票支持。(,更快更好)今天我們的月票漲得不錯,但是也僅僅掉在月票榜的末尾,隨時可能會掉鏈子,希望大家可以頂住啊!請把月票投給護花吧!
…………
視線對峙。
君鐵纓絲毫沒有因爲三長老的咄咄逼人而有任何退卻,眼神並無躲避,毅然平視着三長老,片刻,淡聲地開口,“一百年?你等得到嗎?”
“你……”三長老神色冰寒,“好你一個君柔纓,來,君家家規,在你眼中已經成爲一堆廢紙了。”
周圍衆人的目光都緊緊地盯着這邊,兩人說話的聲音不大,不過,從此刻三長老的臉龐神色來,衆人都似乎隱隱感覺到有一陣火藥味在雙方之間瀰漫……
眼眸不禁掠過了一絲不可思議。
君家的棄子,竟然敢頂撞在君家地位尊崇的三長老?
“真的沒有一點的覺悟啊。”有人不禁搖頭。
“這時候她應該做的,應該是怎麼討好幾位長老歡心纔對,畢竟,他們將決定她最後的命運。”
“…………”
“我犯何家規?”君鐵纓毫不示弱地淡聲詢問。
“無視規矩,頂撞長輩!口出狂言!無法無天!”三長老振聲開口,“論家規,輕則重打三十,重則,逐出君家。”
話音一落,君鐵纓的眸子一抹光芒掠過,瞥着三長老,語氣依舊平淡,彷彿有着一股任憑前方驚濤駭浪,自身巋然不驚的氣息蔓延渾身,“這,纔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君鐵纓輕笑了,輕微地垂頭,沒有再三長老一眼。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三長老目光一寒。
這時,一陣熱烈的聲音響了起來……
“君家家主,君華承到了!”
三長老剛邁出的一步停了下來,目帶不甘地瞥了眼君鐵纓,輕哼一聲,“你等着。”拂袖轉身離開。
儘管他心底裏未必將君華承放在眼內,但是,名義上,君華承如今還是君家的家主!在衆目睽睽之下,自己要真的以大欺小對付一個小輩,而且還是家主的女兒,這落在京城各大豪門名流的眼中,未必光彩。
此時,跟隨君華承而來的良伯已經重新回到了君鐵纓的身後。
壓低着聲音,“他沒有爲難你吧?”
君鐵纓輕地搖了搖頭。
“哼。”良伯嘴脣輕動,似是自語着道,“十年前白天命司令的一場發飆,當時喫虧最深的就是三長老,被白天命司令一怒擊傷,現在也未必恢復到了最好的狀態。所以,七位長老中,他是最恨不得你從君家消失的一個!”
“良伯,別多說。”君鐵纓輕聲打斷。
良伯灑然一笑,“我一個老頭孑然一身,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對了,大小姐……”良伯稍微地俯身,神色凝重了幾分,正色道,“昨晚,我和蕭陽通了電話。”
聞言,君鐵纓雙手不禁抓緊了輪椅的兩邊。
心中波瀾頓升。
“他沒有告訴我他的行蹤,但是……”良伯頓了下,搖頭輕嘆道,“但是,他親口對我說,他今天,一定會到。”
君鐵纓的身子輕微一顫,略微側臉着良伯。
良伯明白她的意思,搖了搖頭,“我並不知道他具體的行蹤。剛纔我嘗試打他的電話,已經關機了。”
“今天的會議,爲了防止有人干擾,整個君家上下都佈下了天羅地。”良伯皺眉說道,“蕭陽真想要闖到這裏,恐怕不易。”
君鐵纓緊抓着輪椅的兩側,默不出聲。
…………
京城,某普通的小型醫院。
走廊上,幾名穿着白褂的護理人員神情疑惑地低聲議論着……
“剛那人真奇怪。”
“對啊,帶了兩個血淋淋的病人過來,卻沒有讓醫生來搶救,而是自己包了一間高級病房後,拿了一下普通的止血洗傷的藥物,就關緊着大門不出來了。難道他還想自己來救他同伴的命?真不可理喻。”
“哎,現在奇怪的人多得是,我們就別瞎操心了。反正人家有給錢的。”
緊閉的房門裏面……
銀光一閃而逝。
兩指間,銀針飛快地顫動着,在空氣中嗡地一聲響徹。
咻!咻!
沒入了正胸口的位置。
鬼醫七叩刺。
正是蕭陽。
此時,蕭陽的神色凝重無比,目光緊盯着眼前李拜天,李拜天身上所負的傷勢,遠比自己所到的還要嚴重。
五臟六腑都處於一種近乎枯竭的狀態,渾身的最後一滴生命潛能都似乎已經被激發了出來。再加上遍身的皮鞭打得血肉含糊的傷勢,上前觸目驚心,猙獰之極。
一針一針地施下,一旁的週末雖然也渾身是傷,卻只是皮肉之苦,這時強忍着劇痛,神色緊張無比地着蕭陽。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蕭陽眼眸的煞氣越發的濃重,殺機一波接連着一波地翻涌起來。
着李拜天此刻這般傷勢,蕭陽更加只恨自己讓沈成文死得太乾脆了!
理應千刀萬剮!
昨晚具體發生的事,週末已經一五一十地告知了蕭陽。
始作俑者,沈家!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幫兇,單夢兒!當然,週末並不認識她,說不出她的名字。
“這筆賬,還沒清算完!”
最後一根銀針落下李拜天的脖頸上後,蕭陽眼眸的寒光陡然間不禁再度盛起。
“大哥,老大他怎麼樣?”週末不禁急聲開口。
“閻王還不敢取走我兄弟的性命。”蕭陽拿起一側的毛巾擦拭了下手中的血跡,“拜天的命,算是挽救回來了,不過,恐怕得休養上一段時間纔可以完全康復。”
週末眼神一陣激動,“多謝你,大哥!”
“不必多言。”蕭陽立即側身,“週末,你躺下去,我替你鍼灸一下。”
“不用了,大哥,我只是皮肉傷。”週末嘿地一笑,牽扯着傷口後頓時是齜牙咧嘴地倒吸着冷氣,“你出去安排個漂亮的妹妹護士來幫我清洗包紮一下傷口便成。”
“這……”蕭陽稍微皺了下眉頭。
週末滿不在乎,笑着說道,“男人嘛,哪有不帶點傷疤的,大哥,不用擔心我,不礙事。等護士妹妹來幫我清理包紮好傷口後,我再帶你去取我和老大收集到的幾種水。都是用大哥你給的特製瓷瓶收集的,一定不會變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