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見面
半個時辰後!
希爾頓酒店門口!
蕭羽身後的光頭,臉色有些冰冷!
尤其是看向秦劍和王磊的目光,更是有些不善!
“這是我們蕭家的家事,就不勞煩你們兩位操心了!”在即將走進酒店的一剎那,光頭將他們攔在了門外!
他的意思很明顯,這是蕭家和松木家族之間的私事,你們兩個最好別添亂!
“紅蓮,你怎麼說話呢?”蕭羽有些不滿!
畢竟王磊也是擔心他!
“少爺,今天是你和雪子小姐第一次見面,你帶這麼多人,雪子小姐會不開心!”光頭依然冷着一張臉!
像是個冰塊一樣!
“不開心又怎麼樣?”蕭羽冷哼道:“你以爲我和她見面很開心?”
話音落下!
蕭羽一把推開光頭,邁步朝着酒店走去!
在一個穿着黑色旗袍的侍女引領下,他們很快來到酒店的私人茶樓!
茶樓的風格,完全是日式風格!
榻榻米!
木屋高臺!
紙糊窗戶!
假山流水!
還有門口掛着的幾隻暗紅燈光!
無不在散發着一股濃濃的日式風格!
走進茶樓裏,就彷彿穿越到了島國的古代一樣!
門口站立着一排排身穿和服的侍女,容貌清秀,溫婉動人,笑不露齒,內斂而又秀美!
“這家酒店是他們松木家投資的!”蕭羽解釋道!
這也是爲什麼雪子選在這裏見面的原因!
秦劍倒是沒什麼意外!
不然希爾頓的酒店裏,怎麼會有一座日式的茶樓?
茶樓裏!
青煙升騰!
茶香四溢!
淡淡的清香,充斥着整座茶樓!
“蕭君,你來了!”
一位身穿白色和服,跪坐在茶桌前的女子,低頭正在泡茶,袖長的玉指,夾着茶葉,慢慢的放進茶壺裏,隨後又倒進一壺熱水!
剎那間!
茶香開始在空氣裏散開!
白衣女子擡起頭,臉色有些清冷!
她的身後還站着一個身穿武士服的中年男子,懷中揣着一把武士刀,眼睛微閉,目光從他眼睛的縫隙之間,不經意的掃過他們幾人,帶有一絲輕蔑之意!
“雪子小姐,你今天約我前來,不知道是有何事?”蕭羽席地而坐,並沒有像他們一樣跪坐在那裏!
這裏是華夏!
他自然不會客隨主便!
畢竟在這裏,他纔是真正的主人!
“自然是想和蕭君商討一下我們的婚事!”白衣女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不經意的從秦劍,王磊身上掃過!
當看到王磊的一剎那,她的目光猛地一頓!
停了下來!
“想不到蕭君今日前來,還帶了賭王!”很明顯,她認出了賭王!
“你認識我?”王磊有些驚訝!
“自然!”
白衣女子淡淡笑道:“在賭城,有誰不認識賭王麼?”
在賭城,只有一個王!
那就是賭王!
“我們的婚事,沒什麼好商量的!
”聽到婚事兩個字,蕭羽的語氣瞬間變的有些不耐:“雪子小姐,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以你的身份和地位,以你們松木家族的勢力,想找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你爲什麼非要和我結婚呢?”
“蕭君不想和我結婚?”白衣女子一臉淡然!
舉起手中的茶壺,一次給他們每人倒上茶水!
“不想!”
蕭羽回答的毫不猶豫!
“是爲了方嫣然?”白衣女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似乎一下子就要把蕭羽看穿一樣!
而在這一個眼神之下,蕭羽更是顯得有些緊張!
“不是!”
蕭羽急忙否認!
他不想把方嫣然捲起這些麻煩之中!
“是麼?”
白衣女人輕輕擡手,拍了幾下手掌,當聲音響起的一剎那,茶樓外立刻便有幾位身穿武士服的島國武士綁着一個年輕女子走進來!
那年輕女子身上五花大綁,嘴上纏着膠帶!
頭髮散亂!
剛被他們推進來,便立刻劇烈的掙扎!
眼中還含着淚花!
一見到蕭羽,立刻便“嗚嗚”的慘叫起來!
像是在求助一樣!
“嫣然?”
蕭羽一眼認出年輕女子,臉色猛地一變,拍案而起:“松木雪子,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蕭君你還不明白麼?”白衣女子依舊跪在蒲團之上,臉上不見半點波瀾:“她便是你的心上人吧?”
“不是!”
蕭羽黑着臉道:“這件事和她無關,你放了她,有什麼事衝我來,綁架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既然她不是你的心上人,那蕭君爲何如此緊張?”白衣女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桌上的玉瓷茶杯遞向蕭羽:“蕭君,請喝茶,茶涼了就不好喝了!”
“我喝個屁!”
蕭羽一怒之下,直接拍灑了白衣女子手中的茶杯!
剎那間!
茶水四意!
“松木雪子,我告訴你,你最好馬上放了她,否則,我不保證你能不能活着走出賭城!”蕭羽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殺意絲毫不加掩飾!
就算他蕭家破敗了,他蕭羽依然是蕭家的太子爺!
在華夏的地盤上,能讓一個島國人欺辱?
“八嘎!”
茶水灑地的一剎那!
白衣女子身後的中年武士猛然抽出懷中的武士刀,拔刀的那一瞬間,一股鋪天蓋地的刀氣迎面而來!
就連空氣都驟然冷了幾分!
而蕭羽在這威勢之下,猛地後退幾步!
臉色有些難看!
“住手!”
白衣女子淡淡擡手,輕輕的揮了一下,身後的中年武士立刻退後一步,將武士刀再一次插回刀鞘,只是看向蕭羽的眼神中,卻依然殺意必現!
“蕭君,你還不肯承認,她就是你的心上人?”白衣女子不惱不怒,只是淡淡的看向蕭羽!
一臉清冷!
“我承認了又怎麼樣?”蕭羽怒極之下,再也顧不得那麼許多:“我就是喜歡她,她是我談了五六年的女朋友,我就是爲了她纔不想和你結婚,怎麼了?”
“現在的你,才更像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聽到蕭羽怒極之下的話,白衣女子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看向蕭羽的眼神裏多了一絲欣賞:“如果一個男人,連承認喜歡別人的勇氣都沒有,那他和廢物,又有什麼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