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髮老人剛纔落到山上,背後便有滿天白虹追了過來。
嗷!
西方,有神獸咆哮聲,十來個控制神獸召喚師來了。
東方,出現了十幾個御劍飛行的道士。
他們的目標都是那灰髮老人。
轟隆!
轟隆!
一聲巨響!
無數高手衝進羣峯,直接開打,兩座大山,立馬坍塌。
躲在山洞裏的秦劍,被殃及池魚。
“真瘋狂。”
從小石子堆裏爬出,秦劍不禁大罵那灰髮老人偏偏是逃進這一座山峯,讓他也得跟受災。
“交出玄荒丹。”
爆喝聲響起,秦劍連忙躲到石壁下。
“玄荒丹就在我這,你自己來拿。”
灰髮老人怒喝。
天空中的圍棋棋盤再一次綻開耀目光輝。
這是個可怕的對手。
修爲境界早就欺近準玄荒境。
如果是一對一單挑,他不怕這的任何對手。
可是雙拳難敵四手。
“嫌命長了。”各個方向的高手都發動起進攻,劍芒、手印、法器一起襲來。
見到這一幕,灰髮老人的法器——圍棋棋盤,飛速變大,護在他身前。
轟隆!
四面八方進攻,急忙打到了圍棋棋盤上。
嘎!
嘭!
一連兩道聲音響起,圍棋棋盤立馬炸裂,灰髮老人也遭受到了反噬。
他身受重傷,奄奄一息。
“我一定會回來的。”
灰髮老人用手劃破長空。
一個空間大門現出,他連忙進去。
“想逃?”
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揮動朴刀,砍出了六丈來長的刀光,絕了灰髮老人的退路。
灰髮老人受了重創,跌出空間大門,還沒有等站穩腳步,滿天的法器法術就已襲來。
啊!
憤怒的大吼聲通天而起。
灰髮老人眼中全是不甘之色,可還是難逃一死。
他的空間腰帶也爆炸,各種寶貝散落下了。
“玄荒丹。”有人看見了裝玄荒丹的錦盒,馬上探出手。
呼!呼!
那個人還沒有觸碰到錦盒,便被一道劍光砍斷了胳膊。
玄荒丹讓所有的人都瘋了。
歸元境的高手更加不停跌下長空,在掉落中化成鮮血。
下面,秦劍索性閉目養神。
便在這時,亮光掉落長空,秦劍定睛一瞧,一把朴刀插在秦劍的面前的大石上。
看這架勢是灰髮老人空間腰帶裏的東西。
這時那些大能者都去爭玄荒丹,沒人搭理散落的寶物。
秦劍瞧了眼周圍,就偷偷的走上前利落的把那把朴刀拔出。
朴刀的品級不低,歸元境珍藏的法器自然不差。
“富貴險中求。”秦劍呵呵的笑了笑,便要將朴刀塞進空間腰帶。
這時,他瞅見到了朴刀的刀把上嵌着一顆寶珠。
秦劍一驚,由於寶珠中有半顆藥丹,雖說被藏在寶珠中,不過他依稀還可以聞到些許漫溢而出的藥丹香味。
“玄荒丹。”不暇思索的說道,秦劍雙眼炙熱,由於在天佑閣看過玄荒丹。
剎那間,他好像明白了一些事。
灰髮老人把玄荒丹一分成二,半粒藏進寶珠裏,而另半粒的下落就不得而知了。
秦劍不禁暗贊灰髮老人的處事慎重事慎重。
他怎麼也沒有料到自己還是被盯上,所以才被堵在這。
最後落了個蹀血長空的下場。
“半粒玄荒丹在這,他們搶奪錦盒中,究竟有沒另半粒玄荒丹。”
輕聲說完,秦劍望向了長空。
滿天的高手仍然在爭錦盒,血如雨下,慘絕人寰。
秦劍面色鐵青。
收了朴刀,秦劍朝着山外快步跑去。
他非常低調,沒引起高手們的注意。
一個化道境修士在他們眼裏便是爬蟲。
逃出山,秦劍拿出飛遁符貼在腳上,剎那間飛奔出去。
轟隆!
一聲巨響!
他走後,山就傳出驚天的轟響聲。
幾十座山嶽剎那間坍塌。
“該死的,錦盒裏怎麼有九霄轟雷符。”一個片體鱗傷的老人冷冰冰的說。
“那錦盒中里根本沒有玄荒丹。”
有個目光狠辣的人好像識破了老人的計謀,“咱們都全被戲弄了,真的玄荒丹興許早就被送走了。”
“打了大半夜,居然什麼也沒有得到。”
“玄荒丹在誰手中都不知了。”
“混蛋。”多高手齜牙咧嘴的。
灰髮老人這招偷樑換柱,讓他們恨得牙癢。
……
“什麼?另半粒玄荒丹下落不明?”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某門派大廳中傳來。
“嗯,三執事被堵在羣峯,身形俱滅,可他保護的半粒玄荒丹…也不翼而飛。”
“王八蛋。”
“查,搜遍大陸,也得尋找到那半粒玄荒丹,我一定會叫他們知道得罪我奪魂宮的後果。”
……
後半夜,秦劍又躲進一座巖洞。
此時他已經全身是傷。
灌了十幾瓶靈粹液汁以後,秦劍馬上運行星辰鍛體術。
一天過去。
等到第二天的後半夜,他才緩緩的睜開雙眸。
這時,他全身的傷沒了,面色也有了紅潤。
動了動有一點生硬的身軀,他纔拿出朴刀。
摳出上那一顆寶珠,秦劍本想把它握碎,取出丹藥。
想到這寶珠是用來禁錮半粒玄荒丹的,只要握碎玄荒丹的藥效就暴露在空氣中,不僅藥力流失,而且也容易被發現。
“走運。”秦劍目光熠熠,緊盯着寶珠中的半粒玄荒丹。
拍賣會上,各大幫派爭奪的玄荒丹,就在手裏。
這讓秦劍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這半粒玄荒丹,可是大越國的將來啊!”半昧起眼睛,秦劍輕聲說道了句。
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
便在這時,他收了玄荒丹,走到洞口往外面瞧去。
這一瞧,叫他皺了皺眉頭。
他看見一個麗影緩緩走來,她身受重傷,走路踉踉蹌蹌。
秦劍認出這是玄月宗的季茗怡?
“這姑娘怎麼在這。”眉宇一滯,秦劍半昧起眼睛。
“季茗怡,你別掙扎了。哈哈……哈哈……”一個穿着紫袍的輕年修士從季茗怡背後追了過來。
看見那紫袍輕年修士。
秦劍目光剎那間變得凌冽,那紫袍輕年修士是孫清慕?
“季茗怡,你想逃到哪啊。乖乖的從了我吧!”孫清慕,搖着紙扇,不徐不疾的跟隨在季茗怡身後。
他人本來就長得醜,再配上他邪崇的目光,淫穢的笑容,更是讓人不想多看他一眼。
前面,季茗怡停下來,冷冰冰瞧着孫清慕,“如果不是你暗害我,你根本就打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