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七章主人?
家族覆滅的痛苦,讓譚海整個人變得歇斯底里,嘴裏不斷念叨着青衣的名字,是不是目露兇光!
扶良真人站在一旁,皺着眉頭看着,他也阻止不了,只能任由譚海自己接受現實!
他只希望,譚海千萬不要被這次挫折擊敗,石灣城譚家,現如今就只剩下他一人了!
“青衣!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譚海仰天嘶吼道,聲音傳到譚家外。
那些路過此處的人聽到這聲如兇獸一般的嘶吼聲,頓時嚇了一跳,看了看譚家破敗的樣子,嚥了口唾沫,快步離開!
譚飛虎根據說中銀色令牌的指引,穿過兩條街道,來到了趙府外。
擡頭看了一眼前面府邸上的牌匾,又感應到那位趙夢瑤,此時就在眼前的府邸之中。
“趙家!青衣!”譚飛虎眯了眯眼睛。“我譚家的名號可不是外人隨意踐踏的!”
說完,譚飛虎徑直朝着趙家走去!此時趙府門外的護衛見到陌生人靠近,立即將手按在刀柄上,警示道:“什麼人!”
然而,兩人還沒等問下一句話,便被譚飛虎兩道氣機擊飛!躺在地上痛呼呻吟。
“滅我譚家!今日,我也讓你趙家不得安寧!還有那些趁亂洗劫譚家的所有家族!”譚飛虎惡狠狠的說道。
他不是爲了譚天龍報仇,他是爲了維護譚家的名聲!在他眼裏,譚家的威嚴不容踐踏!至於譚天龍與譚家那些人的性命,他並不在意。
趙府中,趙夢瑤三人正在潛心修煉,趙老爺也正在書房清點一下賬本,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將要面臨的是空前的劫難!
……
石灣城外,森林當中,秦劍在降服了寶靈真人後,折返回到九轉困仙陣處。
此時,梁瀟月被困在陣法中,掙脫不得,獨自一人孤獨伶仃,早已經心灰意冷了。心裏,不住的再罵着秦劍!
“什麼青衣前輩,一點前輩的作風都沒有,在這種關頭,竟然丟下我自己逃走!”梁瀟月嘟囔道。
“我看就是個膽小鬼!說都不說一聲!突然就消失了!”梁瀟月氣呼呼的,秦劍一直告訴她無需擔心,她還以爲秦劍有辦法破開陣法讓她解脫呢!
沒想到,是丟下自己在陣法中!
“堂堂男子漢,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哼!”梁瀟月重重的嘆了口氣,無奈的看向四周,這個時候,周邊連妖獸都每一隻,就別說是人影了。
“難道我堂堂雲月宗梁瀟月,真的就要被困在這裏了嗎?”梁瀟月面色有些蒼白,陣法的壓力已經讓她難以消瘦。
正當垂頭喪氣之際,突然見到前方出現了一道人影正朝着她走來。
梁瀟月彷彿看到了希望一樣,衝着那道人影吶喊着。但她突然想起,那個古怪道人在臨走前有佈下了一個隱藏大陣,尋常人根本無法發現他們!
“哎!”梁瀟月又嘆了口氣,希望再度消失。
那道人影那道人影走近後,梁瀟月突然發現,這不是拋下自己逃離陣法的青衣前輩?他回來必然是來解救自己的!
梁瀟月臉上綻放笑顏,衝着秦劍喊道:“青衣前輩!青衣前輩,我在這裏!”
秦劍沒有廢話,彈指間打出幾道氣機,直接將陣法周圍的那些三角小旗擊潰!隨後又一揮手,將懸空在梁瀟月上方的九塊令牌擊飛!
一瞬間,陣法的壓力消失!梁瀟月如釋重負,感覺渾身都便的輕鬆了!接下來,束縛在身上的金色絲線也隨着梁瀟月的動作而斷裂!
梁瀟月重重的吐了口氣,終於脫困了!活動了一下痠痛的雙臂,梁瀟月擡頭白了秦劍一眼。
這一個眼神,讓秦劍感到無奈。
“青衣前輩一聲不響就丟我一人在這裏,獨自離去!我還以爲……”梁瀟月想了想又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讓她突然感覺自己像是小女子在抱怨一樣!
“我這不是回來救你了麼?”秦劍無奈一笑,這個陣法他彈指間就能破除,但是他當時選擇先對付寶靈真人,再折返回來解救梁瀟月的原因也很簡單。
陣法與寶靈真人是有聯繫的,他若是先破除陣法,寶靈真人將會第一時間有所察覺,萬一這小子腳底抹油馬上開溜,秦劍想抓他也沒那麼容易!
“哼!”梁瀟月輕哼一聲,但還是拱手感謝秦劍將她解救出來。
秦劍也沒有跟梁瀟月解釋太多,而後者自己生了會悶氣之後,也就恢復正常了。畢竟,她與秦劍的關係,還沒有好到對方非要救她不可的地步。
救是情意,不救也是本分!就算秦劍真的獨自離去,最多也就是落下一個不憐香惜玉的罵名,再無其他。
“走吧,時候不早了,該回城了。”秦劍招了招手,便轉身朝着石灣城走去。
梁瀟月站在原地看了看秦劍的背影,抿了抿嘴,最後還是快步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路後,梁瀟月好奇的問道:“青衣前輩,你剛纔是怎麼在不破除陣法的情況下,離開陣法呢?”
秦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說道:“這種手段太小兒科了,想困住我還不夠資格!”
梁瀟月聽完感覺面頰有些火辣辣的,小兒科的東西恰恰就把她困得死死的!在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我們不一樣!我們不一樣!
平復了心境之後,梁瀟月剛想問秦劍離開陣法之後去幹什麼了,便見到那個道人又出現在了前方!
“青衣前輩,你看又是那個傢伙!真是陰魂不散啊!”梁瀟月皺起眉頭,一臉警惕,同時也開始小心翼翼的觀察四周,生怕在此落入對方的陣法中!
看着梁瀟月的反應,秦劍有種想笑的衝動,不過很好的控制住了。
坐在石頭上的寶靈真人感受到主人回來了,便起身,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梁瀟月,隨後衝着秦劍鞠了躬!
“主人!”寶靈真人叫道。
這一幕,讓梁瀟月一臉懵逼,愣在原地,眼睛一眨一眨的半天也沒反應過來,還一臉疑惑又嫌棄的說道:“你管誰叫主人呢!誰是你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