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寶樓的一樓是一個商鋪形式,裏面有各式各樣的天材地寶、武器、丹藥等等。這都是萬寶樓收集來的,放在這裏就是爲了售賣。
二樓纔是拍賣行!
秦劍目光掃過,被其中一塊黑乎乎類似煤炭一樣的東西吸引住了。
他感覺到這塊像煤炭一樣的東西里,有十分微弱的能量波動,其他人難以察覺,但是秦劍的神念強大,瞬間就能辨別出來。
“嗯?”秦劍伸手將那塊煤炭一樣的東西拿了起來,端詳一陣。
老闆見秦劍竟然對這東西感興趣,淡淡一笑,說道:“客官,您要是想要,一百靈石就拿走吧!”
秦劍微微點頭,並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分出一道神念進入其中,探測裏面的能量波動到底是爲何物!
而另一邊,李曉曉與趙夢溪兩人心中不解,青衣大哥爲何端着塊煤炭端詳,但也沒多問。
趙夢溪則是一臉好奇的走向門口,站在萬寶樓門口朝着對面眺望。
趙夢溪倒是對譚家賭坊門前所發生的事情頗感興趣,有前去圍觀湊熱鬧的意思。
“要不,咱們去看看?說不定是有人大鬧譚家賭坊呢,咱們也去看看,解解氣!”趙夢溪提議道。
李曉曉一撇嘴,搖了搖頭,她十分憎惡那個地方!若不是譚家賭坊,她哥哥也不至於淪落到這般地步!
若不是譚家賭坊,她母親也不至於雙腿癱瘓!他們家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般田地!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譚家賭坊所賜!
李曉曉感覺這裏的空氣都是污穢不堪的!譚家賭坊就沒有一個好人!都是一些坑蒙拐騙,仗勢欺人的混賬東西!
若不是青衣大哥要去萬寶樓,她是絕對不會來到這裏的!
見趙夢溪如此不情願,趙夢溪也只好適可而止的閉上了嘴巴,路過的時候,也只是嘗試的朝着裏面看一看。
但外面圍着的人實在太多了,一個個又牛高馬大,遮擋得嚴嚴實實的,趙夢溪的身材,她的視線根本無法穿透這些阻擋,看到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辦法,趙夢溪只好聳聳肩膀,無奈的搖了搖頭。
正當轉身走向秦劍的時候,身後譚家賭坊門前,傳出的聲音,讓她瞬間呆立在原地!那聲音無比的熟悉,李曉曉甚至不需要猜測就知道,那屬於她父親李川長的!
李曉曉一臉茫然的轉過頭,看向被人羣團團圍住的譚家賭坊。
“父親?是父親的聲音!”
李曉曉想起,今日父親說過,要去爲兄長將債務還清!她沒有猶豫,轉身直接朝着人羣衝去!
趙夢溪也聽出了是李川長叔叔的聲音,緊跟在李曉曉身後,衝進人羣!
此時,李川長一臉的心疼,他沒想到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光想着讓譚泉當着衆人的面說出個準確數量,自己直接逃出來還清就了事了!
卻忽略了,譚泉跟賭坊掌櫃就是喫人不吐骨頭的傢伙!顯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的!
 p;原本用來還清債務的十萬靈石,直接被譚泉以一個十分無恥的藉口收入囊中了!而他此時此刻,依舊還欠着譚家賭坊十萬靈石!
無恥!不講理!無法無天!李川長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彙才能表達出心中的憤恨!
“譚公子!您這可就讓我如何是好啊!這可是我還債的錢,你若是想我孝敬你,換個時間不可以嗎?”李川長苦苦哀求着,沒辦法,他縱然心中怒火焚燒,但卻沒有能讓他發泄的底氣與實力!
因此,他也只能忍氣吞聲,祈求對方饒過自己!哪怕讓他低頭認錯道歉都可以!
“若是有得罪譚公子的事情,我給你道歉!只求譚公子您能高擡貴手放我一馬!”李川長縮着身體,一臉誠懇的請求道。
譚泉冷冷的瞥了李川長一眼,而一旁的賭坊掌櫃冷笑道:“可笑,你的道歉就這麼值錢?這十萬靈石就當做給譚公子賠罪了!這件事情既往不咎,另外你欠賭坊的十萬,三日之內若是換不上,後果自負哦!”
李川長萬念俱灰,自己再去哪裏弄十萬靈石啊!身上雖然有一點,但遠遠不夠啊!
而且,對方既然敢這麼做,就算他真的再掏出來,也一樣會被對方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吞掉的!
李川長算是明白了,對方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打算放過他!欠得多少,全憑對方一張嘴!
正當此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傳入李川長耳中!
“爹爹!您這是怎麼了?”
李川長轉頭,見到女兒李曉曉擠進人羣,一臉關切的看着他,身後還跟着趙夢溪。
“曉曉?你怎麼來了?還有趙小姐!”李川長說道。
李曉曉走進之後,看着父親破損的衣服,臉上的傷勢,心中十分心疼!
“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已經湊夠了還債的錢了嗎?”李曉曉一臉於心不忍的問道。
趙夢溪也十分好奇,她今天去找李曉曉時候,就遇到了李川長,那時候對方滿面輕鬆,與現在這個落魄的樣子截然不同!
她知道,李川長叔叔這般模樣肯定是拜譚家所賜!
趙夢溪轉頭看去,見到賭坊門口,那個身穿紫色華服的譚泉也正盯着她看!臉上的笑容猥瑣至極!
“竟然是這個混賬傢伙!”見到譚泉,趙夢溪暗暗皺眉,這可是石灣城輸了名的混世魔王啊!爲人貪財好色,無惡不作!
“讓你再猖狂兩天,等我姐姐在玄神宗穩定之後,就是跟你們清算的時候!”趙夢溪心中暗暗發誓,現在他趙家還無法與譚家比較!
但是未來可就不一樣了!她姐姐將要進入雍州頂級門派玄神宗!以她姐姐的天賦與實力,不需要兩年時間,就能進入玄神宗內門!
到那個時候,整個趙家的地位都會因此而水漲船高!
“李叔叔,到底怎麼回事?”趙夢溪沒有理會譚泉的目光,轉頭詢問道。
李川長將來龍去脈與兩人簡單的說了一下,李曉曉與趙夢溪兩人聞言,無比憤怒!譚家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
坐地起價,出爾反爾!真就不怕引起民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