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看向燕北天的眼神,恨不得讓這個傢伙給大卸八塊。
都是這個人,讓她遭遇如此的大禍!
沒有十年年以上的修養,她休想完全恢復!
“趙前輩,那個人真的是.”一個天王宗的長老硬着頭皮,挺着膽子問道。
“絕不會有錯,如假包換的陸地神仙。”女子的美目當中至今還有着一絲恐懼。
那是一種面對天王宗的宗主時,纔會產生的。
儘管她十分不願意相信,有如此年輕的陸地神仙,可事實就擺在眼前。
轟!
此話一出,一石激起千層浪,在整個天王宗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所有的天王宗的長老,拳擊心神狠狠一震,然後嚇的臉色蒼白。
還真是天雷域的新王!
周倩的話沒有半點虛假。
一想到他們剛纔還想要將一尊陸地神仙給擊殺,他們就嚇得不寒而慄,這簡直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啊。
而燕北天,只是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刷的一下蒼白起來。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心裏面瘋狂的嘶吼,不願意相信秦劍就是天雷域的王。
即將面對什麼樣的命運,是一清二楚的。
“各位長老,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燕北天徹底的失去理智,瘋癲一般的大吼。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話?”女子勃然大怒,冷聲道,“這問題是你引起的,那就由你去解決。”
燕北天嚇得一屁股癱軟在地。
讓他去解決這個問題,那就只有死路一條啊。
“另外,將聖女給釋放出來,他這次有個功,要重賞,從今以後,她就跟隨在我的身邊,聆聽我的教誨。”女子開口道。
而後,迅速的去面見了天王宗的宗主。
偌大、幽深的走廊深處,如同一頭洪荒猛獸的蟄伏,氣息驚世。
女子滿臉的恭敬,一動不動的等待着。
緩緩的,一雙眼眸睜開,有一股可怕的威能釋放。
女子將這些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片刻之後,天王宗的宗主陷入了沉默。顯然,他也是被如此年輕的陸地神仙給震驚住了。
“真是沒有想到,後生可畏。”天王宗的宗主感慨道,“我倒想去見一見這位天雷域的王。”
誰人都不知道的是,天王宗的宗主,這位陸地神仙,悄悄地離開了天王宗,並沒有任何的隨從,也沒有浩大的聲勢。
他靜靜的來到了天王城的南郊。
“誰?”黑山猛然的瞪大的眼睛,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他整個心神都在顫慄。
秦劍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終於是上鉤了。
“道友,真是後生可畏啊。”天王宗的宗主,盯着秦劍看了好久,依舊沒有看穿秦劍的修爲,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開口笑道。
就如同是一個尋常的老友,前來拜訪。
“請坐。”秦劍淡然道。
天王宗的宗主大手一揮,瞬間將這裏和外界隔絕,任何人都無法窺探。
黑山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一位是天王宗的宗主,可是身後的女子卻是認識,正是昨天的那個半仙。
能夠讓一位半仙畢恭畢敬跟在身後的人,其身份瞬間呼之欲出。
“道友,多有得罪,這是謝禮。”天王宗的宗主讓身後的女子遞上了一個盒子。
將其打開後是一顆血淋淋的頭顱。
正是燕北天的頭顱,眼神中充滿了無限的驚恐。
然後又是一個錦盒,裏面是一些天材地寶。
“閣下,你的這些謝禮,可是毫無誠意。”秦劍看都不看一眼,大手一揮。
燕北天的頭顱和這些天材地寶瞬間成爲飛灰。
“那道友你要什麼樣的謝禮?”天王宗的宗主問道。
“一張地圖。”秦劍冷不丁的開口道。
這一瞬間,天王宗的宗主臉色鉅變,滿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劍,一張臉徹底的陰沉下來。
“你所要的謝禮太厚重了,我怕是給不了。”天王宗宗主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好臉色。
果然。
秦劍越發的篤定。
他剛纔只是出言一試,沒想到天王宗宗主的身上,真的有一張關於第八口青銅棺的地圖。
那麼其他的五張地圖,應當在其他的五大域的王身上。
兩人談論了很久,外界的一切都被隔絕了,所以外面的人無從得知。
只知道在天空宗的宗主離開的時候,臉色無比的陰沉。
“宗主,這人到底和你說了什麼?”女子很是好奇,因爲在談論的時候,她和黑山都被趕了出去。
“他要在天王城停留很多日,並且不能夠讓他的身份泄露出去,否則屠滅整個天王宗。”天王宗的宗主很是窩火。
雖然秦劍的話讓他很是不悅,但事實就是如此。
陸地神仙之間,想要將其擊殺難如登天,可是要毀滅一個天王中的話,卻是輕而易舉的事。
到時候他就成了一個孤家寡人,在上古遺蹟所有的佈局,全都沒了。
更可氣的是他無法威脅秦劍,因爲秦劍並沒有再天雷域,真正地建立自己的勢力。
對於秦劍這麼做的行爲,天空宗宗主的心中猜測不已。
總覺得秦劍在密謀着什麼,讓他很是不安。
秦劍則是繼續的飲茶,神色越發的從容淡然。
剛纔他完全可以將天王宗的宗主給強行擊殺,奪取第四張地圖。
可是這樣做的話,無異於會讓整個上古遺蹟震動,起到打草驚蛇的作用。
他要做的是,讓其他五大域的勢力,主動前來。
“算一算時間,也應該是差不多了。”秦劍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天音佛宗、青山門、燭龍一族、鬥魔一族、兇域那邊,應該都已經收到了消息。
他們派來天王城的神境強者,全軍覆沒了!
而就在此刻,天王宗接下來的舉動,讓整個天王域譁然之後,一臉的愕然,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天王宗竟然宣佈,因爲宗內有事,所有的弟子,全部撤回,暫時不要外出。
這讓各方勢力猜測不已。
天王宗一反常態的舉動太詭異了,身爲天王域的霸主,以往的時候,膽敢有冒犯他們的存在,必定挫骨揚灰,哪怕是橫跨幾大域,也絕無活命的可能。
更別說是秦劍這種誇張到過分的行爲。
“我怎麼覺得,天王宗像是在期待着什麼?”一個小家族的神境強者分析道。
他自己都覺得這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