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騰蛇徹底的怒了,蛇尾在舞動,亂髮張揚,無盡的嗜血氣息,傾瀉而出。
“這些人就交給你解決。”秦劍拍了拍黑衫男子的肩膀,漠然道。
“嘿嘿,一定。”黑衫男子道。
身爲神境巔峯的強者,他比別人更是清楚秦劍的可怕,這個年輕的令人髮指的少年,身上有一股他完全看不透的氣息,每次想要窺探的時候,總有一種面對深淵的恐怖感覺。
自己即將要被吞噬。
“特麼的,早就看你們不爽了,來傷害啊。”黑衫男子冷笑道。
那處於暴走狀態的騰蛇,一根蛇尾飛舞,如同一截神鞭甩來,轟隆作響,空氣中都充滿着一股可怕的威能,壓迫感十足,就算是一座大山也能抽的粉碎。
然而卻被黑衫男子輕而易舉的抓住,五指用力,出現五根指洞,鮮血汩汩。
同時發出一聲慘叫,猙獰道:“難道你們想一起死在這裏嗎?”
被受欺騙的孟天霸、渡難、陰之萱,和鬥魔一族的兩個神境強者,眼中殺意騰騰,一起殺向黑衫男子。
在他們的眼中,黑衫男子是最大的威脅。
而秦建只不過是依仗着一張妖王弓,就算威脅很大,也總是有辦法解決的。
秦劍的神識擴散而出,開始覆蓋這個法陣。
他之前坑騙渡難等人,血祭生門,有着自己的目的。
這個生門,的確是這個法陣的出頭,但孟天霸只是說對了一半。
生之極盡就是死,死之極盡就是生!
當生門被血祭之後,沾染了過多的死氣,就會成爲死門。而死門在這個時候,就會逆轉爲生門,真正的出口在死門!
生死逆轉的時候,這個法陣也就被完全的顛覆,重置了!
法則之力開始紊亂,那一絲絲混沌氣,也是在瞬間消散。
正是因爲如此,巫人族的老祖在剛纔,纔會遭受到非人的折磨,那是受到了陣法顛覆的反噬。
琴鍵將三品聖蓮給取出來。
“接下來就靠你了。”秦劍開口道。
巫人族的老祖在法陣當中隱匿身形,儘管法則之力紊亂,但依舊能夠干擾秦劍的神識。
三品森林徹底的紮根在法陣中,在沾染了九天息壤的氣息,三品聖蓮變得越發的超凡,那根筋處有着一道道法則碎片,交織着混沌的氣息。
更有神魔烙印,釋放出神魔氣息。
那紊亂的法則之力形成了法則洪流,無法傷及三品聖蓮。
瞬息之間,三品聖蓮的根莖,蔓延整個法陣,一層層土壤覆蓋。
這就是九天息壤的特殊能力,能夠無限的生長。
三品聖蓮沾染了九天息壤的氣息後,能夠讓自己的根莖快速的生長,凡是觸及的地方,接着他的控制範圍之內。
這一瞬間,巫人族的老祖無所遁形!
哧!
秦劍祭出蒼穹劍,劍氣如霜華,橫掃而出,將巫人族的老祖斬中。
“吼!”巫人族的老祖,發出一聲大吼,殺向秦劍。
一場大戰展開。
恐怖的氣息迅速的洶涌,鋪天蓋地。
劍氣迸發,撕裂了虛空,在瘋狂的蔓延。巫人族的老祖,被封鎖死了所有的退路。
巫人族的老祖越發的兇狠,那一身的陰氣洶涌澎湃,凝聚成了白色的匹煉,從天靈蓋中釋放,形成一道巨大的陰氣柱,整個人也在這一瞬間,變得面目全非。
轟隆!
攜帶的比剛纔強大了十倍不止的力量,巫人族的老祖狠狠的轟向了秦劍。
噗!
但秦劍的劍法精妙絕倫,在一片璀璨的星光當中,點點光華綻放,縈繞在了巫人族老祖的身周。
剎那間,化作了一柄柄長劍,刺穿了巫人族老祖的身體。
那滿是劍痕的身體,墜落在地,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在迅速的乾癟。
“何必呢,一切都塵歸塵土歸土了。”秦劍搖了搖頭。
“嗬嗬.”巫人族的老祖今在這個時候恢復了一絲的清醒,嘴裏唸唸有詞,“青銅棺,不詳,大不詳,我的族人!”
琴鍵心神震動,巫人族的老祖竟恢復了一絲的清醒,那豈不是可以知曉關於第八口青春棺的消息。
“你的族人現在無恙。”秦劍開口道。
“你是誰?”巫人族老祖宗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秦劍。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千年。”秦劍將巫人族的現狀講了一遍。
在得知當年無比鼎盛的巫人族,陷阱已經淪落到了這種地步,族中連一個神境強者都沒有,巫人族老祖的眼神暗淡了下來,眼中充滿無限的悔恨。
“我的族人,呃.”巫人族的老祖喟然一嘆,而後淚流滿面,“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去接觸那口青銅棺。”
“你到底知道關於那口青銅棺多少的消息?”秦劍問道。
“很在意這口青銅棺?”巫人族的老祖道。
人之將死,秦劍也沒有什麼隱瞞,心中默唸出了九字古今,第五口青銅棺飛出,懸在頭頂。
一股洪荒古老、令諸天神魔顫慄的一絲氣機溢出。
像!
真的是太像了!
巫人族的老祖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哈哈,原來如此。”巫人族的老祖發出了暢然的大笑,“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庇護我的族人。”
“我已經是天雷域的王,你的一個族人已經成爲了王使。”秦劍說道。
巫人族的老祖一時愕然,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秦劍,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少年竟然是天雷域的王,只覺得如同在夢幻中。
“當年我曾見過青銅棺一面,接近它的時候,有一股玄妙莫測的氣機,衝進了我的腦海,形成了一幅畫面。”巫人族的老祖回憶起一千年前的一幕。
這副畫面當中,有天穹破碎,像是從九天之上,更爲高遠的地方,有着一道道黑色的天雷劈下。
那黑色的天雷的威能,超乎了他的想象。
即使知道這只是一幅畫面,可是卻有一種恍如真實的感覺,隔着畫面,一股讓他靈魂欲裂的氣息欲出,嚇到他立馬遠離了青銅棺。
僅僅只是兩三秒的時間,但卻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