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漆黑的走廊裏光線迷離而幽沉,伴隨着此起彼伏得令人耳根發熱的嚶嚀與低喘聲,襯得此刻的光景尤爲的曖昧。
溫度一點點攀升至頂點,好似要將這一片的空氣燒起來一般。
雲安安的腦袋裏缺氧,渾身上下的力氣都好像要被抽空似的,痠軟得厲害
眼前陡然出現了一絲光亮,雲安安緩緩睜開雙眸,迷糊的大腦也漸趨清明起來。
卻錯愕地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回到了電梯裏,電梯門也早就被關上。
整個電梯裏,只有她一個人。
雲安安:
大半夜的活見鬼了
如果不是脣上還殘留着方纔被狠狠肆虐過的刺痛感,以及身上不同尋常的痠軟感覺,雲安安大抵會以爲自己剛纔是做了場什麼不和諧的夢。
她穩着還在陣陣發軟的小腿蹲下身去,把地上的東西都撿回包裏,這才站起來,將身上被揉亂的衣裙整理好。
因着那麼一出的關係,雲安安腦袋裏一團混亂,連電梯什麼時候到達一層都不知道。
也算是變相的治恐高了。
霍白薇見雲安安香腮泛着潮紅,眸光卻怒火灼灼地走出電梯,忍不住後退了兩步,“嫂嫂,你和我媽談的不順利嗎”
“呵。”雲安安涼涼地呵了一聲,然後咬牙切齒地對霍白薇道:“替我轉告你哥,下次把他的狼尾巴藏好一點”
否則看她不給他剁了
說完,她就轉身往外走去,纖細的背影裏都彷彿冒着火。
“什麼狼尾巴”霍白薇一臉懵逼,嫂嫂在說什麼
雖然霍白薇想明白雲安安爲什麼讓她轉告給大哥這麼一句話,不過還是按照她說的,一字不漏地發給了他。
瞅着那邊回覆的“好”字,霍白薇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迷惑中,他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迷
與此同時。
雲安安氣沖沖地開着車離開了本家,將近半個小時纔回到市區內,心底的氣卻不減反增。
偷襲她也就罷了,居然偷襲完就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把她送回了電梯裏,害得她差點以爲自個是挨鬼親了。
想到這裏,雲安安瞥了眼被自己放在副駕駛座上的那枚領帶夾,暗自磨牙。
佩戴着她送給他的領帶夾來對她“犯罪”,還真是好樣的
越想越生氣,雲安安只得把車窗降下來一些,讓涼風吹進來,好讓自己的心情逐漸平復下去。
誰知車窗降下去的角度,恰好對準了在街邊擺着花攤的一個熟悉身影上。
雲安安眸光微頓,然後把車停在了路邊,下車朝着那邊的花攤走去。
“您好。”雲安安走到那位圍着紅色圍巾,坐在隆冬寒風中的婦人面前,蹲下來看着擺在攤上的那些花盆,“真漂亮,都是不常見的品種。”
見是雲安安,婦人的眼中立時迸射出一抹濃濃的驚喜,很快又被她壓制住,聲音溫柔地回答她:“上次你送我的糕點,我兒子非常喜歡喫。作爲謝禮,你可以隨便挑幾盆花回去。”
“這怎麼行呢”雲安安彎了彎眼眸,“冬天已經<dv syl”xaln:nr; lr:rd”>本章未完,點擊下一篇繼續閱讀<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