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樑棟忍不住小小的興奮了一把。
玉簡他已經看過了,這裏面記載的的是幾個簡單的小陣法,樑棟是看不懂不過裏面有介紹,樑棟還從裏面找到了這些房間門上所佈置的那種陣法,他沒猜錯,那陣法的主要作用並不是防禦,主要是給房間主人報警用的。
樑棟之所以興奮並不是這東西有多大的威力,說實在的這些陣法對下面那五個傢伙都沒有威脅,樑棟是在興奮他想的沒錯,鎮天宮裏確實有一些失傳的東西,這纔是他最看中的。
有了發現樑棟難免興奮起來,提着的心也放下了,找前面那些的房間時他還真怕空歡喜一場,現在好了這裏還有上萬的房間,就算只有十分之一的房間裏有東西那也有上千件了。
顧不上停留樑棟連忙衝向其他房間,有了希望纔有幹勁,他現在滿腦子就是想能得到些什麼。
異變突生,就當樑棟踏出房間的瞬間,一道掌形能量束自下而上向樑棟擊來,巨大的能量波動讓樑棟全身寒毛倒豎。
事發突然,樑棟已經來不及躲閃了,甚至來不及做出什麼有效的防禦。
“砰!”被能量束打個正着,樑棟只覺全身巨震,“咔咔”幾聲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響起,他知道自己的骨頭斷了。
樑棟很是不可置信,在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有人做出這樣的攻擊,這已經達到金丹境強者全力一擊的強度了,難道還有其他人進來了嗎?
在飛出的瞬間樑棟的眼角掃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是那個血族公爵,此刻的血族公爵伸展着一對翅膀飛在樑棟下方百米外,正望着樑棟的方向獰笑着。
這怎麼可能?以他的實力怎麼可能發出這樣的攻擊?
不由樑棟多想,能量手印已經把他擊飛至建築頂部,他本來就離建築的頂蓬很近,這一下直接把他按在了上面。
“轟!”巨大的能量波動響起來震撼着所有人的心,隱約間還能聽到血族公爵肆無忌憚的狂笑聲,之後樑棟就失去了意識。
能量散去,再次向爆炸的地方望去,此時樑棟已經不見了蹤跡,彷彿在那劇烈的爆炸中屍骨無存了。
真的是這樣嗎?樑棟真的死了嗎?
在一個散發着淡淡白光的地方,不知昏迷了多久的樑棟漸漸醒了過來。
身體上傳來的疼痛讓他知道自己又受傷了,而且上的還不輕,雙腿骨折,全身上下就和散架了差不多。
強人住疼痛,大金剛輪印出手,身上的傷勢好轉了起來,不一會又是活蹦亂跳了。
還好,攻擊是從下面來的,那種程度的攻擊要是正面被集中他就死定了。
雖然還不能直接殺死他,可他現在丹田裏還封印着一股亂七八糟的能量呢,要是鎖丹針的封印被打破,用不着別人動手他自己就會被炸的屍骨無存。
樑棟很是不解一個公爵怎麼可能又那麼強的攻擊力,要說是隱瞞實力也不對,如果他想動手早就有機會了。
這樣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他是靠外力才能發出那種攻擊的,而且他自己也不能隨便使用。
是什麼東西能讓他越級發出攻擊呢,樑棟很好奇,同時樑棟也很懊惱。
雖說他的精神力覆蓋範圍被壓縮到了只有平時的十分之一是這次被偷襲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但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他太大意了。
他之前就有感覺這幾個人能給他帶來威脅,事實證明也確實是,之前的朱雀就差點要了他的命。
可是這還是沒能引起樑棟的注意,出於強者的驕傲他從心裏就沒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裏,甚至是連血族有翅膀能飛都忘了。
“大意了啊!”樑棟嘆道。
這是什麼地方?按說自己昏過去了他們沒理由放過自己啊!怎麼自己還沒死?
向前望去,熟悉的白色讓樑棟知道他應該還是在鎮天宮裏纔對,難道自己被他們關起來了嗎?好像也說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了,先離開這裏纔是。
環顧四周,突然樑棟愣住了。
“那是什麼?”樑棟發現在百米外的地方正有什麼東西在微微發着光,身形一閃樑棟已經來到了那處發光物前。
出現在樑棟面前的是一塊透明的琉璃石碑,有一尺高半尺寬的,正漂浮在離地一米高的地方緩緩旋轉着。
樑棟看傻了,這又是什麼玩意,這鎮天宮裏怎麼就沒有一樣東西是他能看懂的。
他自認自己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了,可自從到了這裏自己就和傻子差不多,他現在才知道上古練氣士有多麼變態,沒法比啊!
“好像有字!”樑棟仔細看向琉璃碑,在上面發現了一些異常。
“鎮府靈牌!”四個古體字在石碑上閃過一道到五彩流光,神奇無比。
彷彿被吸引了靈智,樑棟不自覺的伸手向琉璃碑摸去。
近了,更近了,當樑棟的手摸上琉璃碑的同時,琉璃碑上突然爆發出一陣五彩能量把樑棟包裹在裏面。
當樑棟回過神來時他已經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了,大量的信息再衝擊着他的神經,是隔多日,他又一次體驗到了和他第一次閱讀玉簡時的痛苦。
大量的信息不經他的允許就快速衝進他的大腦讓他一陣暈眩,本能的想把手拿下來,可是手就像黏在了琉璃碑上,任樑棟怎麼努力就是不動。
百般努力無果樑棟也只能認命了,來就來吧,我就不信還能把我撐死。
好在這樣的情況也沒見此多久,大概是五六分鐘後吧,琉璃碑在一陣閃爍後恢復了原狀,樑棟彎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臉上佈滿汗珠。
恢復了一下樑棟盤膝坐下,他要好好看看剛纔到底傳過來的是什麼東西,說不定就有關於這鎮天宮的來歷記載。
樑棟的腦海深處。
“年輕人,你來了!”樑棟剛進來,一道聲音就在他意識中響起。
“你是誰?”樑棟大駭,這道聲音來的突然,樑棟頓時充滿警惕,這裏可是他的意識裏,怎麼會有另外一個意識存在?
“年輕人,不要那麼緊張,我只是一縷殘存的精神印記,不會傷害你的。”那道聲音再次響起。
樑棟的警惕一點都沒有降低,吃了好幾次虧了剛纔還差點送命,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樑棟的反應很正常。
“那到底是誰?”樑棟在意念中喊道。
“呵呵,看來你還是不信任我,罷了,這麼多年的時間過去我已經快消散了,我長話短說,那場巨獸災難你知道吧?”那道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