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凱雯這時再次從餘遠恆的懷裏逃出來。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這個男人,應該從今往後,都不會再糾纏她了吧?
周凱雯伸手準備去拉門,卻不料這時,餘遠恆再次將她一拉。
男人不由分說的用一隻手捧住她的後腦勺,直接俯身,咬在了她的嘴脣上。
周凱雯心跳突然之間慢了一拍,感覺到兩片脣瓣相觸碰,她伸手去推男人,卻不料這時,餘遠恆更加的加深了這個吻。
男人滾燙的脣瓣緊緊地將她的櫻桃小嘴給包裹着,餘遠恆原本就在發燒,這種炙熱的滾燙一下子讓周凱雯的腦子裏“嗡”了一下。
整個人就像是被點了穴一般,都不敢動了。
餘遠恆在她的嘴裏一番索取,輕輕地撬開她的嘴脣,又將自己的舌尖探了進去。
周凱雯下意識的想躲,可是身後有一隻手,一直撐着她的腦袋,讓她根本就沒有避開的機會。
這個男人……強勢起來,是真的很霸道。
許久之後,餘遠恆才慢慢地鬆開了她,男人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眼底多了一分迷醉,餘遠恆這時輕輕的彎了彎嘴角:“我不在乎。”
不……不在乎?
周凱雯愕然的睜大了雙眼,餘遠恆說不在乎?
剛剛,她說自己和溫羽淮什麼都做過了,可是這個男人卻說自己不在乎這些?
周凱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像餘遠恆這種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不是一抓一大把?難道不該對自己的伴侶有一種忠誠度的要求麼?
雖然,那話只是爲了騙他,故意那樣說的,但是周凱雯怎麼也沒有料到,餘遠恆居然會說自己不在乎?
是因爲那個人是她,所以餘遠恆願意包容她,才說不在乎的?是麼?
周凱雯心尖一震,恍惚間,還以爲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
可是,心裏,又莫名的涌起來一絲絲的甜蜜。
她連忙將這種不合時宜的情緒壓了下去:“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我走?”
餘遠恆這時擡起眼瞼,然後男人的手,一下子順着周凱雯的領口,滑了進去。
周凱雯渾身一顫。
這是做什麼?
這個男人,腦子壞掉了?
緊接着,餘遠恆低醇而又沙啞的嗓音響在了周凱雯的耳邊:“我不會放你走,你跑不掉了,這輩子,你都別想甩開我!”
他的嘴脣,貼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地說道。
這種滾燙而又微癢的觸感,讓周凱雯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渾身就像是觸電了一樣。
他的嗓音,就像是直接擊中了她的靈魂深處一般。
察覺到男人滾燙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周凱雯喘了一口氣,咬牙道:“我被其他男人碰過,你……”
“我說了,我不在乎!”餘遠恆手指用力的在周凱雯的胸前一捻,擲地有聲的重複道。
周凱雯因爲他指尖的力量,疼的輕哼出聲。
很疼,疼的她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餘遠恆迫不及待的吻住周凱雯的脣瓣,輕輕地在她的脣上咬了一下,讓她到了嘴邊的驚呼全部都吞了回去。
周凱雯只能被迫的承受着這個吻,這個傢伙,哪裏是在吻她,分明就是在折磨她!
他的舌尖,撬開她的脣瓣,在裏面一番索取,狠狠地吸取她口中的芳澤,一番纏綿之後,讓周凱雯的身體都控制不住的軟了下來。
周凱雯有些鬱悶,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她忽然感覺整個身體突然一輕,緊接着,被餘遠恆給打橫抱了起來。
餘遠恆直接將她放在了身後的沙發上,不由分說的,整個身軀朝着她壓了下來。
周凱雯下意識的想要用手去捶打男人的胸口,這時,餘遠恆抓住她的手,禁錮在頭頂,根本就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你是腦子燒壞了?”周凱雯有些微喘的說道:“我剛剛都說了,我要和溫羽淮結婚了,你還碰我?”
“爲什麼不可以?”餘遠恆深邃的眼底攪着一絲怒氣:“嫁給別人,我同意了麼?我沒同意,你就永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你……強詞奪理!”周凱雯咬牙道:“餘遠恆,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呵……”餘遠恆的嘴角劃過一抹輕笑:“爲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這條命都可以不要了,強詞奪理又是什麼?”
周凱雯愣了一下。
餘遠恆趁機再次對着她的嘴脣吻了過來。
感覺到這次,男人充滿了情|欲的吻和之前的那種有些不太相同,周凱雯渾身一緊,下意識的扭動着身軀,想要將餘遠恆給推開。
這時,餘遠恆腰間一沉,低吼道:“再動,我不介意現在就要了你!”
周凱雯渾身一僵,心跳的厲害,夜深人靜之中,她感覺空氣都靜的讓人心裏發慌。
正在周凱雯怔愣的功夫,餘遠恆的手,直接順着她腰間的衣服,鑽了進去。
他放肆的俯身,吻在她的嘴脣上,挑逗着她的身軀。
兩個人的脣瓣糾纏在一起,舌尖相觸碰的時候,就好像是被什麼刺/激了一下,兩個人都是渾身一顫。
餘遠恆的手撫摸着她光潔的後背,這樣的擁抱,更是讓周凱雯整個人沒有掙脫的機會。
沙發有些窄,以至於兩個人只能緊緊地相擁在一起,才能不掉下去。
可,周凱雯卻感覺到男人的手掌從自己的背部劃過時,一種難言的歡愉在內心深處悄悄地雀躍着。
她眨了眨眼,鼻尖,全部都是這個男人的味道,那麼的熟悉,也是那麼的陌生。
他們已經整整八個月,沒有這樣的親密接觸過了。
周凱雯感覺身體裏有一種感覺,正在被這個男人一點一點的喚醒。
男人的嘴脣很燙,可週凱雯的身體卻很冰,餘遠恆燒的大腦有些混沌,身下的這個女人,就像是他的良藥一般,一旦染上了,就欲罷不能,想要的更多。
終於,他慢慢地,解開她身上穿着的衣服。
等周凱雯回過神來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她身上套着的長裙,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餘遠恆給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