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一個晚上,兩個男人和她表白?
陳惜雯有些懵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餘遠恆,他表情認真,眼神陳懇,一點兒都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可陳惜雯就弄不明白了,爲什麼餘遠恆會突然這樣對她?
所以今晚,他把她帶到酒店來關着,其實是爲了表白?
還有戒指,不正是表白標配麼?
餘遠恆擡起眼瞼,看着面前迷糊的小女人:“看到你和其他男人走的太近,我喫醋;看到你總是懷疑我的真心,我難過;一想到你心裏沒有我的位置,我整個人都要抓狂了。”
餘遠恆握緊了陳惜雯的手:“所以,你現在明白了我什麼陰晴不定?爲什麼對你糾纏不休麼?你這個蠢女人,究竟怎樣纔會明白我對你的真心?不然,我爲什麼不去糾纏其他的女人?只是單單的纏着你?”
這些話竟然是從餘遠恆的嘴裏說出的,讓陳惜雯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餘遠恆竟然還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個男人,不是向來不善言辭嗎?甚至,對於不在意的人,連一個字都懶得說。
可是今天,卻對她聽說了這樣多,表情如此認真……
陳惜雯眨了眨眼睛,這時,餘遠恆繼續道:“你只用和我在一起,其餘的事情,完全不用操心,名分的事情,我會幫解決,餘太太的位置,只能是你一個人的。”
陳惜雯的渾身一僵。
餘遠恆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見陳惜雯沒有迴應,餘遠恆開啓了肢體攻勢。
男人有些霸道的壓着她,兩個人的身軀陷入到柔軟的牀上,餘遠恆嗓音沙啞:“你知道麼?出差的這兩天我滿腦子都是你,會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在做什麼,甚至剛下飛機,就去找你,你知不知道,當看到你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我簡直要瘋了!”
那種酸澀的感覺在心裏纏繞不去,餘遠恆當時唯一的念頭就是將這個女人立即帶走,然後藏起來……不讓其他男人看到,只能他一個人擁有……
大概愛情就是自私的吧……他也真的這樣做了。
陳惜雯擡起眼瞼,觸及到餘遠恆真誠的目光,忽然有些心慌。
“惜雯,你的心裏也是有我的對不對,不然你爲什麼這麼在意阮依彤?你是喫醋了,對不對?”餘遠恆一邊說話,一邊在陳惜雯的嘴脣上輕啄了一下。
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遍佈全身,陳惜雯一時啞然。
她承認,確實很在意阮依彤的存在,可這是喫醋麼……
陳惜雯有些弄不清楚,準確的說,是她不想弄清楚。
總感覺她和餘遠恆之間有一層網,一旦捅破了,恐怕是覆水難收,再也回不去了……她有些害怕,所以關於那些問題,她從來都不去想。
陳惜雯深吸一口氣,盯着面前男人的眼睛:“餘遠恆,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爲什麼會喜歡我?”
餘遠恆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眼前忽然浮現出很多畫面:“或許是你抱着瀾瀾從樓梯上滾下來?又或者是那天,把你從劫匪的手裏救下來的時候?也可能是更早之前……至於爲什麼會喜歡你……”
餘遠恆頓了頓,眼裏彷彿有星光,他深邃的目光忽然變得亮燦燦的:“這個還用問麼?你這麼好,這麼體貼,我爲什麼不喜歡你?你做的任何事情,都很吸引我的目光。後來我就發現,我已經愛你太深了……心裏只容得下你一個人。”
我的天!
是誰說這個男人不善言辭的?
明明,說起情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像是調情老手。
“你真的只有過我一個女人?”陳惜雯又問道,眼底滿是懷疑。
餘遠恆用力的點了點頭。
陳惜雯心裏有些亂。
心是偏向他那邊的,但是理智告訴自己不行。
如果他們真的走在了一起,事情遠沒有餘遠恆說的那麼簡單。
說白了,陳惜雯這些年一個人慣了,五年前,就連自己最親近的親人都背叛了她,她不敢再完全相信任何人。
她不會僅僅憑藉一個男人的三言兩語,就將自己的心交託出去,更重要的是,還是一個曾經拋棄過她的男人……
看到陳惜雯眼底的黯然,餘遠恆眉頭擰了擰:“惜雯,難道你就不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你想看着我們的孩子,從小就在單親家庭裏面長大嗎?難道你不想聽瀾瀾名正言順的叫你媽媽?”
“不管瀾瀾叫不叫我媽媽,我都是他的親媽,這層血緣關係是斷不掉的,”陳惜雯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不再去看這個男人的眼睛:“我沒辦法答應你。”
餘遠恆聽到這話有些生氣。
“明明你的心裏也是有我的,可你爲什麼就不願意承認?”餘遠恆從牀上坐起來,負氣一般的背過身去。
陳惜雯得到了自由,翻了個身,剛準備從牀上爬起來。
誰料這時……餘遠恆又壓了過來……
男人將她死死的按在牀上,雙手抓住她的手腕,禁錮在頭頂,他健碩的身軀壓了下來,盯着陳惜雯的脣瓣,直接咬了下去。
陳惜雯一個喫痛,張嘴剛要驚呼,餘遠恆趁此機會,靈巧的舌長驅直入,完全佔據了她。
男人撕扯的很用力,更像是在發泄自己內心的不滿,陳惜雯下意識的要抗拒,可哪裏比得過餘遠恆的力氣?
她的反抗就像是在給小貓撓癢癢一般,越發激起了餘遠恆的興趣。
餘遠恆忽然長臂一揮,一把撕開了她的襯衣。
釦子一粒粒的脫落下來,在牀單上滾出一道弧度,隨着襯衣無力的耷拉在胸前,陳惜雯完美的身材暴露在餘遠恆的眼前。
潔白的肌膚在燈光的映襯下,更是白的像雪,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絲贅肉,堪比頂級模特一般的身材,讓餘遠恆的下腹一緊。
他用自己結實的胸膛壓了下去,滾燙的溫度,激的陳惜雯尖叫出聲……
“混|蛋,你要幹嘛?”一開口,嗓音卻是說不出的沙啞,陳惜雯一驚,心卻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