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任秋水有點兒懵逼!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柳依蘭,都有那麼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難道柳依蘭會直接就把蕭楚雄讓給自己?
這對她而言,那可真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沒錯兒!你是不是很喫驚?”
柳依蘭的話說得直接,手指則向着任秋水的下巴上面勾去。
很明顯的!她想要讓任秋水的臉面跟自己的直面到一起。在話語出口的同時,她的雙眼則眯縫了起來,一絲怪異陰損的笑容則浮現到了她的臉頰上,讓人看着心裏總會有不舒適的感受。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任秋水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一隻被人給控制住的寵物貓。
她真得很想要轉動自己的脖子,卻又感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她再開口說話的時候,喉嚨那裏甚至都有種難受的感覺。
她的心裏很明白,這是因爲柳依蘭的手指勾在了那裏。可在這種感受出現的同時,她的身上又莫名其妙得多出了一些特殊的感受。
這些感受讓她甚至想要把穿在高跟鞋裏的腳跟兒都提高起來,就好像她不這樣做身上就會有瘙癢難耐的感受一樣。
“因爲這對你我都有好處。”
柳依蘭說話的聲音很輕!
她的臉面則在向着任秋水的面前湊。
如果此刻任秋水的目光通過眼角向着她那邊看的話,肯定能夠發現兩人的臉實際上已經緊貼到一起。如果柳依蘭的頭再向前稍稍得挪動一點兒的話,那她倆的嘴也應該會碰觸到一處。
“對我倆都好?哼!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可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柳依蘭的話問得很乾脆!在話語出口的同時,呼的一下子,她還故意得將一口氣吹到了任秋水的臉上。
顯然!
這樣的舉動通常都是男人用來挑逗女人的動作。
如果不是她的模樣很明白得展現在任秋水的面前,那後者恐怕都要懷疑她的性別與身份了。
“嗯!”
任秋水的確想要說點兒什麼,可當人感到異常緊張的時候,話就算是到了最邊上,顯然也沒有辦法再說出口了。
如今任秋水顯然就是這麼一種情況。
她雖然還在急劇得喘息,臉上也呈現出忐忑憤恨的表情,可她卻沒有能夠將任何話說出口來。
在這樣的狀態下,她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變做了柳依蘭的玩偶一樣。
如今她只能任憑柳依蘭拿自己如此開涮,卻又沒有任何一丁點兒的辦法。
“你很生氣,對嗎?”
柳依蘭的嘴上這樣說着,嘴卻向着任秋水的臉頰轉移,“可要是爲了達到這個目的,我需要你再幫我做點兒別的,你會不會變得更加憤怒呢?”
別的?
什麼別的?
任秋水想問,卻沒有能夠問出這樣的話來。
其實,她都根本就不需要來問!因爲柳依蘭在說這話的時候,手根本就沒有停頓下來,而是繼續在她的身上摸索。
這樣的舉動帶起的感覺自然也就進入到了她的頭腦當中,並讓她的呼吸變得比先前還要急促,就算她不想要說更多的話,卻還是能夠感受到事情已經跟自己想象得大不相同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