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那個被我扔在車窗外的腕錶便扔下雲晚急匆匆的回到房間裏想聯繫尹助理。
不不不,應該是談溫。
因爲腕錶的定位系統來源於席家。
我給談溫發消息道“我今天見到了席湛,他如今被囚禁着,我將我的表扔在了他被囚禁的倉庫附近,我並不清楚我腕錶扔的位置會不會有信號,你替我打開全球定位系統幫我調查,查到地址之後我們如今沒有多少人在n國,你瞧瞧能不能買通當地的人營救席湛,無論花多大的代價都無所謂。”
談溫回我,“是,家主。”
我躲在房間裏耐心的等着談溫的消息,而云晚在門口喊我,“你去給雲翳包紮。”
我沒有理他,雲晚又喊我,“我讓你給雲翳包紮呢,他這個時候應該是最難過的。”
我打開門道“受傷最嚴重的是席湛。”
雲晚嘆息,“精神最苦困的是他。”
是啊,精神最苦困的是墨元漣。
我心裏一時之間不是滋味。
我到了墨元漣的房間敲門,裏面第一次給了我回應,“滾,都滾,現在別來煩我。”
“先生,是我。”
“滾,別讓我殺了你”
我心底一咯噔,想迅速逃離可又覺得這個時候他需要陪伴,我溫溫柔柔的出聲向門裏的人說道“先生,我在門口陪着你,有什麼事吩咐我便是,想喫什麼也吩咐我便是。”
房間裏的墨元漣沒有迴應我。
我站在門口等着,最後覺得累便蹲在了地上,快到傍晚時談溫回了我,“席先生已經獲救,但被救之後席先生便與我分開了,他讓我轉告家主勿念勿擔憂,他說給他三天的時間解決手裏的麻煩,並讓我過來接家主。”
我沒想到席湛會如此迅速的獲救。
聽聞他平安的消息我心底徹底放鬆。
我問談溫,“你在哪兒”
“正在趕往家主那邊的路上。”
現在便要離開嗎
可是墨元漣的病情
這個時候又如何能丟下他
可又該如何拯救他
在我還未做決定走還是留的時候墨元漣突然從裏面打開了門,我蹲在地上擡頭有一瞬間彷徨的望着他,而他的目光冷靜鎮定。
他問我,“你是我的人嗎”
我回答道“自然,我是這個別墅裏的傭人自然是屬於先生的人,先生怎麼問這個”
“隨我走吧。”他道。
我起身問“先生要去哪兒”
“隨我走便是。”
我跟在他的身後走到別墅門口看見門口停着一輛車,而云晚正在車裏等着我們的。
待墨元漣走近他道“準備就緒。”
墨元漣上車,我心裏疑惑但沒有多嘴詢問,上車之後我給談溫發消息,“墨元漣臨時帶我離開,我此時並不在別墅裏,再聯繫。”
見我玩手機墨元漣忽而向我伸出手掌。
我疑惑的語氣問“先生這是”
“手機給我,雲晚也給我。”
雲晚將自己的手機給了墨元漣,我也乖乖的給了墨元漣,隨後墨元漣打開車窗扔到了車外,我驚異的開口問他,“先生這是”
墨元漣淡淡的嗓音道“席湛剛逃走,很顯然我是被人揹叛了,你和雲晚都有嫌疑。”
說不上背叛。
我只是想救我的丈夫。
“先生,我與他沒關係。”
這個時候我只能撇清關係。
“嗯,我帶你們換個住址。”
我鼓起勇氣問“先生是要去哪兒”
墨元漣坦誠道“離開這個國家。”
我震驚,絕沒想到他會這般果斷離開
而我一點都不想離開
因爲我想在這兒等席湛
等他三天後來找我
“先生,我的家在n國。”
墨元漣直接沒了耐心,他嗓音冷酷無情的警告道“從現在開始你再多說一個字我便扔你下車,扔你下車之後我還會撿你上車。”
所以扔我下車只是爲了懲罰我多嘴
我識趣的閉嘴,而墨元漣忽而閉着眼睡覺,他睡得極其不安穩,一直喊着別追殺我之類的話語,最後在噩夢中被驚醒了,滿頭都是薄汗,他讓司機停車,然後他迅速的下車在路邊嘔吐,我問雲晚,“他怎麼回事”
“或許是心底的恐懼或者什麼導致的身體不適,他的病情更嚴重了,狀況非常危險。”
我認爲世界上最可怕的病就是精神疾病,因爲它可以徹底摧毀一個正常的人。
而墨元漣現在的病情非常嚴重。
現在的他不人不鬼。
“我是個精神病。”
我突然想起他前段時間說的這句話。
“雲晚,雖然我並不清楚他具體在經歷着什麼,但是我察覺的到他非常的彷徨痛苦。”
“時笙小姐,他痛苦的根源深處藏着一份陽光,而那份陽光是小姐你曾贈與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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